“那你喜歡什麼樣的男人?”何守則問。
“我……”素暖立即一臉憧憬的著何太醫,“我喜歡的男人,他隻能寵我一個人,我喜歡的東西他要想辦法去爭取來給我,哪怕我要的是天上的星星和月亮。我的敵人他要替我揍他,揍得他爹孃都認不得,如果還不乖的話,就替我掘祖墳。讓這輩子看到我都繞道走。如果他有錢最好能幫我修個黃金屋,冇錢也沒關係,我可以養他,前提是他要聽我的話……”
錦王眉眼了,實在聽不下去了,以為是媧下凡?要人每天燒高香供著?
素暖何嘗不知自己的擇偶條件純屬娛樂,不過是住著傻子的子,撒撒野罷了。
看到何守則張開半天合不攏的憨態,素暖傻笑道,“誌同道合就。”
誌同道合?
錦王手裡的茶盞重重落在案上,這傻子的一技之長就是行醫,選夫婿的條件就是誌同道合?難怪第一次看人家何守則的目,就跟見金子似的。
莫非,這傻子對何守則是一見鐘?
那他請何守則來替看病,豈不是引狼室?
何守則著不走尋常路的素暖,十分汗的站起來,對錦王道,“殿下,錦王妃喜歡的應該還是男人,隻是錦王這樣的男子,恰恰不是王妃心儀的對象。”
錦王黑著臉瞪著他,“需要你說出來嗎?本王冇長耳朵嗎?”
何守則本不知錦王妃是裝傻,所以隻當是傻子,在麵前說話毫無顧忌。然而錦王確是心裡明鏡似得,知道這個傻子裝傻充愣,適才這番話恐怕也是故意激怒他的吧?
“哼,庸醫。”還以為何守則能另辟新徑,治癒錦王妃的磨鏡之癖。冇想到他就是大老一個,問的問題俗不堪,而且直白無深度。錦王對何守則的不滿寫在臉上。
何守則愧的連診金也不敢要了,灰溜溜的離去。
素暖總算是從何守則最後一句話裡窺出錦王的機,原來這妖孽竟然誤會有磨鏡之好?
想必是他自大狂妄的格,加上昨日在緋閣姑娘們熱的尖引發了他的誤會。
素暖心裡哭笑不得。
這一趟,錦王可是乘興而來敗興而歸。
素暖著他一臉霾,鬱鬱離去,在他背後捧腹大笑。
好不容易有了私的空間,輕舞的將憋了許久的話趕說出來,“王妃,殿下阻止你去給七公主的母妃看病,想必裡麵有文章!”
素暖歡喜的一手那一百兩黃金,一手那套祖母綠的首飾。臉上浮出邪惡的笑庵。
“他不讓我去我就不去嗎?金子已經在我手上了,我想去哪兒就去哪兒,他管不著。”一臉佞的笑著。
忽然想到什麼,一臉散發出憧憬的彩,“輕舞,哪裡可以買到便宜的商鋪啊?我想買一間商鋪,這樣就可以不去緋閣借地了,不用分給老bao一半的診費。而且可以給更多的人看病,你說多好啊。”
輕舞笑道,“王妃,這法子好。改天奴婢去市集看看商鋪行,回頭跟你稟報。”
“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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