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洲的大神?”紅拂驚歎道。
雖然紅拂是清芷的劍使,可是對於穹洲的瞭解,清芷反而不如紅拂獲悉得多。
清芷在遇到紅拂之前,紅拂是玄冥的劍使。待在穹洲很長一段時間。直到玄冥邂逅清芷,上清芷後,玄冥纔不聲的將紅拂賜給清芷。
清芷雖然不知這群大神來做什麼,可是適才已經參玄機:穹洲大神是容不下的,原因嘛可能是他們太過傲,鄙視其中種族。偏偏清芷還拐走了他們最中意的玄冥皇子。
“稀奇稀奇,龍皇日理萬機,怎麼有空來這戈壁荒原,眾神不是一向眼睛都長在後腦勺上,居然也肯紆尊降貴從那一塵不染的仙州來到這骯臟的地方。莫非是穹洲改變了原本那些迂腐的教條?”玄冥也不管對方來意,綿裡藏針的先諷刺一頓再說。
龍皇麵難,“兒子啊,你怎麼一的壞脾氣也不見收斂收斂?”
冥夜道,“我爹那纔不壞脾氣。你覺得那是壞脾氣,是因為你的脾氣與他不相投而已。在我們看來,你們那些不相投的壞脾氣纔是真正的登不上大雅之堂?”
龍皇臉很難看,“你這小不點,這纔出世幾天啊,就牙尖利的,怎麼跟你爹一樣,生下來就不讓人省心?”
龍皇這麼一說,其他諸神立刻點頭附和,“是是是,龍皇,所以為了免除禍患,還請龍皇一定要將這小孩送回穹洲龍宮去養。千萬彆讓和玄冥待在一起,玄冥會把帶壞的。”
蕭爝憤然,“你們這些老頭胡說八道什麼呢?我師父一正氣,慈悲為懷,雅正風雅,他養出的孩子,都是襟開闊,德高尚的謙謙君子。你們憑什麼侮辱他?”
眾位大神彷彿聽到一個天大的笑話一般,紛紛大笑起來。“小子,你說的這個師父恐怕不是我們說的玄冥吧?你瞭解你的師父的過去嗎?你師父從一出生開始,就差點把穹洲給翻過來。你問問他,穹洲藏書閣誰燒的?穹洲的劍閣誰損壞的?穹洲的神殿誰推翻的?哎喲,要說他的錯事,那可是罄竹難書。”
清芷不服氣道,“誰小時候不犯錯?聖人也會犯錯!”
清芷出口,那些大神更加憤憤,“你說得輕巧。你可知劍閣裡的劍每萬年都可以生出一把人形劍。被他這麼一毀,九州人形劍就寥寥無幾,走向滅絕的未來——”
呃——
清芷未料到劍閣如此珍貴。頗為意味深長的瞥了眼玄冥,拉了拉他的襟,“你小時候做的蠢事果然不?”
玄冥笑的一派悠然,“要不然我怎麼會為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那些大神數落玄冥的罪狀,竟然有一種罄竹難書的覺。
清芷他們耳朵都聽出繭子了。一個個冷著臉杵在那裡,著耳朵,一臉無奈。
她是雲侯府的庶女,雖心智未開,卻頗為受寵,殊不知她的未婚夫卻聯合他人對她種種設計,乃至將她推落懸崖。然而,當她睜開鳳眸,懶懶的目光卻難掩風華。他是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閒王,手握重兵,殺伐果決,擁有傾世容顏,卻千金難買一笑。某晚,兩人臥於床榻,看著某男的笑容不屑撇嘴,笑成這副傻樣了還千金難買呢?“娘子,今晚月色正好,你不妨現個原形給我看看。”某女滴汗,“說人話!”某男勾唇一笑,邪魅叢生,“為夫向來少說多做。”
“娘親,我爹爹是誰?” 五歲萌寶林天賜抱著美女的大腿,眼淚汪汪。 “你是我從金子堆裡拋出來的,沒有爹爹。” 鬼醫林惜言摸出一個價值千金的藥丸,燦然一笑,當作糖豆扔給了萌寶。。 “言兒,你這麼說可就傷了本王的心了。” 姜懷夜堂堂戰王,一副被人拋棄的樣子,十分委屈的說:“天兒的出生,本王也出了一份力不是? “ 林惜言瞪了姜懷夜一眼,惡狠狠的說:”難道你想試試我鬼醫的銀針? “ ”不敢不敢,夫人在上,本王不敢造次。” 姜懷夜趕緊順毛道。 門外侍衛暗一不小心聽到了,幸災樂禍的抿了抿嘴,戰無不勝的夜王爺是一個妥妥的妻奴,也只有王妃能治得住王爺了。
被賣給薛家做小媳婦的那年,阿梨十五歲。 柳眉杏眼,嬌弱溫柔,整張臉還沒有少年的一個巴掌大。 那時的薛延不學好,諢名赫赫,帶着一幫狐朋狗友橫行於市,把整個鎮上弄得雞飛狗跳。 阿梨瘦弱,但勤勤懇懇,總算是支起了一個家。 她想着,薛延品性並不壞,何況少年夫妻老來伴,浪子回頭金不換,不該甩手不管。 別人罵她傻,阿梨只彎眼笑着,從不說話。 後來,阿梨因病失聰,薛延瘋了一樣抱着她求醫問藥,但散盡家財而未果。知道再無治癒可能的那天,他捧着她的臉哭了一個晚上。 那夜大雨滂沱,沖垮了半片房樑。 而在這之後,薛延用一雙手,撐起了阿梨的整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