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帝看著一臉驚恐的太子說:“這真的是你的真實想法嗎?還記得有一次,你氣憤憤地說,二皇子應該被逐出皇室,革去王位,你的想法是改變了嗎?”慶帝不慌不忙地問著。
太子的頭上慢慢的流出了豆大的汗珠,抬手拂去了頭上的汗珠子才鄭重地說道:“父皇,那已經是過去的事了,現在兒臣早已改變了想法。
“我們是兄弟,就算是犯了錯,我也理應護著他,太子謹慎地說道。
角微微上揚,拍了拍太子的肩膀:“怪朕的疑慮過重了。”
“現在正是用膳的時間,你若沒有用膳,就陪朕一起用膳吧!”
太子仿佛驚魂未定,慢慢的回答道:“謝,父皇。”
而此時的停馬亭,氣氛十分的凝重,四面大軍環繞。
此時的二皇子心知自己現在已是無力回天。
在這次圍住范閑,是事先早已派人查明,但此時看著范閑,二皇子的心有著復雜的表,范閑原來早已思慮周全,我竟然進了他的這場局。
一段時間過后,二皇子突然說話:“范閑,這場局,我也是真的沒有想到,不錯。”
隨之便說:“三千重騎,卸甲。”
二皇子話音剛,只見排列整齊的重騎,齊刷刷的卸了甲。
這場廝殺,如同剛開始洶涌的海水,突然變得波瀾不驚,十分平靜,又如一陣,風氣霧散。
范閑的盯著二皇子,仿佛不想留下任何細節,范閑眼暗含殺機。
陳萍萍有一些意外:“快,把范閑攔下。”
范閑還未沖到二皇子的面前,影子等人便已經站在了二皇子的前面。
海棠朵朵卻沒有毫要勸架的意思,而是倚在柱子上,等著看一場好戲。
范閑若殺了二皇子,北齊或許,是他唯一的出路吧!
但是有高手保護的二皇子,又怎會被范閑所殺。
宮典站在二皇子面前怒氣沖沖說到:“還不到你來置。”
慶帝看來是下令要讓二皇子活著回去。
但范閑仍然不聞不問,一把把他推開,手的刀,帶著鋒利的芒。
影子又上前一步攔住了范閑,意思十分的清楚。
范閑嗔怒道:“不要攔我,讓開!”
遠方傳來陳萍萍的聲音:“這次的事,必定會有一個代,但是,萬萬不可手。”
陳萍萍自知,以范閑的子,這次,他是真格的了。
但是若是范閑殺了二皇子,結果可能是一發不可收拾。
二皇子猜出了自己今天必不會喪命,所以又一副高傲的姿態,毫沒有任何的害怕。
這種狀態維持了許久,在王啟年的一番勸說下,范閑才緩緩放下了握在手的刀。
與此同時,陳萍萍稍稍松了一口氣。
陳萍萍幾人,帶著范閑,把二皇子押送進京都,檢察院的一部分人,把這些重甲兵羈押。
在去京都的途,陳萍萍恰好與范閑乘一輛車。
范閑一轉頭,便遇見了陳萍萍的目,然后陳萍萍臉上堆滿了笑意:”我面前,你就不必再裝了。”
范閑著笑臉盈盈的陳萍萍說道:“我裝什麼了?”
“你早就知道,你今天殺不了二皇子,二皇子今天也不可能死。”
陳萍萍整理了一下角的褶皺:“剛才的那出戲,只是為了演給葉重和宮典看的,不是嗎?”
陳萍萍原來早已看出,范閑無奈的嘆了口氣:“我還以為自己演的已經不錯了,你是從哪里看出破綻的?”
陳萍萍臉上仍掛著一笑意:”到了宮里,宮典必會將今日之事轉告給慶帝,你想做的或許就是這樣吧!”
范閑也隨之笑了笑,隨即說到,
“這一次,二皇子的權勢比會遭到削減,但下一步,就該到我了吧。”
慶帝這麼多年,有著扶弱強的習慣,自己為了對付二皇子,一下子亮出這麼多的底牌,這一次,恐怕自己也是在劫難逃了。
陳萍萍笑了笑說:“你已經料到了下場,可是否已經想好了主意?要不要我助你一臂之力?”
“不用了,我可不能再麻煩你了”范閑連忙拒絕。
這一次,陳萍萍將監察院的兵幾乎全調過來了,而且還來親自助陣,如若再出手,恐怕慶帝會心存疑慮吧!”
陳萍萍面帶微笑的點了點頭,說道:“最近寒風吹的急,還是出點門為好。”
范閑回答道:“是啊,還是呆在家里好啊。”
聽到范閑的一番話,陳萍萍的心多了幾分欣,慢慢地說道:“我是時候也該退休了,去頤養天年了,然后,監察院就有你接手,我也放心了。”
范閑面帶微笑說:“退休這個詞,應該是我娘給你的吧。”
言語間提到葉輕眉,陳萍萍便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說等到以后年紀大了,百姓不再挨,我們就可以退休了,去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頤養天年。”
見范閑神似乎有些不大對勁,陳萍萍開口道:“有的事我還不能告訴你。”
范閑說道:“你真的不知道我娘到底是怎麼死的?”
見陳萍萍低頭不語,范閑也沉默了。
范閑之所以能夠有坐車進宮的機會,還是沾了陳萍萍的。
陳萍萍的雙行不便,又是檢察院的院長,所以才有如此特例。
車停在宮門口,便有公公侯在門口,范閑便將陳萍萍從車上推下。
公公彎腰迎接他,但范閑一看前來接待的并不是侯公公,范閑便問道:“難道除了我們,還有其他人嗎?”
公公又笑道:“都在。”
這時,范閑忍不住笑意堆滿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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