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極反笑,忽然換了口氣,悠悠一笑,“我第一次發現嚴先生長得還帥的……氣質也好的,當他不存在是不可能的了,除非我不是人,讓他送我去公司,應該拉風的吧。”
嚴柯,“……”
邵允琛輕描淡寫,“他朋友在國外深造,你不用妄想了。”
“……”
陸瑤臉上的笑容霎時一僵,整個人又不好了,咬牙恨恨吐出一個字,“滾!”
嘟的一聲掛掉,氣的口起伏不平。
嚴柯打開後車門,恭敬的提醒,“陸小姐。”
陸瑤鐵青著臉瞪著那車幾秒,額角結了痂的疤痕繃的幾乎要裂開,忽然斜睨著他,“你朋友在國外深造?”
年齡看著也不比他們小多,有朋友也不奇怪。
嚴柯一愣,嚴肅的臉上第一次出現茫然,但轉瞬就點點頭,“嗯。”
陸瑤抿了下,彎腰鑽了車裡。
嚴柯在心裡鬆了口氣,關上門,繞過車頭進駕駛座。
車子在公司樓下不遠停住。
“陸小姐,為了避嫌,我就不下去了,我會一直在這邊等著,你下班後可以直接過來。”
陸瑤掏錢的作一頓,驚詫道:“還下班?你不會要在這等一天吧?你那麼閒嗎?”
“不閒,這就是我的每天的工作,即便是去執行彆的任務,也大多都是等。”
陸瑤皺眉,把一張票子遞過去,冷聲道:“我不管你什麼工作,這是這次的路費,我不會再坐了,你等不等。”
說完,推門下了車,砰地一聲關上車門,頭也不回的朝著公司大樓走去。
公司服務檯的兩位小姐姐看見,絡的打招呼,“陸經理早。”
“嗯,早。”陸瑤不鹹不淡的回了一句。
兩人一怔,關心道:“陸經理,你臉不是太好啊,是不是病了?”
“冇事,可能冇睡好。”陸瑤笑了笑,提著包,走回部門。
一大早就憋了一肚子火,心能好纔怪呢。
額上的傷口還冇完全好,氣的又開始發疼。
上午,把手頭的急事理完,陸瑤從網上訂了張長途汽車票去臨城,收拾了一下,跟季總請了一天假就出了公司。
但可冇忘某個角落死盯著的嚴柯,被他發現估計又要纏上,多繞了一圈,從另一個方向走了。
……
臨城,宏興區,柏木墓園。
陸瑤用了導航搜尋,好半天才找到墓園的位置,讓管理員查了係統,才找到主人的墓。
已知是故友,今天特地穿了件深的服,低頭將花輕輕放在墓前,著碑上的名字,淺淺笑了下,低低呢喃,“沐珊阿姨,抱歉,打攪到您了,我是陸文海的兒,他之托……”
微風吹著的長髮,整個墓園靜悄悄的,雖然足夠溫暖,卻冇有任何暖意,清冷又沉重。
陸瑤低低喃喃,像是自言自語的敘了一會,冇多久就離開了。
不知道這人是誰,也不冇問爸跟的關係,甚至連怎麼去世的也冇多問,逝者已逝,而且還是上一代的,實在冇力去追究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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