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杜青箏給了杜泓稍一個眼神。書趣樓()
杜泓稍這纔回過神來,當即道:「你看我這腦子,我忘了,這銀票是我們杜家部通用的,導師你稍等,我這就給你拿外麵通用的銀票去。」
杜泓稍一邊小心翼翼的穿著服,一邊在空間指環裡索著。
隨即從空間指環裡,拿出來一張貨真價實的銀票,放在了柳韶白的手上。
「導師,這是五千兩銀票你收好。」杜泓稍笑著道。
柳韶白看了看手中的銀票。
這回銀票是真的了沒錯。
可……
銀票上五十兩的字是怎麼回事?
「這是五十兩的銀票。」柳韶白眉角微微搐。
這死孩子,還把當傻子糊弄。
這下杜泓稍真的愣了一下。
不得了,他家導師居然都能分得清這是五十兩的銀票了!
怎麼就不傻了呢?
杜青箏看著自家弟弟一臉獃滯的模樣,當即嘆了口氣,從空間指環取了一張正兒八經的五千兩銀票,放在了柳韶白的手裡。
「導師,你別介意,他腦子不好。」
杜泓稍撇了撇,到底誰腦子不好了?
柳韶白仔細看了看手裡的銀票,確定沒問題之後,這才轉走人。
「我說哥,你還真給五千兩銀票啊?」杜泓稍道。
「不然呢?」杜青箏直接賞了杜泓稍一記白眼。
杜泓稍抓了抓頭道:「奇了怪了,怎麼突然不傻了?還知道銀票真假了,還能分大小了。」
杜青箏掃了一眼杜泓稍:「你就收了你的神通吧,要是不傻,能把你那鬼畫符拿去當銀票?我估著是有人看到了,告訴了,就算傻,話還是能聽的吧?」
杜泓稍想了想,好像是這個理。
畢竟……
柳韶白當時是真認不出銀票。
「哥,你這五千兩借出去,可就真打了水漂了。」杜泓稍提醒道。
他反正是不指小呆瓜能記得還了。
五千兩,可不是小數目啊。
「我就沒想過能還回來。」杜青箏想的倒開。
現在的杜青箏尚不知,日後,這五千兩他不但拿了回來,並且還附帶拿回了一堆神級丹藥。
……
柳韶白拿著到手的銀票,當真一個心力瘁。
要不是淮湮後麵給了確認,哪會真把那鬼畫符當銀票。
可現在想來……
淮湮估著也是在哄著。
「當一個傻子好累……」柳韶白忍不住嘆了口氣。
赤羽憋笑憋了一路,跟了柳韶白這麼久,它還是頭次看到柳韶白吃癟。
終於拿到錢的柳韶白,第一時間殺向了孤城,這回順利的把銀票換了錢。
「老大,你要作什麼丹藥?」赤羽好奇,柳韶白煉丹的水平,便是在當年也是有人能出其左右。
若非自己份極高,是靠著一手煉丹,怕是就足夠叱吒九界了。
別說五千兩了,當初前去六海求丹的人,五千萬兩都出過。
可惜自家老大懶得很,除了給自家兄弟的,旁人本求不到一顆丹藥。
九班的那群小子們,可算是撿到寶了!
破鏡可以重圓?她不愿意!世人皆說,寧國候世子魏云臺光風霽月,朗朗君子,明華聽了,總是想笑,他們怕是不知,這位君子,把他所有的刻薄,都給了她這個原配結縭的發妻。而她唯一的錯,就是當初定下婚事時未曾多問一句罷了。誰能想到,讓魏云臺愛慕至極,親自…
聖旨賜婚虞幼蓮與江有朝時,京中所有人都覺得婚事雙方不搭。 一個是令國公府、簪纓世家千嬌萬寵長大的嬌嬌女,生得一副柔膚雪肌、眉眼如畫,叫人看了就想捧着哄着。 一個是寒門武舉出身,仗着軍功一躍成爲人上人的粗野將軍,曾一槍挑落敵軍數十,進京那日更是當街嚇哭兩歲稚兒。 江有朝本人也這樣認爲。 所以當令國公府遞來一張長長的嫁妝單子,上面列滿了各種珍奇寶物、時興首飾、綾羅綢緞的時候。 他也未置一辭。 只想着湊合將婚姻過下去,雙方相安無事便好。 直到春獵那日,那個紅脣雪膚,小臉如羊脂玉般瑩潤的嬌小姐,不小心撞進了他的懷裏。 江有朝大手一揮,將人穩穩接住。 對方盈盈拜謝,露出柔嫩細膩、不堪一握的脖頸,嬌矜又勾人。 江有朝狼狽鬆手。 ——在無人看到的角度裏,耳垂突然變得通紅。 * 京城衆人驚訝發現。 向來寡言冷語的江統領,婚後竟將自己明豔姝麗的妻子捧在了手心裏。 新婚第二日,他親自去金鑾殿前求了數箱羅綢錦緞,只爲小姑娘隨口說的一句牀榻太硌了; 生辰時放了滿城的孔明燈,只爲討她展顏一笑; 就連小姑娘鬧脾氣,也是他好聲好氣地哄着求着,生怕她受一丁點委屈。 衆人這才反應過來:那個令國公府千嬌萬寵長大的小姑娘,婚後居然比婚前還舒心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