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氣潑醒,接著打!”
侯君集親自監刑,左右無從不從命。
長孫渙,死去活來,活來死去。最終一刀斬下,人頭骨碌碌的滾落下來。
提起長孫渙滴滴的人頭,侯君集雙眼之中狼溢溢,輕哼了一聲自語道:“長孫老賊,殺你一個豬狗般的孬種兒子,算便宜你了。來世,侯某人再找你算賬!”
“傳我號令,眾將集結,本將要宣告軍令!”
很快,全軍上下大小將佐,一應集於中軍帥帳。眾人都已知曉侯君集屠殺俘虜、趕走宇文洪泰、杖斃長孫渙的事。眾人猜測,他都把事做得如此絕不顧後果了,肯定是把自己置於死地,要乾一件驚天大事。
“本將令,儘起大非川兵馬殺上高原,直取邏些城!”侯君集一語擲下,滿帳嘩然都驚呆了。
“侯將軍,這不可啊!我軍兵力寡糧草不,現今又是大雪封山之際,實不利我軍作戰。再者,侯將軍不是說噶爾欽陵定會去而複返嗎?我等何不在要之地設伏以待,也好將功補過?”
“閉!”侯君集大喝一聲,“本將是在下令,不是要與你們商議!敢不領命者,軍法嚴懲!”
眾皆無言,憋著話不敢吭聲了。長孫渙的帶人頭,可是還擺在一邊。
侯君集冷冷的掃過眾將一眼,說道:“放走了噶爾欽陵為害中原,侯某罪可當誅,爾等一同戴罪!要伏擊噶爾欽陵,冇等他回來朝廷已經派人來取我等命!——要想挽救命,就跟侯某殺上高原直搗敵巢,擒了那棄宗弄讚方可如願!”
眾將聽了雖覺有理,但不一而外的覺得侯君集此舉實在太過瘋狂。僅憑這幾萬人馬,豈能滅了人家一個國家?隻要這腳一邁出大非川踏上高原,那就是孤軍深。行不說這仗打不打得過,上了高原就是被凍死、死,也是可能。
侯君集看眾將仍有遲疑之,手將長孫渙的人頭拎了過來,往桌案上一放,“非是侯某人要你們。此時此刻我等已經上了同一條船,冇有退路和選擇,必須眾誌城一往無前。誰敢在這條船上心懷二誌躊躇不前誤了大事,這就是下場!”
“末將,悉聽號令!”眾將無奈,隻得把心一橫領了諾。
“好!——傳令,全軍集結人馬整肅,向西北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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