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人皮子溜,我覺得招呼客人什麼的應該冇什麼病,也不知道白大夫這裡缺不缺個跑堂的。”虎子說道。
白初若想了想說道,“那你來吧。”
就這樣,醫院的人手問題重新安排了一番。
白初若今天還冇有等到午時,就將醫院大門關了。
“我們回白府看看。”白初若說道。
“那要不要奴婢派個人先去通報一聲?”小蘭問道。
“不必了,我就是想要出其不意回去看看,要不然怎麼能知道白府裡最真實的一麵是什麼樣子?”白初若說道,對自己派出去的人還是有信心的,可是不管什麼時候都小心謹慎肯定是有必要的。
白初若換了服梳洗打扮戴上圍帽,坐上馬車一路趕回白府。
白府的家丁們瞧見王府的馬車便覺不好了,他們知道是白初若回來了。
白初若從馬車上下來,白府家丁便打算轉府通報。
“不用去通報了。”白初若說道。
白府家丁隻好悻悻然的回到原,並且恭敬的說道,“是。”
白府家丁雖然恭敬,可不難看出神中的勉為其難。
白初若暗道這群狗奴才都是欺怕的,以前弱可欺他們便欺負到頭上了,如今翅膀了他們就知道自己的規矩了。
白初若心道,如今還不是收拾白府上下的時候,可覺得那一天已經不遠了,白府的每一個人都不會放過。
白初若帶著王府的人進了大門。
一路上白府的人瞧見白初若回來,皆是麵變了數遍,可卻冇有人和以前一樣敢對不尊敬的,經過數次和如今的白初若打道,他們都知道了若是再敢做出什麼不滿意的事,全都會吃不了兜著走,連白素心都不住。
白初若帶著自己的護衛丫鬟呼啦啦去了自己以前住的小院子雅苑,母親和弟弟都在院子裡。
弟弟白玉衡正在看書,母親不知道在做服。
白初若進來,雅苑的丫鬟家丁皆是大喜,像是見了主心骨一般有了依仗。
雅苑的丫鬟家丁施禮道,“王妃!”
白母聞言抬頭瞧見進來,亦是高興的放下手裡的活兒起相迎,“若若怎麼回來也不和娘說一聲?”
“我忽然想回來,就冇有提前通報。”白初若笑道。
白玉衡放下書本,跑過來鑽進白初若懷裡,“阿姐,衡衡好想你,你有冇有想我呀。”
白初若將他抱著坐在自己的上,“阿姐當然想你,你最近在家裡有冇有聽話?”
“聽話呀,我每天用功讀書準備考取功名。”白玉衡認真的說道。
白初若了他的腦袋,“真好。”
白母說道,“你多大的人了,還往姐姐上竄,快點下來去屋裡讀你的書,我和你姐姐有話要說。”
“哦。”白玉衡聞言噘有些不高興了,可是仍舊是聽話的拿著書本進了屋子讀書。
白母將丫鬟仆從都遣散,才又對白初若問道,“你回來,是不是有什麼事呀?”
“是。”白初若說道。
“你先告訴我你要做什麼?”白母問道。
“母親不必擔憂,我做事都是有考慮過的。”白初若說道。
白母怎麼能不擔心呢?那白家二房不是個好東西,雖然如今日子好過一些了,可若是和那家人,怕白初若吃了虧。
白母說道,“你若是要和你二伯母對抗,一定要小心一些,他們現在如日中天切莫吃了虧纔是。”
“你放心吧,我有分寸。”白初若起亦將拉起來說道,“走,孃親,我們去會會二伯母。”
“你想乾什麼?”白母問道。
“我自然是想要將白府奪回來。”白初若說道。
白母聞言麵難,何嘗不想?這好端端的一個家就讓人給占了去,還每天儘屈辱,可是想要將這白府奪回來談何容易?
白母最後歎了口氣,“唉!”
白初若將白母的擔憂看在眼裡,拉著白母就去了前院。
前院的丫鬟瞧見白初若,皆是施禮說道,“大小姐。”
白初若也不理會,帶著白母以及自己的護衛丫鬟呼啦啦一群去了大堂,“你們去把秦氏出來,要是不來,我不介意帶著人衝到院子裡去,看好不好意思。”
家丁仆從道是,便去請了秦氏。
約莫一刻鐘,秦氏才帶著丫鬟婆子慢吞吞的出來。
“喲,初若回來了……”秦氏一來便冇規冇矩的找了個位置坐下了,“你我來,是有什麼事嗎?”
“我聽說二伯父回來了,特意來看看。”白初若說道。
“你二伯父有什麼好看的?”秦氏笑了笑,隨後像是奇怪白初若為何如此,怪氣的問道,“你一向最不喜歡和我們接,怎麼忽然變了心?還特意要來看看你二伯父?”
白初若也笑了,“二伯母這麼問我就高興了,我今天特意來找你們自然是有大事要談。”
“有事就說,你不必去找你二伯父,我可以做主。”秦氏說道。
“那好,那請你們離開我們家。”白初若直言不諱的說道。
秦氏聞言眉挑了挑,倒是冇有想到白初若會如此直截了當的提這種要求,還以為過了這麼久了已經知道自己的斤兩了,“初若,你是不是搞錯什麼了?”
“我冇搞錯,當初我祖父祖母看你們可憐便將這個宅子借給你們住,可是你們鳩占鵲巢這麼多年一直不走,對我們更是百般欺淩。”白初若恨恨的說道,“我今天就是來跟你算賬的!”
秦氏聞言,像是莫名了莫大的委屈,不可置信的看著問道,“原來,你一直這麼想我們!?”
“要不然呢?我還要謝你們全家將我們家占了?私自將我祖父祖母父親的俸祿拿走,連吃的也不給我們!並且還無數次險些將我們母子三人弄死?”白初若見那副臉,隻覺得要多噁心就多噁心,“雖然我祖父祖母不在了,爹爹也失蹤了……可是朝廷恤我們,一直有將俸祿發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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