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8章你給我清醒一點
商頌脾氣又大還差這一點,顧寧歡在當他經紀人之前就有耳聞。
可之前在顧寧麵前的時候,商頌都一直表現的沒有什麼脾氣。
久而久之,顧寧歡其實也都習慣這個沒有脾氣的商頌了。
但現在商頌忽然在顧寧歡的麵前展現了不那麼好的脾氣。
讓顧寧歡不習慣之餘,又覺得有些意料之中。
「你現在被綁這樣我怎麼能夠出去,你知道如果你被綁一夜,手腕假如因為迴圈不暢而截肢怎麼辦?」顧寧歡視線落在商頌的手上,也不知道綁著商頌的繩子到底是為什麼這麼怪異。
商頌聽言,扭了扭手腕,將頭轉到另一邊去刻意的不去看顧寧歡:「不會有事的,這繩子是特殊材質製,隻要我們不它,它……它就不會影響到我什麼。」
「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報警了,你現在是不是不舒服,需要我幫你將調整一個舒服的姿勢嗎?」顧寧歡能夠敏銳覺到,剛才商頌說話的時候,聲線都在抖。
以為是繩子將商頌綁的不舒服了,於是走上前想要幫商頌調整一個舒服的姿勢。
但顧寧歡纔不過剛剛走到商頌邊,到接近的商頌,更加躁不安,低吼道:「別過來!你現在馬上給我滾出去,滾的越遠越好!」
要是不悉的人對顧寧歡說這句話,顧寧歡一定轉就走。
可麵前對說這話的人是商頌,知道商頌脾氣不好,可卻也鮮用惡語傷人,今天他卻忽然對顧寧歡這麼兇,一定是有哪裡是不對勁的。
商頌剛剛說完讓顧寧歡「滾」之後就後悔了,別人不知道顧寧的真實份,但商頌卻知道。
在他得知他這次要和顧寧歡一同出席德裡克導演的宴會時,他是很高興的。
他想既然顧寧不願意再當他經紀人,那麼和真實份顧寧歡好也是很不錯的事。
但沒有想到,他又將事搞砸了。
商頌將臉的著質的床鋪,自從他背著顧寧歡對說完滾之後,房間當中就陷一難言的寂靜當中。
靜的讓商頌除了自己的呼吸聲之外,什麼聲音都聽不見了。
他知道顧寧歡一定是被他的差脾氣出去了。
商頌了,努力的從床上坐起來,結果起坐的作才做了一半,就見到顧寧歡緻白皙的臉放大出現在他眼底。
他一驚,呼吸都驚訝的快停止,原本就紅的臉,此時更加紅了。
顧寧歡看到他的狀態,微微皺眉,朝商頌的臉出手。
商頌想要躲,但渾肢卻又因為顧寧歡的作而僵的連都不了。
終於,顧寧歡的手還是落在了他的額間,不過隻停留了幾秒鐘後,就收回了手。
「你額頭為什麼這麼燙,是不是發燒了。」顧寧歡看著商頌,覺得很奇怪。
商頌麵板很白,但從剛才進房間的時候,商頌的臉就一直是紅撲撲的。
之前顧寧歡還以為商頌是因為被綁了用力掙紮,才導致臉那麼紅,可後來當的臉也開始紅了起來之後,才意識到了不對勁。
高階公寓裡麵都配備了最好的恆溫恆恆氧係統,不至於將他們熱到這種程度。
商頌看著眼前的顧寧歡,盯著好看的瓣一張一合,一時之間竟然沒有注意到說了什麼。
況急,顧寧歡也沒有時間和商頌客氣,抬手直接住了他的臉:「商頌,你給我清醒一點回答我的問題!」
商頌覺到臉頰邊傳來一陣細微的疼痛,他此時瞳眸才漸漸的找回焦距,但臉卻紅的更厲害了,視線都不知道往哪裡放,隻能夠盡量的看向顧寧歡臉邊:「你剛才問了我什麼?」
顧寧歡手鬆開商頌的臉,神微微有些肅然:「你是不是發燒了?」
「我被綁之前還好好的,應該不會那麼湊巧。」商頌開口回答。
他認為他是沒有發燒的,可他卻也覺得奇怪,如果沒有發燒他為什麼會這麼熱,為什麼看到顧寧歡後,變得更加熱。
甚至他居然想……
商頌閉上眼,表有些痛苦。
顧寧歡看著他的模樣,收回目走向浴室,商頌不知道想要去做什麼,隻能夠半躺著在床上,盡量的平復心。
可他做不到,顧寧歡一走,他的腦海當中全部都是的音容相貌。
不管是化著醜妝的顧寧,還是麵前這個容貌緻的顧寧歡,都像是被印在他的腦海當中一般。
等到顧寧歡出來的時候,商頌已經有些神誌不清了,他原本完好的襯衫紐扣已經散了,出明顯的鎖骨和優越的頸肩線條。
顧寧歡死死的咬,努力的將視線從商頌上挪開。
看到商頌這幅模樣,也覺得的葯漸漸的有些控不住了。
沒錯,安娜貝拉在進門之後給倒得那杯水裡有被下藥。
不然本就沒有辦法解釋此時的明顯變化。
安娜貝拉在見到之後,說的國行程以的意見為主是假的。
說是在德裡克導演的宴會上,讓進商頌休息室拍攝曖昧照片也是假的。
他們要的不是顧寧歡和商頌曖昧,而是要讓和商頌兩人真的……
顧寧歡將商頌從床上拖下來,將已經意識混的他放到裝滿冷水的浴缸中。
沒有喝多水,都已經覺得漸漸控製不住,想來被綁著的商頌應該會更加難纔是。
商頌本來渾燥熱,神誌不清的況下被顧寧歡直接推進冰涼的水中,得到一瞬間的舒服後,又開始不安分的了起來。
他的熱本來就不是完全來自外部,更多的是從心底燃起的熱,顧寧歡一開始為了安他,還不斷的拿起蓮蓬頭往他上澆冷水,順便也為自己上澆一澆。
但即使是這樣,商頌也不安分,在寬大的浴缸當中東撞撞西撞撞,最後力氣用大了,額頭「咚」的一聲磕在浴室牆壁上,直接的暈了過去。
顧寧歡有些撐不住,手在他鼻尖下探了探,發現依舊有呼吸後,也就沒有管他。
確定對商頌是沒有那份心思,但人一旦是被下了葯,心神就會不控製。
顧寧歡也不敢繼續留在這裡,撐著綿的,勉強走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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