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9章截殺,反叛出京驛館,凃獒正聽著下屬的彙報。
「鉞王妃乘坐一輛不起眼的馬車去了沁芳園,之後沒多久,懿德長公主就帶著人出京趕往陵西行宮。幸好大人之前叮囑過,不然屬下等人說不定會將那輛馬車忽略過去。」
「鉞王妃去沁芳園,懿德長公主離京……」凃獒呢喃一聲,眼角忽然一,「看來,鉞王今天就會有作,讓人注意,若是鉞王逃不出去,就讓人暗中幫襯一把,若是鉞王毫髮無損,就讓人半路截殺,總之,既要讓他重傷,又不能讓他有命之憂。」
「是。」
「另外,將之前郭慶洲留下來的人手全部利用上,想盡一切辦法刺殺懿德長公主和鉞王妃,最好能夠將兩人都重傷,不要將人殺死了,我還要從鉞王妃手中獲得治療疫病的藥方,注意,不要留下任何能夠辨認份的證據,一旦被抓,讓他們立刻自盡。」隻要找不到證據,鉞王一定會認為那些人是皇上派出去的。
「是。」
「去安排吧。」凃獒揮手讓人下去,眼神之中閃過道道冷芒,隻有將人到絕境,才會不惜一切的想要反擊,想來等鉞王重傷一無所有,又得知自己的正妃被刺殺差點亡,自然而然的就不會拒絕北疆的要求了。
沐雲瑤坐在馬車上,邊是錦蘭、錦巧和毒娘子相陪,馬車緩緩地出了城門,周圍漸漸變得安靜。
沐雲瑤有些心神不寧,微微掀開一點車簾,過小窗,看向外麵的景。
錦蘭端了一杯溫水,放到沐雲瑤的手邊:「王妃,喝點水休息一會兒,今日要走大半天呢。」
「嗯。」沐雲瑤點點頭,端起水來抿了一口,仍舊無法下心中的煩躁。
毒娘子手上的手腕:「雲瑤,你現在應該凝神靜氣。」
沐雲瑤微微一怔,下意識的手護住肚子:「可是有什麼不妥嗎?」
「現在來看還沒有什麼不妥,不過你再繼續這樣緒起伏不定,可就真說不準了,畢竟前三個月,是孩子最為危險的時候。」毒娘子一直仔細觀察著沐雲瑤,發現的緒的確不太正常,不由得出聲提醒,「還記得我之前說過的迷幻藥嗎?會讓人思慮加重,更有甚者,沉溺於過去不可自拔,從而讓人覺了無生趣,甚至有輕生的念頭。」
「你是說,我又被人暗中算計了?」沐雲瑤深深地吸氣,努力讓起伏不定的心神平穩下來。
「嗯,**不離十,你又中招了。」
沐雲瑤眉心一皺:「我知道了,現在應該怎麼做?」
「先讓自己心神平靜,你安寧下來,那點迷幻藥本起不到什麼大作用。」
「嗯。」
馬車繼續向前,前方一片樹林出現。
錦蘭在一側輕聲提醒:「小姐,該準備一下了。」
「知道了。」沐雲瑤手抓側的車壁,仔細思量著自己這次為什麼會中招,半晌,毫沒有想出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就在這時,馬車劇烈的晃了一下,接著一片喊殺聲響起。
毒娘子上前,盤坐在馬車門口,示意錦蘭和錦巧照顧好沐雲瑤,邊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這一次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懿德長公主和許煙寒、沐雲瑤都是的單獨乘坐了一輛馬車,馬車各自陪伴了武功高強的護衛和擅長用毒的毒師,且馬車車壁也是特殊加工過的,羽箭本不穿。那些人想要前來刺殺,就要做好被殺的準備!
「殺!」
外麵喊殺聲響亮,夾雜著羽箭擊在馬車車壁上的聲音,讓人不由得心頭陣陣發。
毒娘子不如山,就在外麵喊殺聲漸漸弱下去的時候,毒娘子卻猛地站起來,一把掀開車簾,猛地將手中著的藥撒了出去。
圍過來的北疆刺客沒有防備,直接倒了一地,眨眼間就口鼻冒,直接沒有了氣息。
前後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前來刺殺的北疆刺客除數五人被抓之外,其他盡數被誅殺。
訊息回稟到懿德長公主麵前,微微掀開車簾,掃了一眼之後冷聲下令:「不必特意留活口,直接殺了便是。」
「是。」
手起刀落,被抓到的五名刺客人頭落地。
沐雲瑤被腥味熏得口陣陣噁心,臉有些難看,索,隊伍停留的時間並不長,簡單的將道路清理出來,沒有去管那些,車駕隊伍立刻離開。
之後不久,天黑,京都的街道上已經寂靜無人,忽然,京都西城門有火乍起,接著城門被攻破,鉞王帶著手下的護衛直接衝殺出來,借著茫茫夜,快速遠離京都。
京衛軍騎馬追殺的聲音不斷,鉞王一馬當先,後跟著近百名護衛,一路風馳電掣的向前。後羽箭破空聲錚鳴,帶著尖厲的呼嘯,不時地落護衛隊伍之中。
有人後背中箭,鮮頓時流出了衫,可這人麵上卻沒有一一毫的異,堅持跟隨著隊伍向前沖。
忽然,前麵有火亮起,接著攔路的人衝出來,上穿著鎧甲,夜中去,竟然和京衛軍的著裝差不多。
那些人手持盾牌將道路攔腰截斷,盾牌之後有強弓弩突然架上前來,對著鉞王便擊過去。
後有京衛軍追趕,前有攔路者截殺,鉞王和他的護衛竟然呈腹背敵之勢。
鉞王眼神一冷,手中長劍猛地一揮:「進山林!」
夜晚進山,危機重重,而在他們進山林不久,半路出來攔路的截殺者竟然放火燒山,很快,整座山林就呈現一片火。
鉞王也沒想到,凃獒做事竟然這樣決絕,他一邊帶著人向前狂奔,一邊恨得咬牙:放火燒山,這筆賬他記下了!
各訊息不斷的傳皇宮,聽到鉞王被迫山林,而北疆刺客放火燒山之後,皇帝然大怒,直接下旨讓人捉拿那些刺客,在找到幾個活口之後,也沒有讓人審問,直接寫了供詞拉著他們簽字畫押,而後就憑藉這份供詞,直接派兵將驛館圍了起來!
凃獒等人被抓刑部大牢,剛開始還有不使臣喊冤,氣勢頗為強,以為大瀝朝不會將他們怎麼樣,可是在幾個人被用刑打的皮開綻之後,那些喊冤的人漸漸的老實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