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夏小如找來的流氓小混混,而他也是梅白的狂熱。
他一路跟蹤而來,看到梅白和這個江宇帆這樣親昵,早就眼睛冒火花了。
為了不打草驚蛇,他不聲不響地繼續跟蹤,到了這裡,看到梅白這樣低聲下氣地求一個男人,他真是看不下去了。
這手帕本來是為今天的那個人準備的,只是加了一種藥,現在只會讓人昏睡過去,醒來的時候,什麼事也想不起來。
如果再加上一味藥,那就會讓男人雄風更甚,戰鬥力持久,讓人風無限,態百出。
阿天抬腳將江宇帆踢到了一邊,收起了手中的手帕,邪邪的笑著,低頭看著癱坐在地上的梅白。
“你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我了,我了……”梅白看到那個男人正準備朝走來,嚇到大聲地了起來。
“白,我是你的啊,我特別喜歡你,你放心好了,我不會傷害你的,我是來救你的,這個男人是不是剛剛擾你了?”
阿天想要安梅白,但是看到梅白這樣排斥他,又有一點兒著急。
“你走開,不要過來,你把他怎麼了?”梅白一聽這個男人說是自己的,膽子便大了一些,開始厲聲質問阿天。
阿天被梅白的話弄得一愣,他心目中的神怎麼可以這樣說話?
他低頭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江宇帆,蹲了下來,手住了江宇帆的下,看了看。
“你喜歡他什麼?不就是長得一副好皮囊,多了幾個臭錢,你用得著像剛剛那樣低聲下氣地求他嘛?”
阿天眉宇間閃過一道狠戾,眼眸中蘊含著殺氣。
梅白不知道這個男人想要做什麼,慌無比地看著他。
阿天站了起來,走到客廳的沙發前,茶幾上放著一把水果刀。
“你說,我要是把江宇帆的臉給刮花了,再把他的那玩意兒割了,你還會不會求草你啊?”
阿天狠狠地說道,那眼神全然不像是在開玩笑。
天哪,這個男人是瘋子嘛?梅白嚇得面全白,爬到了阿天面前,求他不要傷害江宇帆。
“你不要傷害他,求你了,求你了。”梅白嚇得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抱住了阿天小,不想讓他過去傷害江宇帆。
既然他是自己的,那他應該不會傷害自己吧?
一聽梅白又說了“求”這個字,阿天一下子就不爽了,了脖子,低頭問道:“你剛剛和我說什麼?”
梅白有些惶恐,不知道該不該重複一下自己剛剛的話。
“你剛剛和我說什麼,再說一遍,我沒聽清。”阿天一字一句慢慢地說道,那神讓梅白不敢不說。
“我說,求你不要傷害他。”梅白猶猶豫豫地說著,回頭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江宇帆,不知道這個男的給他下了什麼藥。
如果真的像這個男的所說的,要劃花他的臉,再割了他的命子,那怎麼辦?
阿天蹲了下來,與梅白平視,“你的皮真好,和在電視裡看到的一模一樣,你可是我的神呀。”
這話聽著有些滲人,梅白全都在發抖,不敢看著他,卻又不能不看他。
突然意識到,自己理解錯了,這個男人是自己的沒錯,但是他已經變態了,不知道會做出什麼可拍的事來。
就在梅白恍惚之間,阿天手上了梅白的臉頰,挲了兩下,贊賞的眼神。
“媽的,老子從來沒想過有一天能夠親手到你的臉。”阿天激地說到,手有些不自覺地開始下移了。
梅白害怕地想要後退,可是剛剛向後靠去,手臂便一把被他抓住了,讓沒有辦法逃他的。
臉頰上一陣糙的,讓梅白愈發地害怕。他很想醒江宇帆,讓他救自己。
“你想去哪裡?”發現梅白眼神朝江宇帆那裡看了一眼,阿天嫉妒地將拉了過來,不許在看江宇帆一眼。
梅白撞進了阿天的懷裡,一陌生的男人氣息撲面而來,讓覺得一陣惡心。
“你說你賤不賤,你怎麼就知道求別人呢,恩?你既然求江宇帆你,那你怎麼不求我你呀?哦,你剛剛也求我了,是不是,哈哈哈哈。”
阿天揚起了角,笑得幾乎喪心病狂,拽起了梅白的胳膊就往房間走。
他丟下了水果刀,有些迫不及待,咽了一口口水,一想到待會兒就可以騎一個人間尤了,底下的命子馬上激起來了。
“你放開我,你放開我,你要是敢我,我一定會報警的,你放開我!”
阿天完全不管梅白的反抗,拽著便向房間走去。
梅白拼死抵抗,拉住了門框,死死地抓著不願放手。看著玄關暈倒的江宇帆,哭得撕心裂肺。
“宇帆,救我,救我呀,你快醒醒呀。”
大聲地吼著,可是江宇帆中了阿天的藥一點兒反應也沒有。
梅白幾乎絕,臉上的眼淚幹了又,了又幹,都不知道自己的眼淚還有多。
阿天用力一拽,發現梅白的指甲都流了,可是還是拼死抓著門框。
他松了力度,借著梅白往前逃的力道,將推到了牆上,讓後背對著自己。
“你既然不喜歡在床上,那我就在這裡陪你玩。你可是我的神呀,肯定喜歡新鮮玩意兒,在床上做,太沒意思了,中規中矩的,和你的戲路完全不符合啊,你說是吧,白?”
阿天欺了上去,將梅白在了自己與牆之間,輕咬著梅白的耳垂,一只手握住了梅白的兩只手,舉到了的頭頂,而另一只手繞過梅白的,從下而上,探了的。
“你放開我,放開我,求你不要我,不要我。”梅白聲嘶力竭地喊著,額頭滿了青筋,很憤怒,可是大明星,怎麼可以遭這種事?同時也很絕,如果今天自己被他玷汙了,那自己的就不幹淨了,宇帆還會自己嘛?
不行,絕對不行!梅白是江宇帆的,永遠都是江宇帆的!的,的心,都只屬於江宇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