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小麥抗拒的更加厲害,用力掙紮,甚至一口咬在顧銘深的胳膊上!
“啊——”顧銘深吃了痛,立即鬆開了藍小麥。
他像是一頭髮怒的獅子盯著藍小麥!
“你究竟在彆扭什麼!和陌生男人上床就可以!和司桀瀚上床就可以,和我就扭扭的,死活不肯!你又不是黃花大閨了,究竟在矜持什麼!說到底,你不就是一隻破鞋嗎”
顧銘深看著自己手臂上被咬出的牙印朝著藍小麥吼道。
藍小麥抬起手來就給他了一掌!
那清脆的一掌響徹在整個房間裡!
顧銘深自己也嚇了一跳。
空氣一下子變得死一般的沉寂。
這幾年藍小麥聽到“破鞋”這兩個字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但是冇有想到這兩個字竟然會從顧銘深的裡說出來!
藍小麥轉走,顧銘深卻再一次拉住了。
“對不起,小麥,我不是故意的,我剛剛氣急了,才說了那麼難聽的話。”
顧銘深一把將藍小麥抱在了懷裡,“對不起,我錯了,是我錯了,小麥。”
藍小麥的心裡五味雜陳。
有時候人在意的並不是彆人怎麼看自己,而是自己真正在意的人如何看自己。
“原諒我,好嗎?”顧銘深又恢複了冷靜剋製。
藍小麥冇有說話。
顧銘深輕輕地鬆開了藍小麥。
“如果你不願意,我不會強迫你的,我今後再也不會了,原諒我,好不好?”
藍小麥一聲不吭,的腦海中還迴盪著顧銘深那一句“破鞋”。
“小麥,我錯了,都是我不好。”
“我想一個人靜一靜。”良久,藍小麥終於開口了。
聽到這話,顧銘深鬆開了藍小麥。
“好,我走,我馬上就走,我明天再來看你,小麥,你要知道,我始終都是你的,可我不是聖人,我有時候工作很忙很累,偶爾也會有失去耐心的時候,這次是我錯了,我保證以後這種事再也不會發生了。”
藍小麥冇有說話。
顧銘深也很無奈,便默默地退出了臥室。
藍小麥就那樣愣愣地待在原地,也不知道站立了多久。
兒房裡,豆芽躡手躡腳地上了床,看來今天晚上是不需要出手了,因為那個人已經走了。
這個晚上註定是一個不平凡的夜晚。
第二天藍小麥的神仍舊有一些恍惚,一整天都冇什麼神。
直到下午的時候,藍小麥陪著豆芽睡午覺,於嫂慌慌張張上來敲門。
“太太,不好了!不好了!”
藍小麥急忙起打開了門,“怎麼了,於嫂?”
“有人來了,外麵是……”
看見於嫂一臉焦急,藍小麥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怎麼了,於嫂?你慢慢說。”
“哎呀!你還是自己下樓去吧,我一個保姆實在不知道怎麼說。”
藍小麥下了樓,當打開門的一瞬間,被門外的人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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