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就是因為我的疏忽,你才被彆人拐走,又了這些苦,都是我的錯。”
“不是……丟的嗎?”安糯蹙眉。
“我們最近一直在蒐集證據,尋找證人,我們手頭上的東西,基本可以證明,當年你是被安夫人拐走的。”白蕭提起這個人,眼神不由自主顯出憤恨。
“我們就快找到關鍵證據,時機一到,我們會告訴大家這件事的始末,那個時候,就是安夫人進監獄,為當年罪行付出代價的時候。”
安糯陷沉思,安林在他們那邊,找到證據確實隻是時間問題。
當你知道問題答案,再去推理過程時,會發現到都是蛛馬跡。
“我……等你們的結果。”安糯抿,看著白蕭的眼神堅定。
如果能讓安夫人得到應有的懲罰,對自己而言,又未嘗不是對一項舊恨的解。
和白崇德父子告彆後,安糯返回學校,白崇德和白蕭坐在原談話,一個學生拿著手機假裝經過,被白蕭一把抓住手腕,反手一扭,學生手裡的手機落白蕭手中。
“乾什麼!”男生疼的呲牙咧。
白蕭風度翩翩,快速掃過男生手機的照片,遞給白崇德。
“想拍也專業點。”白蕭擰著男生手腕,“你拍我們,是想乾什麼?”
“疼疼疼!”男生頭上虛汗直冒,“我拍的是我們學校的紅人,就你們對麵那個!”
“是嗎。”白蕭繼續用力,麵帶微笑,“你有幾份醫保?就敢在我麵前撒謊?”
“是,是學校裡一個吧,說安糯被煤老闆包養了。”男生疼的快暈過去,“上麵還有照片,我今天恰巧看到煤老闆,就想拍照片放上去。”
白崇德看著男生手機的照片,發覺對方說的那個煤老闆,好像就是自己。
有些納悶的下,白崇德覺自己還是小瞧了這些學生崽的想象力。
店員注意到這麵的景,白蕭把男生按上座位,片刻後又抓起男生後領,往旁邊拎了拎。
“大哥你乾啥?”男生差點被嚇哭。
“剛剛那位置是我弟弟坐的。”白蕭笑容優雅,“我不想讓你挨。”
“把那個帖子找出來。”白崇德把手機放在男生麵前,“我倒要看看,是誰造謠我兒子。”
“安糯是您兒子啊!”男生恍然大悟,“我就說,安糯看起來家境就不錯,也不像是被人包養的人!”
“彆廢話。”白蕭麵帶微笑,“快點找帖子。”
下午安糯回到彆墅,很輕易就發現彆墅裡有陌生人來過的痕跡。
楊嬸端著切好的水果出來,看安糯在研究地上的腳印,立即拿起地板清理布走了過去。
“看我,老眼昏花的,怎麼冇把腳印清理乾淨。”
“我來。”安糯拿過楊嬸手裡的布,蹲下快速把腳印乾淨。
“怎麼能讓您乾這些事呢!”楊嬸一臉歉疚。
“冇事。”安糯都不想回憶以前,自己一個人把彆墅乾淨的場麵,還得被檢查挑刺。
“是什麼人來了啊。”安糯還是比較在意,“莫先生有冇有不適應?”
“哦,就是盛歡爺來的人。”楊嬸看向隔音室。
“什麼?莫先生來的人?”安糯不能理解,快步前往隔音室,打開房門。
牆上一麵諾大的鏡子,明晃晃的照的安糯發愣。
“這個……”安糯短時間冇法理解,叔叔在隔音室安這麼大一麵鏡子乾什麼?
“還有呢。”楊嬸拿出一個小提琴盒,在安糯麵前打開。
裡麵是一把黑的小提琴,看包裝就知道貴的驚人。
安糯昨天纔剛結束了初學階段的拉空弦,開始試著拉音階,叔叔就買了新琴過來?
“聽送來的人說,這是什麼碳纖維做的,獲得了什麼德國樂獎,還是明星同款,無論什麼天氣,都不影響音什麼的。”楊嬸冇有記全,“他說太多,我聽的快暈了。”
“這一把得多錢?”安糯仔細看著小提琴,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管他呢。”楊嬸豪放一揮手,“盛歡爺買給您的,您玩著就好。”
安糯放下新琴,有些不好意思的耳垂。
自己對小提琴什麼的,好像冇什麼天賦,練了好久的拉空弦,自己覺越練越差,偶爾好了幾次,叔叔就給買了新琴回來。
安糯覺自己有點對不起這把琴。
放下新琴,安糯剛準備上樓去找莫盛歡,卻發現叔叔提著一個大盒子下來。
“莫先生?”安糯好奇的跟在莫盛歡側,隻見莫盛歡把木盒放在客廳桌麵上,打開木盒,裡麵是滿噹噹的一塊塊拚圖,大多數都是紅。
安糯有些傻眼。
和拚圖配套的,還有一個畫框,安糯找不到對照圖片在哪,看著一水的紅的拚圖碎片,陷沉思。
這紅都差不了多,怎麼拚?
安糯翻了翻拚圖碎片,發現底下還有彆的,一大片白,就更加迷糊。
莫盛歡修長的手過來,安糯坐在旁邊,看叔叔的手指在紅拚圖碎片上過,指尖輕挑,選出一塊,放在畫框邊角。
安糯眨了眨眼,扭頭看向莫盛歡時,發現叔叔也在看自己。
該你了。
安糯混的在木盒裡翻找,看著莫盛歡擺好的第一片拚圖,有幾十塊能合上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準確位置,隻能著頭皮拿起一片紅的,和叔叔那片拚上。
莫盛歡低尋找,拿起一片和安糯那塊拚好,兩個人你來我往,你一片我一片,讓安糯有種在下棋的錯覺。
足足拚了一個小時,到吃飯時間,兩人拚出五分之一,全是紅,以至於安糯本看不出來,到底是要拚什麼。
直到第二天開始拚,有了白加,安糯纔看出一點端倪。
那些白,組合起來是自己那件九塊九包郵襯衫的上半截。
雖然臉還冇有拚出來,但安糯已經知道這張圖來自何。
自己和叔叔的結婚證件照。
看著放大的畫框,安糯看向正在找拚圖碎片的莫盛歡,突然有點點靈犀。
叔叔是不是……想和自己拍結婚照了?
安糯小心問出口,莫盛歡側目,放下手中拚圖,坐直,看著安糯,認真“嗯”了一聲。
安糯的心有些難以言喻。
之前因為莫盛歡的狀態,兩人結婚隻領了證,冇有婚禮,冇有結婚照,冇有鑽戒,冇有月,什麼都冇有。
安糯並不在意這些,但冇有想到,叔叔況剛好了一些,他首先想到的不是怎麼和弟弟妹妹鬥智鬥勇,而是這些東西。
他是想,填補這些空缺,想補償自己嗎?
安糯心中暖暖的,看著莫盛歡漂亮的墨眸子,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彆墅門鈴響了幾聲,楊嬸快步前去,看到外麵隻有一個人。
“白爺?”楊嬸有點詫異,左右看了半晌,也冇見到莫伊思醫生。
“我一個人。”白蕭有些不好意思的提了提手中的東西,“我媽讓我來帶點東西給安糯。”
楊嬸之前看到過白崇德接走趙明月,聽趙士的話,約也能猜到點東西。
“可真是麻煩您了。”楊嬸打開門,讓白蕭進來。
“安糯在嗎?”白蕭有些侷促,手腳都快不知道往哪放。
“安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