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想,總有辦法的……」高瘦中年起眉心。
確實很難找到辦法。
刺殺大雲太上皇已經是找到的最好辦法,可沒刺殺功,而且大雲還而不宣。
即使不功,被宣揚開來也賺到了,可惜偏偏不宣揚,好像本沒這麼一回事。
他們苦心策劃的行就這麼付諸東流。
「要不然,我直接挑戰王爺?」青年猛的一放酒杯,沉聲道:「這一下足夠了!」
「我也想過。」高瘦中年搖搖頭:「沒用的,每天都有人想挑戰王爺,可哪一個能見到王爺?」
「那是他們找不到王爺。」青年沉聲道:「如果能找到王爺,直接他手便是。」
那些挑戰者是去南王府,被一句話就打發了「王爺暫時不在府」。
這些挑戰者怎麼辦?
難道衝進南王府搜一搜?
那隻能等。
等來等去,本沒有希等到機會,知趣的在鎮南城呆上幾天,然後離開。
不知趣的就留在鎮南城,一直等下去,不信李澄空一次也不出現,非要等到不可。
可鎮南城的規矩太多,這些人往往都變了城外服勞役的,然後被勞役折騰一番,老實下來。
或者離開鎮南城,或者就在鎮南城裡安頓下來,踏踏實實過日子。
但自己能找得到南王府。
「你能找得到?」圓胖中年驚奇的瞪大眼:「我怎不知道你還有這關係啊。」
「我自有辦法。」
「什麼辦法?」
「說出來就不靈了。」
「莫不是瞎說的?」
「是不是瞎說,你以後就知道了。」
高瘦中年看他們兩個快吵起來,擺擺手打斷他們:「說兩句,這裡沒外人,有什麼不能說的,小荊?」
「這個……」青年不好意思的道:「趙大哥,我確實想到一個主意。」
「那就說。」
「我想加燭司。」
「嗯——?」
「如果加燭司的話,就能接到袁紫煙,那就有機會接到王爺。」
「嗨,那還不如直接反出燭司呢。」圓胖中年笑道。
這話惹來了兩人的白眼。
圓胖中年嗬嗬笑兩聲,頗為尷尬。
他也知道自己說傻話了。
他們還真不能跟燭司做對,否則,上天地無門,天下之大無容之。
「這個主意倒是不錯……」高瘦中年沉。
青年傲然微笑:「趙大哥,我加燭司之後,甚至有可能為燭司的高層。」
「嗯,也是。」
「我說小荊,你別在燭司裡留不出了,真做了燭司的高層,比我們教是不是更痛快?」
他們三個現在一個是教主,另兩個是左右護法,名頭看著很大,但是手底下一個人也沒有。
自封為教主及護法,毫無威勢及權勢。
他們得了寶,已經野心,實在無法容忍這般形,迫切改變。
「胡哥,別把我想你!」
「嘿嘿……,我如果想進燭司,想必也不難的。」圓胖中年傲然:「所以嘛,寧為頭不為尾!」
「正是!」高瘦中年沉聲道。
這也是他們的雄心壯誌,所以絕不會去做南王府的鷹犬,而要立自己的教派。
圓教就是他們的前途。
「好吧,那我就依照自己的計劃,先加燭司,再挑戰王爺,揚名天下。」
「甚好。」
——
「是你要加燭司?」
袁紫煙在自己的院子裡,打量著眼前的英俊青年,清麗絕俗的臉上掛著一笑容。
對麵的青年不知的笑容有什麼意味,但心中底氣十足,所以毫無懼意,坦然的迎著眼波:「正是,在下荊新園。」
「荊新園……」袁紫煙上下打量著他,笑道:「你是何方神聖?如果不是大宗師,我可不會搭理你。」
「先師尋。」荊新園肅然抱拳道:「乃驚鶴宗長老。」
「那你是驚鶴宗的弟子?」
「不是,我是師父私收的弟子,並不屬於驚鶴宗。」
「那為何不投驚鶴宗呢?」袁紫煙不解的道:「驚鶴宗再怎麼說也算是一個有名氣的宗門吧。」
有過目不忘之能,天元海諸宗幾乎都在腦海裡,隨時能調出來,一聽便想到了這驚鶴宗的詳細報。
是一個二流宗門,多年勢微衰落,但底子還在,苦心經營一番的話還是有重振門楣的。
「我想自己闖一闖,不想靠驚鶴宗。」
「嗬嗬……,是尋跟驚鶴宗有齟齬吧?」
「……是。」荊新園坦然承認:「所以,我是絕對不會去驚鶴宗,更不想沾著他們一星半點兒。」
「不想得到他們的好,有誌氣。」
「所以前來投奔燭司,我相信司主不會拒絕我這麼一位閑雲野鶴加的。」
燭司不僅僅需要宗門弟子,可宗門弟子有一個壞,就是先要忠於宗門,要以宗門利益為首要。
所以燭司如果要忠心不二的,就要從非宗門弟子上想辦法。
「你想得不錯。」袁紫煙打量著他笑道:「你回去等訊息,三天之必有訊息。」
「是。」荊新園退了出去。
袁紫煙看著他影消失,化為漣漪一閃消失,下一刻出現在李澄空邊。
李澄空正在一座巍巍巨峰之下,抬頭看突兀而奇崛的山勢,鬱鬱樹林彷彿直直下來。
「老爺,有趣。」袁紫煙咯咯笑道。
徐智藝站在李澄空邊,笑道:「袁妹妹有什麼趣事?」
「難道徐姐姐沒得到訊息?」
「關於圓教的?」
「嘻嘻,那荊新園竟然跑到我這裡來,要加燭司。」袁紫煙笑容滿麵,容驚人:「真是超乎我想象。」
徐智藝道:「他想通過燭司到老爺,從而挑戰老爺,揚名天下。」
「喲,還真敢想吶!」袁紫煙收斂了笑容,黛眉輕蹙已經染了薄霜:「好大的膽子!」
竟然要以李澄空為踏腳石,直接激怒了袁紫煙。
沒想到天下之大還有如此狂妄傢夥。
李澄空道:「他們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想挑戰就想挑戰罷,勇氣可嘉。」
「老爺,老虎不發威還以為是病貓呢,該讓他們長長記了!」袁紫煙抿紅緩緩道。
認為那荊新園有這麼大的膽子,就是因為李澄空好長時間沒手,讓人們忘了他的威勢,空有其名,很難形震懾。
人的忘是很大的,三天不打上樑揭瓦。
「戾氣太重,這樣罷,既然他進了燭司,那就想辦法讓他死心塌地的。」李澄空笑瞇瞇的道。
「……好!」袁紫煙緩緩點頭:「另一位飛虹神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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