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路邊打了車,回了米家。
剛一進屋,米母就問道:“怎麼去了這麼久?”
米楠松開門把,許承衍進了屋,而拉開鞋柜換鞋:“他住的酒店離我們家比較遠。”
“哦,這樣啊。”米母點了點頭,看向許承衍道,“我給你買了一套洗漱用品,在房間里放著,是缺什麼東西就跟我說,別客氣。”
“謝謝伯母。”
看到米母這麼熱,許承衍暗自慶幸,幸好今天沒有遲疑的沖了上去,替米母擋了一下。
不但討到了米母的喜歡,還能住進他們家,簡直是兩全其。
這樣他可以天天纏著米蘭,求原諒自己。
看到許承衍手中拎著服,米母快步上前接過,還埋怨自家兒:“你這孩子,小許的胳膊傷了,你怎麼不幫他拎著?”
米楠沒好氣的道:“他只是一只胳膊傷,又不是兩只胳膊都殘了。”
米母要把許承衍的東西拿到客房去放下,許承衍道:“伯母,我自己來就行了。”
米母擺了擺手:“你歇會兒吧,跑來跑去怪累的。”
……
米楠回了房間,抱著平板看了一會兒電視,然后拿著睡去洗澡,出來后口有些,出了房間去喝水。
拿水杯的時候看到茶幾上放的藥,是許承衍今天和米母一起回來時,手中拿的藥,應該是他的傷藥。
把拿起的杯子又放下,回房間套了一個外套,出來拿著藥來到客房外,敲了敲門。
過了一會,許承衍的房門被打開,他也剛洗過澡,上裹著浴巾,發梢還在滴水。
他左胳膊上還纏著紗布,但紗布似乎被水打了,上面滲著的鮮已經染開。
看著他分明的材,米楠不知道怎麼就想到那一晚,有些不自然的撇開視線,臉蛋還泛著微微的紅暈。
低著頭,把手中的藥遞給許承衍:“傷口不要水,這麼簡單的道理難道你都不懂嗎?”
許承衍見特意給自己送藥,眉眼帶著愉悅:“不小心濺了一點點,沒關系的。”
“自己別忘記上藥。”說完把藥塞進他的手里,轉就要回房。
許承衍把抓住的胳膊,回頭看著他,輕輕的皺起眉心,正要說話,就見許承衍可憐的道:“你幫我上藥吧,我一個手不好包扎。”
看到他是救自家母親傷的,米楠免費其難的點了點頭。
許承衍興高采烈,側到一旁,沒有在堵著門口。
米楠并沒有進他的房間,而是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給你兩分鐘的時間,穿好服出來。”
說完,轉走向沙發,拿過水杯接了一杯水,坐下一邊喝一邊等著他。
許承衍悻悻的關上房門,把服穿上出來,走過去在沙發上坐下,把手中的藥扔在茶幾上,大爺似的等著米楠給他上藥。
米楠放下水杯,繞到他的左邊坐下,作很輕的將紗布拆開,傷口了針,看起來有些猙獰。
的臉微變,既然需要針,那傷口肯定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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