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覺得不對?」銀筆在青銅書上寫道:「我了人質,它我娘替它做事?你要是覺得不對,那就寫出來告訴我,船看不到的。」
銀筆與青銅書向周凡飄來,周凡想了想就拿起銀筆寫道:「你不是說青前輩實力與船差不多的嗎?而且青前輩還說過船不是壞人,當時那種形,船應該無法監視我們談話才對的。」
「當然你可能會說青前輩被迫立下了道誓,不能說出真相與說船壞話,你不覺得要加這麼多的前提的可能很小嗎?」
周凡寫完就鬆開了筆,船太強了,他覺得船沒必要這樣做,再說他看青小微說話語氣也不似是了威脅的樣子。
銀筆在青銅書寫了起來,「你說的有道理,那我作為人質的這個可能就幾乎不存在了。」
「我還有一個猜測……」銀筆在這裡畫了一個糾結的表,「我告訴你,你可不能說出去,你要是敢說,我必定殺了你!」
銀筆畫了一把流的刀。
「那你別說。」周凡輕咳一聲道,看一個猜測這要冒的風險未免太大了,他決定不看了。
「那可由不得你,隻要你不對任何生靈說,我也不會難為你。」銀筆寫道:「你要是不看,我也不知道我的猜測是否正確,我需要你給我分析一下。」
那就是不看也不行了,周凡心裏麵也很好奇,青銅書如此謹慎的猜測會是什麼?
銀筆隻是停頓了一下,「我隻有娘,沒有爹……也不能這樣說,應該說我不知道我爹是誰,小的時候沒有這個概念,等到大了,就明白,除開一些特殊生靈,大多數生靈都會有爹孃。」
「我們青銅族與你們人類差不多,都是有爹孃的。」
青銅族?周凡忍不住道:「什麼是青銅族?有白銀族和黃金族嗎?」
「當然有,世界這麼大,你們人族雖然多,但總會有些獨特的種族,白銀族與黃金族當然有,它們隻是比較孱弱的種族,你問這個作什麼,這不是重點,你先聽我說。」銀筆畫了一個不耐煩的表。
周凡不吱聲了,他還想問問是不是有白金族呢……
「我應該有爹才對的,我以前問過我娘一次,但我娘含糊其辭,我怕娘傷心,就沒有再問過這事。」銀筆畫了一個嘆氣的表,「有娘就足夠了,我也無所謂爹是誰。」
它怎麼跟我說這個……周凡心裏麵忽然閃過一個荒謬的想法,難道……
「我懷疑船可能是我爹。」青銅書寫道。
周凡:「……」
「這不可能吧?」周凡呃了一聲說,雖然青銅書說不能說話,但隻要說話不重要容,問題不大,關鍵是他有些懵,連寫字都不想寫了,直接說出來了。
青銅書沒有生氣,而是繼續寫道:「我這樣說是有依據的,我猜船當初找到了我娘,我娘知道我不會與船相認,就把我留在船的邊,自己狠心離去,讓我與船培養,你為什麼覺得不可能?」
周凡強忍著捂臉的衝,他居然相信青銅書會有什麼靠譜的猜測,實在是太天真了。
周凡想了想就拿筆寫道:「別的先不說,那其他引導者是怎麼回事?他們總不可能都是船的後裔,你同父異母的兄弟姐妹吧?」
周凡寫到這裡角扯了扯,要是讓其他引導者知道他這樣說,怕不是得打死他。
他鬆口手,筆又自寫了起來,「其他引導者是怎麼回事我不知道,但我覺得是有這個可能的。」
你想爹想瘋了吧……周凡心裡默默腹誹了一句,他拿筆又唰唰寫,「這真的不可能,要是與你培養,那船肯定會對你示好,而不是把你留在船上不管不顧吧?」
周凡鬆開銀筆,銀筆自寫道:「也許……也許……它害,不知道如何討好我呢?」
周凡:「……」
我覺我智商到了侮辱,我怎麼跟它討論這種問題……周凡心裡默默地想,他接過銀筆寫:「你說的有道理,那你為什麼不問問船?」
「這不可能。」銀筆在青銅書寫道:「就算是真的,我也沒打算認它,萬一不是,我臉往哪擱?」
這肯定是你在瞎想……周凡心裡無語,他拿過銀筆寫道:「那你打算怎麼辦?」
「如果是真的,它總有一天會說出來的。」銀筆在青銅書上畫了一個微笑表,「它不說我就不問。」
我反而希你問……周凡想笑,但還是繃住臉沒有笑出來,轉而說道:「這個你看著辦,我也幫不了你,對了,我的境界已經穩定了,你哪裡有沒有可以讓我進天象境的修鍊資源?」
青銅書喜歡怎樣想他也管不著,相比這點事,他還是把注意力放回了修行上,他進天象境已經有段時間了,境界都穩定了,現在要考慮的是儘快讓天象境圓滿。
他的危機一直很重,境界提升得越快越好。
而天象境想進階,單憑功法去修鍊,需要數百年時間……以他的基礎,說不定耗費千年時間都有可能,隻能藉助修鍊資源。
銀筆畫了一個微笑表,青銅書開口說:「天象境的修鍊資源我當然有,可是我為什麼要給你?你讓我附幫你逃巨偶兵的控製,我應該算是做到了,你還欠我五次附機會呢。」
周凡乾笑一聲道:「青前輩讓你留在船上,可不是我不讓你附,你要是想附出去逛逛,我當然沒話說。」
青銅書應該不會嘗試逃離船的控製,讓它出去危險幾乎為零了。
「不用了,我對這麼一點出去時間沒有任何興趣。」青銅書說:「以後你要是有問題問我,我心好的時候,我會回答你,但修鍊資源你就別想了,我沒理由白給你修鍊資源。」
「剛才我們兩個可是無話可說的好朋友,你怎麼能說翻臉就翻臉?」周凡道。
銀筆畫了一個瞇眼笑的表,「你想多了,我沒有朋友,剛才我們兩個不是各取所需罷了,你想騙我藏品,想都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