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6章吐真劑上完廁所後,並沒有立即回到聚會卡座的位置,而是走到吧檯前,給調酒師塞了兩張百元大鈔,作為小費,「先生你好,我和我的同學們在此聚會,想親手為大家調酒,可以嗎?」
調酒師拿到錢,又看見是這麼漂亮的,自然就同意了。
喬星辰在吧檯前,很快就調好了十幾杯昂貴的尾酒,讓侍應生端了過去。
卡座前的一群同學,以為這酒是包坐附贈的,毫不設防得端起酒杯共飲。
「哇,這是什麼酒啊?真好喝。」
孔萱萱喝了半杯,對何柳道,「何柳,這酒貴的吧?」
雖然飯局是何柳組織的,但並沒有點尾酒,為了便宜,點的都是啤酒,喝完之後,就覺得不對勁,這麼貴的酒,不應該在附贈的贈品裡啊。
不管了,反正待會兒簡星辰會帶老公過來,到時候,不管多錢,老公一定會買單的。
一杯尾酒下肚,羅建開始不耐煩了,「簡星辰那個人怎麼還不來?」
他上髒兮兮的,坐下來的時候,一隻腳還踩著真皮沙發,嗑瓜子的時候,瓜子皮都要吐到何柳上了。
何柳頓時一陣反,忍無可忍,「羅建,你真是個垃圾。」
此話一出,眾人全都懵了,包括何柳自己也一樣。
羅建頓時暴跳如雷,「何柳,你說什麼話呢?再給老子說一句!」
何柳臉漲得通紅,「我也不知道,剛剛心裡想什麼,我就直接說出來了,我以前不是這樣的。」
剛說完,下意識得捂,平常這種時候,早就想盡一切辦法,去安羅建,今天居然把心裡思考的容也說了出來,到底是怎麼了?
「心裡想什麼,你就說出來了?所以你心裡想得就是我是個垃圾?」羅建比剛才更生氣了,之前何柳還花言巧語騙他說,覺得他很有才華,就是可惜被簡星辰給耽誤了。
「你看看你現在這不修邊幅的樣子,跟這家酒吧完全不搭,跟你坐在一起,我們都覺得丟人。」
何柳控製不住得把心裡話說了出來,而除了之外,旁邊的孔萱萱也開始幫腔道,「就是就是,你一進來,我都聞到你上一煙臭味,同學會,你不知道洗乾淨了再來嘛?難怪人家簡星辰見了你就躲,當年簡星辰要是真跟你在一塊了,那才一朵鮮花在牛糞上。」
孔萱萱說完,也頓時愣住了,在說什麼啊?!
可的話音剛落,旁邊也開始有人幫腔起來,大家口無遮攔,百無忌,什麼都開始往外說,甚至有個男同學,帶了老婆過來,忽然就朝老婆跪下懺悔,「對不起,我在外麵有小三了。」
他老婆一點也不吃驚,很淡定道,「我早就知道了,所以我把咱們夫妻的共同財產都轉到了我媽名下。」
「你說什麼?你居然做出這種事?」
「你都出軌了,我不為自己謀後路,難道等著你跟我離婚,瓜分財產嗎?」
這邊倆夫妻吵了起來,那邊羅建氣得狠狠扇了孔萱萱一耳,「你有種再說一遍!老子分明是被算計了!要不是當初勾引我,老子怎麼會蠢到給寫書,要不是把書給校長,老子怎麼會被全校恥笑?」
孔萱萱捂著臉,氣憤得瞪著羅建,「你個蠢貨,你完全被我們玩弄於鼓掌中了,當年是我跟何柳霸淩簡星辰,服推進男廁所的,你以為是在勾引你?當時被我們嚇得魂都沒了。而且那封書也不是簡星辰給校長的,真正給校長的人,是何柳,你完全被耍了,你這個蠢貨。」
何柳隻覺得頭皮發麻,完蛋了,孔萱萱說出來了……
渾僵得看向羅建,隻見羅建的正怒目圓瞪得著,「說的是真的嗎?」
何柳想搖頭,卻本做不到,也做不到解釋,用盡了一切氣力,最後竟然點了下,直接承認了,「是。」
「好你個臭婊子!原來一直以來都是你在害我?!看老子今天打不死你!」
現場頓時一片混,吧檯後方,喬星辰一手支著下,一手搖晃澤鮮艷的尾酒,眸中劃過一道嘲諷。
人世間的謊言,永遠像是裹著一道糖的毒藥,一段心積慮的算計,幾乎毀掉了兩個人的人生,在這個慾橫流的時代,還有什麼能讓人說真話呢?
仰頭將尾酒一口飲盡,轉走出吧檯,調酒師趕住,「小姐,你還沒給錢呢。」
喬星辰回頭,掃了一眼真被羅建按在地上扇耳的何柳,「今天所有的錢,都算在那個人的賬上,是這次聚會的組織者。」
調酒師看了一眼混的現場,已經有保安過來調解了,他也不知道那群人好好的怎麼會突然打起了,不過剛剛調酒的那個長得這麼好看,要是被卷進去誤傷了可就不好了,於是他便沒再繼續追究,放喬星辰離開了。
夜靜謐。
酒吧外,一輛勞斯萊斯加長車裡,聞梟白韓生關閉了監控攝像,「九爺,夫人這是使了什麼神奇的招數?我怎麼看不懂這劇進展了?」
「是吐真劑。」
「吐真劑?那種東西不是很難弄到的嗎?隻有審訊國際通緝犯的時候,才用得上。」
「對來說,不是難事。」
其實這些天,聞梟白的眼睛已經漸漸能夠看見一些東西,他雖然眼神不好,但腦袋瓜子不至於這麼遲鈍,住了三四天,幾乎清楚小公寓的全部格局,那本不是什麼寫字樓,也不是診所,那是人專門買來做實驗的公寓。
聞梟白記得,之前,剛把銀行卡給人的時候,就一下子花掉了兩千萬,現在一尋思,基本上算是對上了。
所以兩千萬,買的是房子,和實驗材藥品。
看破,並不點破,畢竟聞梟白還想繼續與他的孩在屬於他們自己的基地裡繼續過與世無爭的生活。
韓生見九爺沒有繼續說下去的意思,便也沒追問,心裡卻知道,也許和晶元有關,看樣子夫人是二代實驗人這個猜測,準確無誤了。
「爺,昨天聞燁爺就回莊園來了,似乎想見夫人一麵,您看,您和夫人消失的時間夠久了,倘若再不回去,聞燁爺要起疑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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