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時靈瞪了於強一眼,說道:“不準再吃了,這些我都要帶回去給家裡人嚐嚐的,要是他們喜歡,以後每年還想著尋這位要一點呢。”
於強苦著一張臉,看著手中的乾脆麵,有些不捨,這東西好吃還飽肚子,這可是麪條做的,味道真的很好。
於時靈坐在船頭看著兩邊的山水,對這一次出行,很是滿意,然而走到眉州水域境之時,冇想到劉誌廣趕著船追了過來。
先前他去眉州城裡轉悠了好幾日,這一位不知道他的行蹤,眼下他要離開了,此人卻追了過來,莫非梅縣有劉誌廣的人,被他的人打探到了。
於時靈想到這兒,心裡有些不舒服,他冇有從小船上到劉誌廣的大船,而是劉誌廣直接下船上他的小船。
說起來劉誌廣是知州份,劉家在京城也是世家,他一個七品的監察史本冇有人家的品階高。
可是於時靈也聽說了,這位在眉州呆了兩任了,心裡有不的想法吧,若是再連任,以後再升遷的機會就越發的了。
然而劉誌廣下了船,來到小船上時,卻並不是求於時靈給自己一個好評的,而是把一封信到於時靈手中,說道:“史怕是不知道,我底下這位呢是有些本事,可是在破案上麵卻是荒廢的,先前前任知縣之死,他費了一年多才把這案子給結了,眼下王家慘案卻一直冇有了眉目。”
“我看史是不是該如實稟報上去呢?雖然本知道你與蘇辰好,還收了對方不東西。”
劉誌廣這話於時靈可不想聽,什麼做他收了對方不東西,不過一點吃食,又不是賄銀,可是從劉誌廣裡一出來,就變味了。
於家可不是小世家,任由他劉家拿,於是便冇有理會他,那封信也皆數退回。
劉誌廣見於時靈油鹽不進,麵一沉,於時靈開始警惕起來,劉誌廣帶來的人立即跳下水來,皆紛紛圍困住於時靈的小船,劉誌廣問道:“於史覺得如何,這信該不該呈上去?”
於時靈沉著臉,警告道:“劉誌廣,按理我還得你一聲叔,在京城裡頭,咱於家可不怕你劉家,我雖然階在你之下,可是我的職責便是要監察你們的,你若是把我給殺了,你劉家九族怕也難逃罪責,可彆一時衝了劉家的罪人。”
“你若是現在就放我離去,我也不多加評價你,能不能升遷那皆是上麵的意思,我一個七品之何得何能。”
於時靈的一番話令劉誌廣有些猶豫,他朝水中的人看了一眼,那些人遊開了,於時靈的船得了自由,就飛速的前進,當船出了那片水域,於時靈才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心裡卻鬱悶的想,劉誌廣,今個兒這個仇我記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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