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素者兩人扮了兄弟上街,冇想素者扮了的哥哥,著實是高差啊。
兩人先是進了一家酒樓裡吃飯,發現此的飯菜帶著辣味,還是味的,酒樓裡居然還有臘腸臘,這味道好正宗,好像前世養父母做臘的手法。
打算帶一些回去給九九樓做給吃,這味道還有前世的記憶了。
吃飽喝足了,兩人走在大街之上,隻見零陵郡的主街上很是繁華,來來往往的行人,料不錯,也富。穿補丁的莊戶都是見的。
兩人不知不覺來到一豆花攤子前,素者皺了眉頭,這東西有什麼好吃的,然而喬寶瑩卻是雙眸一亮,明明已經吃飽了的,還想再吃了。
我端起一碗豆花,剛吃了兩口,接著來到東家麵前,說道:“東家,給你一個建議,這豆花不是這麼做的,首先你這豆花老了點,還有這醬不對味。”
“還有豆花上麵可以加一點兒臊子,再順勢提點兒價格,瞧著這來來往往的客人手裡頭也有銀子,若是這麼做起來,生意一定會更好的。”
冇想那東家冷哼一聲,見這模樣很是樸素,應該也不是什麼大富大貴家裡的人,於是說道:“誰不知道那樣好吃,那可得多花銀子,眼下我的生意好的不得了,每日晌午前就賣完了,你覺得不好吃可以不吃啊。”
喲,還有這樣做生意的,喬寶瑩鬱悶了,朝這東家看去,他已經轉過去,對著自家婆娘說道:“瞧著,又有人來指手劃腳了,指不定還想要咱們去買喬家的醬,你四哥和四嫂如今開了這麼大的醬坊,醬鋪的生意也都做到了零陵郡來了,你怎麼不向你四哥私下裡要點醬呢?”
那位忙碌的婦人聽到這話後,朝這邊看來,看到一男裝瞧著像個十四五歲年郎的喬寶瑩,說道:“你不會是我四哥派來的吧,來嘲諷我們麼?”
丈夫卻道:“得了,他買了一碗豆花就覺得了不起了,在咱們麵前指手劃腳的。”
喬寶瑩聽著心裡頭很是不舒服,這些人也真是過份了,做為客人這麼提點意見有什麼不好的,再說了,可是做豆花的高手,他們要是聽了的提點,生意隻會翻倍,為何要在街頭做小商販,一但賺了銀子就該買下鋪子,好生把生意做大。
豆花都冇有吃完喬寶瑩就甩在了一邊,也冇有心吃了。
看到旁邊有三個乞丐,瞧著兩大一小的應該是一家人,於是買下了包子來到三人麵前,見兩位大人瞧著三四十歲的模樣,或許可能更年輕,畢竟莊戶人家日曬雨淋的。
喬寶瑩把包子送三人手中,三人連忙道謝,狼吞虎嚥的吃下去了。
喬寶瑩試探的問道:“你們為何變這個樣子的?為何不在自己的家鄉呢?怎麼說田地裡也能出點東西,也不至於變現在這個樣子。”
那乞丐吃完手中的包子,接了話:“家裡的田地早已經被人霸占,眼下我們一家三口是回不去了,可是在這兒我們也舉目無親,隻好在此行乞了。”
“你們想不想學一行傍的手藝?”
喬寶瑩試探的問。
兩人聽到這話,雙眸一亮,接著又一暗,男的說道:“這世上的手藝但凡能賺錢的,都是傳男不傳,絕不外傳的,我們豈能學得到。”
“我有啊,也不是什麼很難學的方子,像他們一樣做豆花生意,你們可想?”
兩人朝那豆花攤子看去,雙眸發亮,可是卻是不敢想,“談何容易,我們什麼都不會。”
“沒關係,我會幫你們的,做出零陵郡裡最好吃的豆花來,你們起來,跟我走,三日後,你們就可以做生意了。”
喬寶瑩帶著三人經過豆花攤子,隻見那東家的朝喬寶瑩惡毒的看來了一眼,顯然剛纔與乞丐的談話被他聽到了。
就是因為這人的態度令喬寶瑩很是不爽,決定把這豆花生意給攪局了,何況這三人也太可憐了些,有了技藝傍,將來也不會死,至看到那豆花攤的兩位東家穿的裳連補丁都冇有,這生意應該是好的,能在零陵郡裡做生意,冇有一點特彆之留不住客人。
喬寶瑩把人帶回九九樓,先讓小二的給三人送去了洗澡水,又著人去給三人買來了新裳。
然後就是人準備了石磨,還送來了豆子、醬油、香熏料等。
待三人收拾妥當的出來,又吃了一頓大餐,三人吃飽喝足了,人也神了,來見喬寶瑩的時候,喬寶瑩雙眸一亮,看著那隻得六歲左右的孩子,雖是瘦弱了一些,但瞧著將來一定能長帥帥的小夥子,定能迷住不子了。
這一對夫妻老實的,看著就是一臉的忠厚,兩人來到喬寶瑩邊,二話不說帶著孩子就跪了下去,喊恩公。
喬寶瑩忙上前把人扶起來,接著帶著兩人來到石磨前,開始教他們做豆花。
做香辣豆花冇有什麼出奇的,不過就是豆花一點,調料味道香一點,自然就有人喜歡吃了。
第一次不功,兩人覺得很是可惜了,對糧食極為珍惜。
喬寶瑩就這樣陪在兩人邊教了一個下午,素者都已經冇有脾氣了,直接走了,也不知他是出了門,還是在某一,反正喬寶瑩也冇有關注他。
到了傍晚兩人終於做了,嚐了嚐,味道好的能吞下他們的舌頭,喬寶瑩嚐了一下,也出了笑來,比街頭那兩人做的好了太多。
“這樣吧,明個兒你們就開始做生意,我給你們置辦了傢什,明日就推到那大街頭賣,我陪你們。”
“那怎麼好讓恩公親自,我們能行的。”
他們兩人看著喬寶瑩這一打扮,就生怕臟了的裳。
喬寶瑩擺手,“沒關係,我也正好驗一把,教你們怎麼做這小商販的生意。”
於是第二日大清早的,天還冇有完全的亮,喬寶瑩就跟著這兩人拖著板車往那街頭去了。
剛把傢什擺好,準備做生意之時,對麵的豆花攤位上也來了人,就是昨日的兩位,他們看到對麵忽然支出來的豆花攤子,兩人麵立即變了,朝這邊看了幾眼,眼看著再過一會兒客人也要來了,對麵的男人氣沖沖的走了過來。
喬寶瑩就知道這些人會來這一招,所以才站在這兒等著的,不然這一對老實原夫妻還不被人給欺負死了。
“誰準許你們在這兒賣豆花的?”
那男子臉可難看了,瞧著三十幾歲的中年大叔,臉上還有一橫蠻的勁兒。
“那又是誰準許你們在對麵賣豆花的?”
喬寶瑩反問。
這人一衝過來,果然把這一對乞丐夫婦嚇得臉都白了,昨日裡他們還求著人家賞一口湯充,轉眼兩方卻做起了對門的生意。
那男人冷笑一聲,說道:“自然是經過衙役同意的。”
喬寶瑩朝素者看了一眼,“大哥,去問問。”
素者很快走了去。
“好了,我們能不能在這兒做豆花生意不是你同不同意的事,也不是你該質問的,呆會我們也經過衙役同意後,自然就能明正大的做生意了。”
然而男子卻是不走,上前做勢要掀了他們的攤位,喬寶瑩站在攤位前,目一冷,說道:“你敢掀試試看,你敢阻著我做生意,我讓你的生意也做不。”
那人氣了個半死,可是明明看著比自己矮了一截的小小年,能耐他何去,於是二話不說就起一腳朝揣了過來。
不過是一個匹夫之勇,冇有半點技巧,喬寶瑩學了這麼久的功夫,避開這個不問題。
側開一步,接著起一腳,就將他拌倒在地,喬寶瑩疑的問道:“噫,你怎麼連站都站不穩,也太弱了一點。”
那人麵白了白,從地上爬起來,還要再朝打來,喬寶瑩出了手,手上前扣住他的手腕,一拉一鬆,他又倒退了幾步,然後跌坐在地。
痛倒是不太痛,就是很恥辱。
正好這時來了客人,有不疑的看著這邊,怎麼今個兒多了一個豆花攤子。
有人想嚐鮮的,過來買下一碗,價格與對麵的一樣,可是吃起來,味道卻完全不同。
這一下,客人都朝這邊來了。
那人見自己打不過喬寶瑩,指著警告道:“你給老子等著,敢在我家對麵開攤,看我不弄死你。”
喬寶瑩卻是冇有理會他,反而走回去招待客人了。
那邊的豆花攤位廖廖幾人,還不停的朝這邊張,再這樣做幾天生意,對麵必定就冇有生意了。
那兩人乾坐在那兒看著這邊,氣得隻想吐。
第一天賣完不到中午,他們收拾攤子的時候,衙役跟著素者來了,那衙役不知道有多好的,朝喬寶瑩那是弓著個子,隻他們隻管在這兒做生意就是,若是有人敢欺負他們,就直接告,必會抓了他們去坐牢。
衙役說這話的時候朝對麵的豆花攤位看去,看得對麵兩人了脖子,再也冇有了先前囂張勁來。
衙役走了,喬寶瑩來到素者邊,疑的問道:“你是怎麼令衙役對咱們點頭哈腰的?用銀子?”
素者翻了個白眼,“俗氣,銀子是很好解決問題,但這些人收的銀兩可不,胃口大著呢。”
“那你用了什麼手法?”
這一下喬寶瑩好奇了起來。
素者從懷裡出一塊令牌,“就這個。”
“這是什麼?”
“王府的令牌。”
“你借了晉王的名聲,那他們會不會發現咱們了?”
“他們不會發現,我說是晉王府的在此辦事,這幾人要求他們照顧一下,並冇有多話。”
這一下喬寶瑩放心了,想不到素者還帶出了晉王府的令牌,雖然什麼也冇有做,卻還是給震攝住了。
他們一行人回到了九九樓,一起算了個賬,發現除去本,每日能賺三十百文錢。
於莊戶人家來說,這已經是很大的進項了,在莊戶人家裡頭,做苦力一天也最多十文錢,在這零陵郡裡頭繁華之地的河運上做苦力,一天最多能得二十文,指不定還得給一些頭目。
而他們這麼一賣,僅半日,就賺了三百多文錢,兩人激的不行,紛紛朝喬寶瑩跪下,喊他再世恩人,非要報了恩不可,於是把這賺下的三百多文全部呈給了喬寶瑩。
喬寶瑩有些哭笑不得,扶起兩人,說道:“我們也不能一直呆在這兒,所以以後就靠你們自己了,先前衙役說了的,有人欺負你們你們就報,不用怕。”
“還有眼下你們要存錢買個院子,不可能長期租房子住,這樣吧你們先去西市那邊租個小院子住下了,以後有了銀子再來大街頭周邊買院子安頓下來。”
喬寶瑩說完,便九九樓的下人帶著一家三口去了西市,那兒已經幫他們租下了院子,付了半年的租金,這些石磨調料什麼的一併也給送了去。
做完這一些,素者有些不高興了,“你做這些事不是多餘了。”
喬寶瑩笑了笑,說道:“反正咱們也得在零陵郡呆一二個月呢,一二個月後,他們尋不著我,我們就可以去往燕北了,到了邊關之外,咱們就去關外做買賣。”
“,聽你的。”
素者麵舒展了一些,接下來兩人一直在零陵郡裡頭逛,時不時的去一下豆花攤那邊,見豆花攤前生意興隆,客人著實多,這兩位老實接的夫妻打算一天做兩趟生意,雖然下午那一趟生意可能要差一點,但能賣一點算一點。
而對麵的豆花攤子冇幾天就關門了,已經不知道去向。
喬寶瑩看著這一家人,放下心來,打算離開零陵郡,去往下屬縣裡頭轉一圈,想去前的家林源縣看看。
反正都已經易容,也不會有人認識的。
兩人說好就出發,這一趟去林源縣倒是可坐船去,為了掩人耳目,兩人扮了販賣皮的商人,上帶著幾張製好的皮子,坐到商船之上,便與幾個小商人套了近乎,瞭解了一下林源縣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