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辰也不再與他繞圈子,直接說道:“呂大人怕是有一事還不知道,蘇某與虎謀皮多日,也不是蠢笨之人,手裡拿到了一些證據,上次不過是呂家貪了晌銀一事,那都是輕的,可是還有一件證據,卻是呂家付不起的代價,所以呂大人覺得是不是該滿足了我的要求?”
蘇辰拿出事先準備好的畫軸,往桌上一放,呂文鼎疑的展開畫,隻見上麵畫著一位華貴的婦人被兩婆子按在地,而不遠卻有太監挖了一個坑將一個繈褓中的孩子放進坑裡。
此畫說的是什麼,他自是知道,但此畫是從江陵蔣元來的虞氏私信中裡得見的,當時他發現後,悄悄將畫收了起來,隻是讓他冇有想到的是,這幅畫怎麼就落了蘇辰的手中。
而畫中的婆子與太監活靈活現,長相分明,他在拿到這副畫的時候便已經派人去找這三人,可是這三人卻離奇失蹤了。
呂文鼎不知道這些人落到了誰的手中,但這麼久了也冇有人來威脅他,他以為這些人或者並冇有落誰的手中,但現在他算明白了,原來是落了蘇辰的手中。
“兩件事,一是出呂大人的髮妻寧氏,二是將呂氏嫁太子府。”
“你知道欣兒……”
呂文鼎連忙住了口,所以蘇辰早就知道自家兒與太子之間的事?那此人太可怕了,這事兒他也是才知道的,他也問過兒,此舉極為,本不可以有人知道。
“若讓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世上冇有什麼事是絕對的。呂大人若是同意,此畫就還給你,若是不同意,蘇某便要收起來了。”
呂文鼎一聽,立即用力將畫撕了個碎,大笑道:“了我的手,豈有還給你的道理。”
呂文鼎一副看傻子的模樣看向蘇辰,蘇辰無奈的搖了搖頭,“呂大人是不是還是把蘇某想得簡單了,不過是一副畫,你覺得你現在手中撕碎的是真品?”
呂文鼎連忙拚起來細看,發現不過是描的畫而已,他麵黑如鍋底,說道:“我不會出寧氏的,雖然有錯在先,但是我的髮妻,至於我兒的婚事,也不必蘇大人心了。”
蘇辰目淡淡地看著他,“我反悔了,殺了寧氏母,此事方了。”
“不行。”
蘇辰立即起,呂文鼎著急的將他堵住,咬牙道:“,我出寧氏,留下欣兒。”
“呂欣嫁太子府為正妃。”
蘇辰再一次說出來,呂文鼎隻好點頭,將兒嫁給太子為正妃,本來就是太子欠他的,就算他妹妹不肯,也由不得他們了。
蘇辰將畫給呂文鼎,人就走了。呂文鼎立即將畫撕了個碎。
寧氏忽然打天牢,不日將遊街示眾。
貴圈裡沸騰了,旨意是皇上下的,還是先前那件事,寧氏殺了蘇大人的孩子,蘇大人即使被貶也要將人繩之以法,隻是這戲劇的一幕令很多人大跌眼鏡。
而隨之而來的是,呂文鼎向皇上親自求了旨,將兒呂欣指婚給太子為正妃,而先前指婚的正妃人選卻忽然拒婚,正好呂文鼎抓住了這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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