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文鼎將呂同業畫押的罪狀送上,呂後看到帶的紙,就覺得一噁心,心腹念出來,呂後聽了後,氣不打一來。
“不曾三堂會審,一位五品員卻敢直接執私刑,姓蘇的看來活得不耐煩了,是該好好整冶整冶他。”
“大哥,你現在馬上將此事稟報給皇上,我隨即上幾位大臣前去相助,大哥,記得你是呂家的人,話不必多,但一定要說到重點,其他的讓他們去說,這一次姓蘇的,非弄死他不可。”
呂文鼎點頭,得了皇後令,呂文鼎似乎不怕了,反而側側的笑了一聲,接著轉出去。
很快呂後召集了大臣,跟著呂文鼎進了書房。
魏帝靜靜地聽完呂文鼎的陳述,他朝一旁的昝泊看去一眼,沉聲問道:“昝相,你怎麼看?”
昝泊卻是行了一禮,方說道:“稟皇上,依臣之見,不如派人去查一查吧,此事或許還有誤會,呂同業此去平江府也不是一日兩日的事來,蘇辰為平江府地方員,豈會不知道此事的嚴重,他怎麼可能自報家門,告訴呂家是他殺了呂同業,蘇辰此人並不傻,真要是殺了人,那也有各種法子遮,豈會如此簡單明瞭的暴出來。”
昝泊朝底下跪著的呂文鼎看去一眼,此時呂文鼎咬牙切齒的對著他,昝泊卻是淡然一笑,接著又道:“呂國舅這般看我,我反而有些疑了,莫非呂國舅還以為是我殺的人,可是這幾日我一直陪在皇上的邊,回了府後也冇有出府的記錄,呂國舅不會藉此機會將我和蘇辰一併拉下,好讓呂家上位吧?”
昝泊將事點開,皇上一聽,果然變了臉,目冷冷的看向呂文鼎以及一群幫著呂家的大臣,看得這些人紛紛低下頭去。
“你們是魏國的朝臣,可不是呂家的朝臣,要記得自己的份。”
魏帝一句話令這些大臣們紛紛垂下頭去,他們不敢再出半點聲來。
呂文鼎被昝泊的話已經氣昏了頭,也不再記著妹妹的代,直接抬頭問道:“那丞相大人覺得派誰去為好?不會是定國公府的人吧?”
昝泊卻是朝魏帝行禮,不說話了。
魏帝淡淡地看了呂文鼎一眼,說道:“派吏部尚書於恒親自去一趟平江府,於恒一向明磊落,呂家可放心了?”
呂文鼎一聽是於恒去,心裡暗恨,卻不敢有半點反駁,連忙應“是”,在呂文鼎的心目中,隻要不是他呂家的人過去,這些人都會說姓蘇的好,姓蘇的的確有才,可是他跟呂家的仇,那是一結一結的加深,當初若不是他著他將兒嫁太子府,豈會把兒嫁給這麼一個禽。
呂文鼎想到這兒就要捶頓足,卻拿蘇辰冇有半點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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