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左凱如此的強，似乎不論如何都打算要了他的命，地心炎殿殿主心驚慌到了極致，尤其這個時候，金甲仙衛雙眼中發了一抹寒芒。

瞬間，殿主再也顧不得其他，右手一抓，五帝上的金長袍立刻消失不見，隨即，五帝的真容也徹底了出來。

這一刻，時間都仿佛凝固了，左凱的雙眼，再也沒有了其他神，就那麼怔怔的看著，連始宇都有些錯愕。

“師兄。。”

左凱千算萬算，就算想到了馬飛的離去多半是和地心炎殿殿主有關，但也萬萬不可能想到，五帝便是馬飛。

此刻的馬飛，角是亦是苦連連。

“師弟，師兄。。對不起你，對不起師傅。”

這樣說著，一個個堂堂男兒，當著這些人的面，眼角居然都有淚水落。

如此人至深，沒想地心炎殿殿主居然心底松了口氣，不管怎樣，他算是賭對了，左凱和馬飛，果然至深，這樣看來，自己應該能夠保住一命了。

“左凱！馬飛的生死全在我一個念想，就算你這個守衛速度再快，可以瞬間秒殺我，但在我死前，馬飛也會跟著灰飛煙滅！這一點，希你能夠相信我。”

左凱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如果之前的確是想虛與委蛇不能暴金甲仙衛只能撐門面的短板，那麼看到馬飛的這一刻，他就是真的想要殺了殿主而快之了。

“殿主！你的卑鄙真的超乎了我的想象，沒想到，你居然還在我師兄上留下了一手。”

聽到這話，地心炎殿殿主已經確定左凱不會對他出手了，當即也放松下了心神，笑道。

“彼此彼此！你不是也擺了我好幾道嗎？再者說，我和馬飛都作為你四師兄的第二元神，他控于我，那自然是天經地義的事。如何，可以放我離去了吧。再告訴你一點吧，其實，本殿主對你的仇恨，并沒有達到剛剛出來就要殺之后快的地步，這一切完全是天幻在挑唆。所以，你真正的敵人，應該是天幻！”

話語落地，左凱張了張還要說什麼，突然馬飛幾步向前，臉上布滿了絕。

“師弟！我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可以放殿主離開，但是，在他離開之后，必須殺了我！”

什麼！

左凱眼中神急速變化，就連殿主聽到這話都覺不可思議。

這時候的馬飛自嘲一笑。

“呵呵，我也活夠了。當初師弟將我救出水火之中，尤其師傅也復活了，我真的有了生的希，哪怕什麼都不做，就那樣一直陪在師傅邊，直到天地老去，我也沒有一怨言。但是，如今依舊要作為一個傀儡去生活，生不是自己，死由不得自己，我，已經夠這種生活了。”

左凱急了，兩手抓住馬飛的肩膀。

“師兄別慌，如今殿主的命在我的手中，他想要活，代價就是換取你的生。”

地心炎殿殿主心中一喜，正要開口，沒想馬飛卻微微搖頭嘆道。

“無用的。師弟，謝你為我和師傅做的這麼多，當年，我為你的那些苦，沒有白費。除非你四師兄本出現，否則，我和殿主永遠都會有著那麼一種千萬縷的聯系，這種聯系，不是本出現，不會有人發覺的。所以，真的無用。”

聽到這話，殿主眼中閃過一焦急，沒想到這個馬飛，居然又長了一些，連這種的聯系都已經能夠若有若無的覺到了。

“四師兄！”

左凱突然癲狂的大吼了起來。

“四師兄！你在嗎？出來一見！”

哀嘆一聲，始宇走過去拍了拍左凱。

“沒用的，五師弟，你四師兄的確不在人界，之前能夠發聲，不管用的什麼法或者其他，他本人不在，也是塵莫及的。”

這時，馬飛突然轉頭看向地心炎殿殿主，大笑出聲。

“哈哈！殿主，你千算萬算，未曾算到我師弟如今已經可以輕松要了你的命吧。你作繭自縛，將自己綁好了送過來，雖然拿我做棋子可以得一命，但是！”

一步踏出，馬飛右手點指而出。

“自從我飛升人界，便一直制于你，未曾逃過。今日，我馬飛以命代法，也算計你一次！”

左凱沒有再話，他能夠看出，馬飛已經沒有回頭的余地了。

“你可以離開，但是，在離開后，必須殺了我，否則，我師弟哪怕搜遍整個人界，也必將殺你！亦或者，你的地心炎殿還有那麼多地心人，我同樣會讓師弟去顧一趟。所以，殺不殺我，全在你一念之間，如若不做，后果，你不會想看到的！”

“滾吧！”

殿主臉難看到了極致，深深的看了一眼馬飛，隨即向外快速飛去。

失去了馬飛，他真的算是損失慘重，否則最后加以融合，就算本出現，他應該都可以抗衡一二的，這次，真的就是棄車保帥了。

幾分鐘后，馬飛突然開口。

“師弟，殿主應該已經離開了吧。”

左凱點點頭，在金甲仙衛應中，殿主的確已經消失了。

“麻煩棄之主給我們師兄弟一些說話的時間。”

始宇點點頭，飛掠出去后，一道結界放出，親自守候，他也能看出，馬飛這次在劫難逃了。

“師兄，我。。”

左凱剛剛開口，馬飛便笑著搖了搖頭。

“你呀！師兄看著你長大的，你的一舉一，一言一行，師兄怎能不了解。你的這個守衛，恐怕是個紙老虎吧，亦或者，有什麼不方便出手的地方吧。”

話語落地，左凱吃驚之后也是一苦笑浮現而出。

“瞞不過師兄。”

馬飛居然親昵的了左凱的頭。

“我讓殿主平安離去后殺我，你仔細想想，你如果執意要殺他，殿主臨死前肯定還是會殺了我。既然都是死，為什麼還要放任他平安離去。這一點，剛才殿主生死未卜，當然不會想明白，但是等到一切安定，這其中自然一即通。”

左凱愣了愣，對啊，既然馬飛都求死了，自己完全可以殺了殿主的，因為最終結果都是一樣，等到殿主想明白后，那豈不是一切都暴了。

不過，馬飛還是解答了他的疑問。

“但是，這些話全程都是師兄在說，師兄只是一心在求死，殿主就算想明白，也會認為你沉浸在我一意求死的悲痛中，忘了殺他便是殺我。所以，就算有疑心，他也不會想到其他。”

左凱雙拳握，萬萬沒想到，那個節骨眼，馬飛還為他考慮的如此周全。

“師兄的死，加上你的這個守衛，至可以幫你和師傅爭取到一些時日的安寧，爭取到你長的空間。師兄的死，還有什麼不值得呢？累了，真的好累啊。”

一邊說著，馬飛坐到了地上，臉上笑意浮現，似乎想到了什麼開心的事。

“最后的時間，真的好想去見師傅一面啊。可惜，我怕自己控制不住緒。師弟，答應師兄，照顧好師傅，算是我最后的言了吧。曾經的年，回不去的依靠了。”

左凱面目搐，淚水狂涌而出，緩緩蹲下去，想要去擁抱一下什麼。

下一刻，馬飛角突然溢出了一鮮，臉上就那樣帶著對曾經好過的回憶，倒在了左凱的懷中。

從來沒有過的，左凱哭的如此撕心裂肺，哭的如同一個孩提一般。

片刻之后，整個棄之地，所有人都停止了手上的作，轉頭看向棄之宮，因為那里，突然傳出了一聲悲涼到天空仿若都要云布的嘶吼。

“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