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不說了還不行嗎?爹你干嘛老是那麼兇的,這斷腸崖一天也跳個幾次,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中年男人嘆息一聲,“正是因為日子都苦,才更要相互幫助,我們快去看看,說不定還能救上一救。”
“爹,你——”
一個婦的聲音響起,“嬛兒,你還不知道你爹的子嗎,當年救了一個人之后,這些年他總盼著能救更多的人,凝兒,你也別說了!”
“哦——”
“哈哈——”那聲音很沒心沒肺地響起來,“話說你怎麼這麼喜歡跳崖,這個習慣實在是不好,我建議你去開發些更益智的好,否則你家那位大人要是知道了,只怕有多傷心了。”
蕭終于止住苦笑,驚愕道,“你怎麼知道凌月的!”
“嘿嘿,我又不是今天才蘇醒,只不過懶得告訴你而已,不就是為了關鍵時刻能顯顯威風嗎?”
蕭似忽然響起什麼,臉上頓時浮現出一片了然的神,“難怪!我是說那天突破破靈之后,有種十分奇怪的覺,當時就疑心是你蘇醒了,沒想到還真是的,你也太可惡了!瞞得我好苦!”
“切,我這一生注定被你欺負的多,難得有機會整整你,我怎麼可能輕易放棄,什麼你我啊,山盟海誓啊,我聽的耳朵都膩了。”
“你!”蕭耳頓時通紅,這些都是他和風凌月之間的話,沒想到都被人暗中聽了去,還好他們沒有做什麼出格的舉。
想到這里忽然想到很嚴重的事,蕭頓時覺天都要崩塌下來了——那我從此以后和凌月不是永遠只能相敬如賓了!
“你這個家伙!!!”
“到了這個地步你還敢罵我,臭小子,信不信本大仙不救你了。”
蕭怒氣沖天,似乎久別重逢的喜悅之頃刻間盡數消散,“你有這個本事就別救,我就是要死給你看,看看我死了你能逍遙到哪里去!”
“哎哎,你這人,我看你和別人相都是禮讓有加,善于韜晦藏拙,怎麼在我面前就這麼囂張。”
“我樂意!行不!”
“行!怎麼不行!我爭的過天下人還爭的過你嗎?”
蕭心中頓時一,長久的想念頓時又占據了主流,終于輕聲說道,“好久不見了,我真的很想你,九!”
“等等,這些麻的話可別忘我頭上倒,哥當年縱橫三界,什麼都會,偏偏就是沒有斷袖之癖!”
怒氣頓時又生,“你——”然而話未出口,頓時換另外一句,“你怎麼還不救我!”
“又不是我說要死給你看的。”
“你!我真的要死了!”
“嘿嘿,哪有那麼容易!開,開!明圣!”
蕭終于心里一寬,九神魂蘇醒,修為必定和自己一樣都極大的提高,這百丈懸崖自然不算什麼。
“轟!”
里流出甜甜的,全骨頭仿佛盡數碎裂,鉆心的疼痛瞬間傳到每神經。
勉強提著一口氣,蕭出手仿佛想要抓住什麼,“九,你這個——不靠譜的家伙——”
“失誤……我的源氣也被時空錮了,到最后我才發現……”
幾乎被氣死,撐的一口氣終于盡數泄掉,“臥槽……”
陷昏迷的最后剎那,幾個人影飛速趕到,嘈雜的聲音紛紛響起。
“還有一口氣,快快!”
“從這個角度跳下來都不死,這人還真是命大啊……”
再也支撐不住,蕭就此昏睡過去。
蕭在昏迷之前其實有想過會不會因此再得到一次闖夢境的機會,但當他睜開眼看見一雙黑溜溜的大眼珠,才知道這個夢想破滅了,好在九已經蘇醒,那麼剩下的六訣自己很快也要學到了。想到這里不由得整個人都飄了起來,實力提高的越快,越可以早點回到神皇州,只是不知道修魔公子到哪里去了,留著總是個大禍患,遲早也要除掉才行。
“咦,爹!他醒了!”
一個五十歲左右的中年人快步走了過來,手里端著一碗黑乎乎的藥水,右臂輕輕扶起蕭,“來,喝了這晚藥,恢復會快很多。”
蕭默默念,大口喝了下去,那藥黏糊糊的,很不爽口,但蕭卻喝的很松快。
“好好,能爽快喝下這晚虎筋湯,就說明你的傷已經不是很嚴重,唉,我活了大半輩子,還是第一次見到你這麼命的人,小伙子,凡事看開一點,很多年之后現在的這些事又算什麼。”
耳邊聽著中年人的絮叨,蕭心中卻分外溫暖,許是兒時遭的屈辱極多,所以更能到來自他人的善意。
“多謝大叔!不敢請教尊姓大名!”
中年人憨憨一笑,“山野之人,有什麼尊姓,老漢敝姓關,這是小玉嬛、玉凝,那邊的是拙荊張氏。”
蕭點頭致意,“晚輩越翎,見過關伯、張嬸,還有兩位妹妹。”
蕭沒有說出真名,魔六恐怕現在正在四搜尋他的蹤跡,雖然這里離神皇州很遠,卻也不得不小心防范。
“誒——別急,誰是你妹妹,我關玉嬛可不認這麼蠢的哥哥,何況你還未必有我大了。”
“嬛兒!”
蕭微微一笑,在衰落懸崖的時候清晰聽到過他挖苦的話,但蕭卻沒有半分懊惱,一者是因為關伯相救之恩,二者心中明白那些話都不是存心挖苦,只不過是子耿直,事實上如果真有人想不開這樣做,那樣說也沒有什麼問題。
雖然人只有被的自認為活不下去才會做出這樣極端的行為,但是蕭可不認為人生真的有活不下去的時候。
“不敢請教芳齡。”
“呵呵,給你點還瞪鼻子蹭臉了,孩子的年齡也是你能隨便問的嗎?不懂禮數!”
蕭呵呵一笑,“是我錯了,蕭兩個月前剛滿十六,看著兩位姑娘青春貌,所以私心里以為要比兩位姑娘大一些,若有冒犯之,還兩位姑娘大人大量,千萬包容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