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昱激的樣子，讓薑璃微微一笑，向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靠近。書趣樓()

「娘親。」齊昱小跑幾步，來到薑璃邊，蹲下子，雙手疊放在薑璃上，仰著清秀的小臉，宛如一隻搖著尾乞憐的小狗。

齊昱撒的樣子，讓薑璃眸更加和了些。手了他的頭，笑著問，「昱兒想去嗎？」

「嗯！」齊昱重重的點頭，眼神充滿了堅定和期待。

「為什麼？」薑璃問。

齊昱誠實的回答，「因為，爺爺說天人都是很厲害的！等我跟天人學會了本事，變強大了，就能保護娘親，還有妹妹。」

無論薑璃怎麼說，齊昱都固執的認為薑璃肚子裡的孩子是妹妹。薑璃也懶得跟一個小孩爭論，索由著他去。

不過，此時聽了齊昱的解釋，卻讓薑璃心中泛起起來。這小小的孩子，自己都還未能保護自己，卻想著要保護。

哪怕，在他眼中，是寧氏，是他的母親。但是，也讓薑璃對齊昱多了幾分真心的疼。

「傻孩子。」薑璃著齊昱的頭，一臉的寵。

齊昱皺了皺鼻，糾正薑璃的話。「娘親，昱兒纔不傻。爹說過，我是男子漢大丈夫，要學會本事，保護娘親的。」

薑璃笑了起來。對齊昱道「既然，你那麼想去。那到時候，娘親陪你去考覈可好？」

齊昱如小鹿般的眸中一亮，驚喜的跳起來，「真的嗎？娘親會陪我去嗎？」

「隻要昱兒希，娘親自然會陪著你。」薑璃笑道。

齊昱開心極了，在書房中用奔奔跳跳的方式來宣洩自己心的興和激。「太好了！太好了！娘親願意陪我去考覈，我好開心。」

薑璃沒有阻止他，隻是噙著笑凝著他歡快的樣子。

讀取過寧氏的記憶，知道齊昱一直都是一個懂事心的孩子。寧氏喜靜，怕人多的地方，所以齊昱極會鬧，即便心中希有母親陪著自己出去逛逛，和同齡人一樣，炫耀自己的母親，都做不到。

現在，看到齊昱開心的樣子，薑璃覺得是他該得到的。

『以陪著齊昱去考覈的藉口，應該能確定那國師的份。』薑璃凝著齊昱，這個念頭從心底劃過。

「娘親，有娘親在旁看著，昱兒一定會好好表現，不讓娘親失。」齊昱激完了之後，又一溜煙跑到薑璃麵前，抓住薑璃的手討好著。

「昱兒是最棒的，不過考覈之事還需要緣分，昱兒不必太張，儘力即可。」薑璃鼓勵了一下。

「嗯嗯！」齊昱重重點了點頭。

突然，他凝著薑璃的臉不再說話。

薑璃被他看著，不由得問，「昱兒為何如此看著我？」

齊昱緩緩搖頭，「我隻是覺得娘親和以前不一樣了。」

薑璃角噙笑，對他的話不置可否。變了寧氏的容貌，佔據了的份和記憶，但是卻沒有刻意的去模仿曾經的寧氏。

不是不會，隻是不屑於模仿他人罷了。

旁人會不會看破的偽裝，這一點，薑璃從不擔心。因為，以凡人的能力，就算察覺到了寧氏的變化，也沒有證據證明什麼。

隻是，沒有想到，第一個提出不同的，居然是這個七八歲大的便宜兒子。

「哦？那昱兒是更喜歡以前的我，還是更喜歡現在的我？」薑璃玩味的問了一句。

「更喜歡現在的娘親！」齊昱堅定的道。

薑璃笑了，手了齊昱帶的臉頰。饒有深意的對齊昱道「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你都是娘親的兒子。」

「娘親沒有說將來。」齊昱不滿的皺眉，嘟起小。

這可的表，逗樂了薑璃。索把兒子的另一邊臉也了，「對，將來你也是我的兒子！」

此時的齊昱，還不知道這句話表示了什麼意思。

……

十日的時間，一晃而過。

這段時間裡，外麵關於天人的傳言越來越多，就連張嬤嬤他們偶爾上街採買，都聽到了關於天人的議論，帶回府中之後，自然的也就進了薑璃耳朵。

據說，天人降世，有一些靈山被天人選中，開闢山門，廣收門徒。也有些天人，出現在市井之中，在凡人麵前展現了他們的神力。

但在欽都中流傳得最多的就是國師收徒一事。

天人國師收徒，現在皇室中選了二皇子、七皇子、五公主三人為嫡傳弟子，接下來又要在公侯門第，世家貴族中挑選弟子，天資好的，為嫡傳弟子，與皇子公主們為師兄弟。天資一般的，則為門弟子，等級比嫡傳要差一些，但也同樣尊貴。等到這些都選完了，才會對天下招納門徒。以外門弟子的份為國師弟子，之後再慢慢靠自己的能力，晉陞到門弟子之中。

這些訊息，對於薑璃來說，並無什麼新意。不過是把境之外的那一套給搬過來罷了。

而這十日，齊昱為了準備考覈，也格外的勤刻苦。

第十日，天微亮，薑璃就帶著張得繃了小臉的齊昱，出現在了侯府門口。

齊樹帶著嫡長子齊權已經等在了門外，見到薑璃也出來了，齊樹有些詫異，而齊權則冷冷一哼，偏過了頭。

這小年對薑璃的敵意，是不加掩飾的。彷彿，他覺得自己母親被足家中，都是這個嬸嬸的錯。

薑璃自然不會跟小孩一般見識，向齊樹微微點頭，就拉著齊昱走向了齊遠征。

拜國師為師是一件大事，齊遠征自然要親自前去。

「你也要去？」齊遠征看到薑璃一副要出門的樣子，不由得皺眉一問。

薑璃微微一笑，對齊遠征道「昱兒第一次經歷如此場麵，我這個做母親的想要在一旁看著。」

齊昱也上前拉起齊遠征的手央求，「爺爺，昱兒希娘親陪在邊。有娘親在，昱兒會表現得更好。一定會讓國師大人喜歡昱兒，收昱兒為徒的。」

「切！」一道不屑的冷哼，在聽到齊昱這句話後，從齊權口中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