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頭久了,這盒子便也沒了最初的嚴合,很容易便撬開了底部,果然是中空的,裡麵擱著一張紙,紙張被儲存得很好,可見父皇未有發現,自然沒有過。
「五芒星?!」薄雲岫猛地手中的錦盒,眸略顯猩紅的盯著手中的紙張。
這五芒星……
邊上一排極為娟秀的小字:冥花繞眼,五芒相隨;九幽之鏡,廣開冥府,是為之長生!
「重生之眸?」薄雲岫冷然,快速收了紙張在懷,轉而開始在室搜尋。
驀地,他快速取出一本冊子,這裡麵的東西是母親生前所寫。既然母親知道這詭異的圖紋,想來也該曉得這圖紋背後的。
這本冊子上寫的是護族的。
前三頁是護族的符文,第一頁是五芒星,第二頁是文芒星蓄滿幽冥之花,第三頁纔是剛剛那張紙上的圖紋,有一隻半閉半合的眼睛。
這代表的是等級,也就是說,他現在看到的圖紋,唯有護族部份最高的人,才配有!
難怪每個長生門人的骨牌都不一樣,不過薄雲岫至今也沒發現過刻著眼睛的骨牌,連南琛和鍾瑤都沒有重生之眸,可見他們的等級還不夠。
至高無上,怕也隻有極樂閣的閣主了!
裡麵記錄著護族的歷史,從秦開始,護族就存在於各朝各代,大部分時候都是蟄山林,唯有在本朝因著救了高祖,才會走出山林。
這似乎是一本族譜,從第一代護族的族長,到最後一位是韓不宿……
「韓不宿?」薄雲岫愣了一下,不應該是韓天命嗎?
可薄雲岫反反覆復看了好幾遍,還真的沒有找到韓天命三個字。這就奇了怪了,這護族的最後一位族長不是韓天命嗎?韓不宿是誰?
冊子的最後一頁似乎被人撕掉了,是父皇撕掉的嗎?
薄雲岫皺眉,倒數第二頁,寫的是族長該盡的責任,以及每個族長都必須付出的代價。在代價這一頁,什麼都沒了!
代價是什麼?
當個族長還有代價?
一聲嘆,環顧四周,這東西還是帶回去給看看。想了想,他趕收了這東西,雖然這裡頭的東西,早晚都是的。
出了室,薄雲岫瞧著畫上的母親,畢恭畢敬的躬行禮。
薄雲崇站在宮道裡等著他,「朕聽說你宮,就急急忙忙的趕來,沒想到你竟然進了關雎宮。怎麼,來稟報你母妃,你要親了?朕可是聽說了,你誇下海口,要跟人家小兮兮親!太後那一關,你打算怎麼過?」
「要麼,全我,要麼,廢了我,自己看著辦!」薄雲岫轉就走。
「哎哎哎,朕這話還沒說完呢!」薄雲崇忙道,「過幾日便是老四的日子,薄雲岫!薄雲岫!」
「皇上,別喊了,人都走遠了!」丁全在邊上輕嘆,「您呢就別再提這個了,四皇子的事兒就跟刺兒一般擱在太後和離王殿下的心上,提一回,鬧一回。」
薄雲崇輕嘆,「朕何嘗不知,老四的事兒,母後一直恨著薄雲岫。時至今日,朕也沒想明白,為什麼老四不要命也得救老二??誰的命不是命,這般不要命,著實難得!」
丁全撓撓頭,大概是手足深吧!
「王爺?」黍離疾步追上,皇帝方纔說的話,王爺應該都聽到了。
過幾日是四皇子薄雲鬱的忌日,王爺早就準備好了,隻不過……往年都是帶著魏仙兒母子前往祭拜,如今魏仙兒在冷宮,王爺去了陵前,怕也不知該如何代吧?
薄雲岫瞧了瞧天,猶記得當日也是這般天氣吧?薄雲鬱換了他出來,最後在牢裡用腰帶懸樑自盡,聽得訊息的那一刻,薄雲岫覺得自己似乎也死了半條命。
「本王沒想過讓他替死。」這是薄雲岫的心裡話,也是他的心結所在。
當時薄雲鬱說,換他出去是為了大局著想,讓他能有機會反戈一擊,利用手中先帝給予權勢,駁了薄雲列,否則會有更多的人死去。
夏家已然是這般模樣,若是再不反擊,牽連下去……後果不堪設想,包括薄雲崇和太後也會跟著死去。
「那時候,本王一心隻想護住邊的人!」可最後,他除了權勢,什麼都沒護住。人沒了,倚梅閣也沒了,最後的最後,差點把自己也給作沒了。
「王爺!」黍離輕嘆,「事已經過去了,您也放下吧!權當是,放過自己!這麼多年,您怎麼待魏氏母子,大家都看在眼裡,當初四皇子忽然自盡,並不在您的預料範圍。誰都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薄雲岫也沒想到,老四那些話,竟是在代言,連半點拒絕的機會都沒給他。
到了晚飯時分,沈木兮領著兩個孩子回來,今兒茶樓有些忙,夏問卿暫時不回來吃晚飯。
吃過飯之後,春秀和阿落,跟著沈郅和薄鈺跑後花園玩去了。
薄雲岫則領著沈木兮進了房,將室裡取出的冊子遞給,「我母妃的!」
沈木兮愣了愣,沒敢手。
「接著!」他說。
沈木兮皺眉。
「你婆婆的!」薄雲岫直接將冊子塞進手裡,「自家的東西,好好保管!若是丟了,知道後果。」
臨了,他還不忘加上一句,「不許讓陸歸舟過目,一眼都不行,聽明白了嗎?」
沈木兮隻覺得手裡沉甸甸的,婆婆的?虧他說得出來。這廂還什麼都不是,就敢堂而皇之的說是自家的東西,真是臉大如盤,厚無恥。
「護族的!」薄雲岫說。
聞言,沈木兮當即坐下,「你怎麼不早說!」
害還以為是什麼則戒之類的東西,險些就這麼還給他了。
「這圖……」沈木兮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盯著薄雲岫,「護族?永安茶樓裡的……」
「那隻是個小嘍囉,問不出什麼,隻是單純的牽扯進永安茶樓,試探我的底線罷了!所以那幅圖是畫給別人看的,比如說你,又比如是我。」薄雲岫倒上一杯水,輕輕的擱在手邊位置。
沈木兮點點頭,「兄長上無傷,在獄中能行自如,我便曉得是你關照過了。那牆還有那凳子,也是你刻意為之。」
薄雲岫眉峰微挑,聲音沙啞的湊上去,「自家大舅子,得護著點!」
白了他一眼,這人何時變得這般會哄人?
想了想,多半是他那個不著調的皇帝兄長,傳授給他的不要臉神功。果然是上樑不正下樑歪,大的不好,教壞小的。
「南琛和鍾瑤的骨牌,似乎也沒有這眼睛。」沈木兮細細的想著,「迄今為止,你有見過嗎?」
薄雲岫搖頭,「不曾。」
「貓窟裡,倒是有過這樣的痕跡,容易迷了人的心智。」沈木兮皺眉,「重生之眸?九幽地府?長生門還真是夠詭異的。這韓不宿是誰?你可聽過?」
薄雲岫搖頭,「不曾!」
「你母妃能有這些件,是否說明……」沈木兮若有所思的盯著他,「是不是護族之人?若是如此,那你豈非也是護族後裔?」
薄雲岫沒說話,他想過,隻是沒敢繼續往下想。
護族,是被薄氏皇族所滅。
若然他薄雲岫和母妃都是護族之人,那父皇的所做,又是何意?
為了他母妃,滅了母妃的族人?
想想,都覺得不太可能!
「沈大夫,你快來看!」外頭陡然傳來春秀洪亮的喊聲,「快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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