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是不是該來個臨別吻…悉的花樣,還有那金燦燦奪目的,分明是之前賣給玲瓏閣的耳墜中的其中一對。
「這東西怎麼會在你手裡?」想到那天離開紅葉鎮以前察覺到的異常,蕭雲初用懷疑地眼神掃了他兩眼,「我那天發現有人跟蹤我,作還頗為,該不會是你的人吧?」那可是在一個多月以前,難道那麼早的時候這廝就已經發現自己的蹤跡了?
雲修沒有否認,反而晃了晃手裡的小玩意,「這種的金飾,便是皇宮中都很見。」
說是見都算委婉的,準確說是本沒有。
蕭雲初輕哼一聲,「你想說什麼。」
「沒什麼,隻是你日後若是還想賣,可以繼續選擇玲瓏閣,盡量避免外流,引起其他勢力的注意。」
「其他勢力?」蕭雲初敏銳地揪住其話裡含的意味,「你的意思,玲瓏閣不算『其他勢力』?難道玲瓏閣是你的產業?」
「不錯。」雲修態度特別坦誠,「除了玲瓏閣,凡是我封地範圍營生做的大的生意,酒樓,錢莊,客棧,有三都在我名下,其餘另有半數背後的人為了得到我的庇佑送了我一筆份子。」
「……」雖然隻要把空間裡各種金銀飾品擺件賣了足夠一夜暴富,可對比這種位高權重的藩王,那點財富還是差得遠了,有點開始仇富了啊,嘖。
「以後你如果有需要,可以到我名下的鋪子裡去,不收你的錢。」
蕭雲初不爽道:「怎麼?我還差那點花銷的錢嗎,用得著你給我開後門?」
雲修笑了笑,「這幾年你帶著子晨子曦了不苦,我給你一點補償是應該的,若是你願意,想要哪個鋪子自己拿來經營也可以隻管開口。」
蕭雲初白了他一眼,沒接茬,隻是看看外麵的天,不客氣地下起了逐客令,「天快亮了,你還是趁早從哪兒來回哪兒去,免得被孩子們撞見。」
「雖然我答應你沒你的允許不會和他們相認,但他們已經五歲,我這個當父親的還一次都沒見過,就算不相認,找個時間讓我見一見他們,和他們說說話?」他願意在自己能給予的範圍答應的諸多要求,可同樣的,該謀取自己的福利時還是要爭取,做人可不能吃虧。
蕭雲初並不意外他的條件,看得出來,他對子晨子曦的存在很重視,隻略微考慮了一下就答應了。
「但是,必須保證不能被村民們發現!晚上過來的話他們肯定都睡了,白天家裡進進出出不村子裡的孩子……你如果要過來,也隻能避開所有人。」說著說著,蕭雲初的表忽然變得古怪起來,怎麼總覺自己這種說法好像倆人是要一樣。
再看雲修,表也變得曖昧起來,分明是和想到了一塊兒去,偏偏還得寸進尺地湊到跟前來,故意低了聲音,用那低音炮一樣充滿磁和魅力的嗓音撥:「你在想什麼?」
蕭雲初心尖不經意地了一下,趕手把人推開,「說話就說話,靠那麼近做什麼!我什麼都沒想!你也把腦子裡七八糟的想法給我扔了!」
雲修笑得越發愉悅,歪了歪頭,不不慢地說:「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七八糟的想法,又是指什麼?」
「你哪兒來那麼多問題!」蕭雲初用滿臉不耐掩飾心裡的不自在,乾脆直接拉著人往外走。
「好好,我走就是了。」雲修一副『真是拿你沒辦法』的語氣,不過……眸不經意地落在的上,回想起上一次的甜的滋味,眸不由一暗。
「走之前,是不是該來個臨別吻……」
蕭雲初被他的厚臉皮給氣笑了,惱怒地直接了句:「臨別吻個屁!趕給我滾蛋!」
雲修滿目驚詫,顯然沒想到會說出如此稱得上俗的話來,可惜蕭雲初本不給他發表想的時間,直接把人轟出了房間。
片刻後,門外傳來施施然的帶著幾分笑意的聲音,「我明晚再過來。」
蕭雲初撇,最好永遠都別過來了!
靠在門邊一直到確定人已經走了,蕭雲初才把門閂上哼了一聲走回床邊,目不經意地掃到之前放山竹的位置,表頓時變得哭笑不得。
隻見那裡空空如也,本該剩下的四五個山竹不知何時被人給捲走了!
真是服了他了,堂堂宸王殿下,居然吃不了兜著走?您老可真捨得下臉麵啊!
早上,早前在鎮上定的果樹苗被人送了過來,蕭雲初讓人將果樹放到前院,結了工錢把人送走後,快速將那些果樹換了空間裡早就準備好的幾種新品種,然後來在『小遊樂園』玩的不亦樂乎的小胖墩壯壯,讓他去和他說一聲果樹苗到了。
新家剛落時就已經和劉英花說好,讓找幾個人過來幫忙種樹,對方得了信自然會直接把人給來。
果然,不到一刻鐘的功夫就過來了幾個漢子,還都是麵孔,趙川,張業,以及另外兩個之前給家幫工的村民,其中一個青年就是當初說一大早出去小解時見到了下山的狼的那個,李牧。
另一個劉喜的,是村長家出了五服的親戚,算是村長的堂侄。
除了他們,劉英花自己也親自過來了,畢竟這幾個人都是漢子,雖說都是了親的甚至有了孩子,可蕭雲初現在頂著個寡婦份,該顧忌還是要顧忌,有劉英花這個長輩在,就不怕有人說什麼。
四個人都是力氣一大把又勤快的,和蕭雲初這個主人家打過招呼後便擼起袖開始幹活。
劉英花在幫忙盯著不讓他們種歪了敵方的同時,發現這些果樹苗似乎都是不認識的,奇怪地問蕭雲初:「小雲啊,你這都是什麼水果的樹苗?我怎麼好像都沒見過?」
蕭雲初道:「是橙子,石榴還有車厘子的樹苗。」
劉英花傻眼了,「那是些啥東西?沒聽說過啊。」
「嗯,是我上回巧在鎮上遇見的一個行商從遠方帶來的,聽說好像不是咱們大周的品種,但味道特別好,等果實長出來,給您送去一些嘗嘗。」
「那可敢好。」劉英花毫沒懷疑這番解釋,還期待地看向那些陌生的樹苗,「別國的水果啊,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是甜的還是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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