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寧的抖了抖,陸晉淵說噁心,不知道怎麼反駁。
因為,現在自己都覺得自己不幹凈,很臟,甚至,連辯駁的想法都沒有。
既然如此,唯一能做的,或許就是……
「陸晉淵,既然你這麼討厭我,那我們……離婚吧。」
低著頭,溫寧一字一句的說著,陸家的這個位置,本就不該屬於,原本,還是完璧之,或許還能產生一點錯覺,但現在……已經什麼都沒有了。
誰還會要這樣一個人?
陸晉淵死死盯著,沒有對他道歉,更沒有乞求他的原諒,而是輕描淡寫的幾個字,就想離婚?
真以為他不會對怎麼樣?
他現在簡直恨不得直接撕碎溫寧纖細的,「現在離婚,然後放你和那個夫逍遙快活?做夢。」
溫寧抬起頭,對上陸晉淵閃著憤怒的眸子,不知道該如何為自己辯解,也不知道為什麼這男人留下是為了什麼……
他不是看到自己就覺得噁心嗎,那消失,豈不是對誰都好?
正在兩個人僵持時,陸晉淵的電話響了,是安辰打來的。
「boss,昨天那個劉夢雪的孩兒已經找到了,是把帶到公司去,還是……」
陸晉淵聽到這話,皺了皺眉,「讓在那裡等著,我過去一趟,有話要問。」
結束通話電話,陸晉淵漠然地看了溫寧一眼,「溫寧,這件事還沒完,你敢給我戴綠帽子,這筆賬,我們慢慢算。」
「以前,是我眼瞎被你這樣的人矇蔽,以後,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說完,男人沒有再看一眼,徑直離開了這裡。
溫寧在地上坐了許久,本來就泡了冷水,又坐在這冰涼的地板上,讓都在不停地抖著。
知道,陸晉淵現在的恨意,或許比他們剛剛見麵那一刻還要深,已經沒有退路了,陸晉淵一定會下死手摺磨。
……
陸晉淵很快驅車來到了明盛酒店,安辰等在門口,「就在裡麵等著呢。」
陸晉淵點了點頭,走進了孩兒所在的房間,還是發生那件事的總統套房,隻是那些痕跡都已經被人清除乾淨。
劉夢雪坐在椅子上,手裡抓著一個裝著男士襯衫的袋子,滿臉的惶恐。
剛剛拿服去洗,發現這件襯衫是名牌貨,價值不菲,所以打算弄乾凈,看能不能出手換點錢。
沒曾想,那個名安辰的男人找到,問了的名字後,又看到了這件服,便直接把帶到了這裡,問了一些昨天晚上的事。
怕被人發現自己私自借出工作服,玩忽職守,所以,隻好撒謊圓了過去。
沒想到,就被要求在這裡等,而且,不管怎麼問,那個人都不肯說找是為了什麼。
早知道,就不為了那幾千塊錢冒險了,劉夢雪心裡把溫寧痛罵了一百遍,這個人,果然不懷好意,不知道是惹出了什麼事,現在都誣陷給自己了。
正想著,門開了,一個男人走了進來,劉夢雪看著他,整個人呆住了。
這輩子就沒見過這麼好看的男人,他穿一件黑大,看不出品牌,但是質極佳,一眼便知價格不菲,但服並沒有佔去他本人的風采,緻立的五,比起外國人也毫不差,加上一米八幾的頎長材,更添幾分貴氣。
劉夢雪一下臉紅了,低著頭,不敢看陸晉淵。
陸晉淵從一進門就一直在觀察,孩兒上的服很是普通,簡簡單單的,沒什麼多餘的裝飾,臉上也沒有化妝,一看就還是學生,沒有在社會上爬滾打過。
整個人看起來不太驚艷,好在清秀,看久了也還算乾淨舒服。
倒是和陸晉淵想的那個形象差不了多。
「boss,就是,剛剛查過了,名字劉夢雪,是在這件酒店勤工儉學的大學生,手裡的袋子裡是您的襯衫。」
陸晉淵點點頭,瞭然。
劉夢雪聽到安辰的話,也一下從剛剛那種花癡的暈暈乎乎中清醒過來,看了一眼這尊貴的男子,有些恐懼地開口,「我,這不是我的,我……」
昨天發生了什麼,是一點也不清楚,一著急,連說話都口齒不利索了。
「不用怕,我不是來追究你責任的。」
看到孩兒害怕的樣子,陸晉淵心裡不忍。
昨天晚上,其實一直在反抗,隻是那時候他被藥控製,也顧不了那麼多,歸到底,錯的人是他。
「真的?」劉夢雪有點不敢相信。
陸晉淵點點頭,「昨天的事,是我對不起你,也要謝謝你。」
如果不是,他恐怕會和二叔安排過來的人發生關係,到時候事就難以控製了。
「所以,你有什麼要求,都可以提,我會盡量滿足你。」
陸晉淵的語氣,難得的溫。
劉夢雪想了想,本來想直接要一筆錢,但是,看這個男人的模樣,他好像很不簡單,所以,忍住了那個想法,「我現在腦子裡一片空白,可以以後再說嗎?」
陸晉淵同意了,安辰走過來,遞給一張名片,「想好了,打電話過來。」
隨後,陸晉淵又讓安辰出去買了葯,昨天,他失去了理智,做的時候本沒想過要做避孕措施,而麵前這個孩兒,應該也是第一次,他不想惹來什麼麻煩。
劉夢雪乖乖的把葯吃了,陸晉淵很滿意的配合,又有些愧疚,於是很大方的給了一張支票。
後麵那一長串的0讓整個人都鎮住了,推拒了一番,才目送那男人離去。
等到陸晉淵離開了,劉夢雪纔看著那張支票,出了興的表。
這可是十幾萬啊,一個普通大學,普通專業以後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工作的學生,莫名就拿到了這麼一筆錢,簡直像是天上掉餡餅一樣。
不過,昨天那個人究竟做了什麼……才讓這個男人如此對?
劉夢雪那片葯好像是避孕用的,一下恍然,心裡,一個想法蠢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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