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晉淵本來就是很不喜歡被別人的格,被這麼一個來路不明的人衝進了懷裡,臉一下變了,出手立刻就把那個人推開。
溫寧也嚇了一跳,定睛一看,那人不是別人,不就是剛剛打電話過來找的溫嵐?
隻不過,才過去沒多久,溫嵐整個人就喝得醉醺醺的,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在公共場合,一點形象都沒有,看起來很是邋遢。
溫嵐被陸晉淵推倒在地,吃痛的皺起眉頭,裡還哼哼唧唧的不知道說些什麼。
剛剛給溫寧打完電話,溫嵐覺得肯定能大賺一筆,畢竟現在溫寧和以前不同了,有的是錢,看到自己父親生病了還能不給醫藥費?
甚至都想好了,如果溫寧不給錢,自己就把不孝順父親的事宣揚出去,破壞的名聲。
這麼一想,溫嵐就管一些狐朋狗友借了些錢,又出去買了上次在夜店裡別人給吃過的「糖果」。
在那種不正規的場所,為了能夠留住客人,增加收,這種東西往往都新增了一些不可告人的分,多用幾次就會上癮。
溫嵐顯然已經到了上癮的程度,幾天沒能吃到糖果,就會渾難,痛不生。
這次,好不容易吃了個夠,整個人都渾渾噩噩的,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了。
所以,被陸晉淵那殺人一般的眼神看著,溫嵐竟然也沒有毫的害怕,爬起來,還要撲上去。
「這位帥哥,不用這麼高冷吧?出來玩玩而已,來,笑一個。」
陸晉淵怎麼會買的帳,滿臉嫌棄的直接躲開,溫嵐整個人重心不穩又摔了一跤,這次是趴在地上沒再了。
雖然已經安靜下來,但是陸晉淵的臉已經難看到了一個極點。
這個該死的瘋人……
溫寧看著溫嵐這副模樣,也察覺出了一些異樣,走到陸晉淵後,「你看的樣子,好像有點不對勁……」
「的確不對勁,現在簡直不知死活了。」
兩個人正說話間,張雅琳走了出來,看到溫嵐趴在地上,趕跑了出來,「嵐嵐,我的兒,你這是怎麼了!」
哭喊完,就看向了溫寧和陸晉淵。
「是不是你們打了?天哪,我的命怎麼這麼苦,都已經家財散盡,你們難道還要趕盡殺絕嗎?!」
聽到的質問,溫寧心中那一個無語。
這算什麼……一種新的瓷手段嗎?
他們兩個人,從頭到尾都在躲著溫嵐,那一副瘋瘋癲癲的樣子,誰也不想沾惹上。
聽到外麵吵吵鬧鬧的,溫啟墨也躺不下去了,走出來,就看到了溫寧的影。
再一看自己這邊,昏倒的昏倒,撒潑的撒潑,還有他自己,昨天被發瘋的張雅琳用啤酒瓶子打破了頭,頭上纏滿了紗布,看起來很是稽。
這下可真是在溫寧麵前把臉丟盡了。
「你能不能別鬧了!吵死了!」
溫啟墨不耐煩的對著張雅琳吼道。
「我們的兒都昏過去了,你這個做父親的,一句關心都沒有,倒是站在別人的立場上指責我?你這個人還有沒有良心啊!」
張亞林本來就因為溫寧去探溫啟墨的事耿耿於懷,覺得他是後悔了,想和前妻以及前妻的兒重歸於好,過上好日子
所以,也本沒有過去那種心,去裝出善解人意的模樣。
「天天出去喝酒,和那些狐朋狗友鬼混,誰知道是不是又喝多了,才會倒在地上。」
張亞林一聽這話,十分惱怒,從地上起來又要和溫啟墨打架。
溫寧看得頭疼,不由得有些慶幸,還好和這些人是徹頭徹尾的沒有一點點關係,不然,以後恐怕有的鬧心。
「你們鬧夠了沒有?能不能安靜點。」
陸晉淵也沒興趣看他們家裡的蒜皮,冷聲開口,打斷了那兩個人的爭吵。
他的話,像是有一種天然的威懾力,一下就讓兩個人安靜下來。
溫啟墨抬頭,看到是陸晉淵,自然是不敢得罪,「陸總來這裡,找我們有什麼事?」
「有點事想問清楚,這裡不太方便,我們出去談。」
陸晉淵看了看周圍嘈雜的環境,示意溫啟墨找個安靜的地方詳談。
溫啟墨想了想,剛要點頭,突然,倒在地上的溫嵐搐起來,口吐白沫,看起來像是中毒了似的,很是詭異。
「嵐嵐,你這是怎麼了?你別嚇媽媽。」
溫啟墨雖然對這個兒恨鐵不鋼,但經過昨天,他才得知,溫寧並不是他的親生兒,而他和白玲玉的孩子現在生死都不知道。
所以,溫嵐就是他唯一一個孩子,就算再怎麼恨不爭氣,也不可能完全不關心。
「嵐嵐你怎麼了?你快醒醒,醫生!醫生!」
突發況,溫啟墨自然是不可能離開的了。
陸晉源見狀,臉沉下來,對他而言,溫嵐這個壞人出了什麼事都屬於罪有應得,但偏偏這個時候出事,著實是壞了他的計劃。
沒多久,這間診所的醫生就跑了過來,用聽診給溫嵐檢查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
「這種癥狀,我們這種小診所是治不了的,得送到大醫院去,必須儘快,要是慢了,可能就搶救不回來了。」
聽到這話,溫啟墨和張雅琳都是著急不已,他們本沒錢去什麼大醫院急救,隻能看著溫嵐難的樣子乾著急。
張雅琳哭了一會兒,突然想到了什麼,看向陸晉淵,「陸大總裁,你不是有事要問溫啟墨?既然這樣,怎麼也應該付點報酬,當作報費吧。」
溫啟墨本來是很抗拒向陸晉淵和溫寧要錢這件事,雖然他現在很落魄,但是骨子裡還是十分大男子主義的。
讓他低頭向曾經的仇人要錢,實在是太沒麵子了。
但是現在,看到自己的兒可能因為沒有醫藥費而死去,他也顧不得太多了。
「陸總,況你也看到了,要是我的兒出了什麼事,我也沒什麼心去陪你談話,到時候你們要知道的事,我也未必想得起來……」
陸晉淵瞇起眼睛,「你這是在威脅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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