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裡,的姐姐無所不能,所以一有自己搞不定的事,首先就是問自己的姐姐有什麼解決的法子。
青青仔細的想了想「有倒是有一個法子,不過這種法子隻適合幾種野菜,並不適合全部野菜。」
「快說快說。」沈素娟迫不及待說道。
「先來吃飯吧!你們都忙了一天,早該了,先吃飯,等會兒再說這些事。」海月把菜都擺在了桌上,又給大家舀了湯。
飯前喝碗湯是青青規定的,說這樣對好。
沈素娟和海月都聽青青的話,所以喝著喝著,也就為了們的習慣。
現在飯前不喝湯的話,們反倒是不習慣了。
「娟兒,我看你那筐子裡有不的苦菜,等會兒把那些苦選單獨挑選出來,把苦菜放在熱水裡燙燙,趁著最近日頭比較好,曬個一兩天就可以收起來了。」
「姐姐,曬乾以後就變菜乾了,那以後我們怎麼吃?跟酸菜一樣吃嗎?」沈素娟皺著眉問道,很不願意吃這樣的苦菜。
乾的菜乾,有什麼好吃的?
以前在沈家的時候,已經吃膩味了酸菜。
「當然不是了,苦菜曬乾以後比現在的味道還更好,既保留了野菜的清香,也保留了它的味道,苦菜乾蒸豬,味道很好的,等咱們曬乾以後,我煮些給你嘗嘗,你要是喜歡的話,咱們再多摘點苦菜如何?」
青青笑著問道。
前世最喜歡吃的野菜也就是苦菜乾了,苦菜新鮮的時候苦味十足,但是燙過、曬乾後,苦味也就十不存一了。
那時候的口更好,更喜歡。
聞言,沈素娟眉眼一鬆,出一抹嚮往的笑容「好好好,姐姐,那咱們就說定了哈!」
青青給夾了一筷子的青菜,沈素娟笑著吃了。
海月看著眼前的姐妹互,眼裡浮現出羨慕之,也是有弟弟妹妹的人,但是和他們之間並沒有跟青青和沈素娟那麼好的姐妹誼。
猶記得當初被家人賣了,的那些妹妹們想的卻是鬧著父母給們買頭花。
說不傷心那是騙人的,可這心傷著傷著也就習以為常了,到現在,早已經對那些家人死心了。
在他們決定把賣了的時候,他們之間就已經完全沒有關係了。
姐妹倆說完了這件事,海月也收拾好了緒,看著青青說出了自己的想法「青青,我想種些菜去賣。」
「賣菜?」青青沒有想到海月會有這個想法,清河鎮不是沒有人賣菜,都是深山裡的老婦人送出來賣的,還有些是遊方的貨郎拿來賣的。
價格不高,但是買菜的人不多,特別是他們自己種的菜,不管是品質還是樣貌都比不上那些貨郎拿來的貨,基本上是賣不出什麼好價格。
「嗯,我就是想做些事,不想整日裡都碌碌無為,現在日子過的很好,但是我總覺得不充實,我給自己定些目標,我也要去賺錢,這是咱們共同的家,不能靠著你一人努力,我也得努力。」
這是海月的真心話,能遇到青青姐妹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所以倍珍惜這個家。
也想為這個家付出些什麼。
青青聽完海月的講述,有些明白過來,很是支援「隻要你覺得可行,那我就支援,賣菜也很不錯,就算賣不掉咱們也可以留著自己吃,隻是咱們家的品種太了,隻有兩種大白菜,不夠人家挑選。」
既然海月決定要去買菜,青青自然會儘力提供一些幫助,們去過集市,也看到過集市上菜所賣的種類。
種類不多,除了貨郎手裡的菜品種比較多以外,其餘人手裡都是些應季蔬菜。
應季蔬菜大家田地裡都有,誰會特意來買?
青青覺得要是海月也是這麼賣菜的話,那們就沒有必要在這方麵下功夫了,可是不賣應季蔬菜的話,又能賣什麼?
青青想到了大棚,可惜們現在沒有能力建大棚,所以種大棚菜也不現實。
最後三人說著說著也都有些泄氣了,海月更是表示自己再想想其他出路。
翌日一早,青青就跟著容獵戶去了鎮上。
今日又是一個趕圩日,去鎮上的人很多,容獵戶有驢車,倒是很方便,青青坐在容獵戶旁,兩腳搖晃著,時不時還挪幾下,這古代的路就是坑人,這麼一截路已經顛簸的屁都開花了。
「上有跳蚤嗎?怎麼一直個不停?」容獵戶關係的問道「你家那房子都多年沒人住了,沒想到居然還有跳蚤。」
青青子一僵,要不是知道容獵戶會說這話是真的關心,還真是會以為容獵戶是嘲笑了。
也不想這麼矯,但是前世出門不是公車就是小車、出遠門不是高鐵就是大,最差勁還有綠皮火車,要是不怕花錢,還能坐飛機。
前世有這麼多的通工可以選擇,現在一朝回到解放前,青青能習慣纔怪。
「沒,師父,您不覺得這路太顛簸了嗎?我覺我屁都要開花了。」
「孩子家家的,別張口閉口就說那個字,你得懂得晦。」
「……」麵對容獵戶不明所以的話,青青是一臉懵,不知道自己哪個字到了容獵戶的神經。
看著青青傻獃獃的模樣,容獵戶深呼吸一口氣,直接道「屁這種字詞以後說,我聽到也就算了,要是被別人聽到了,人家會以為你不含蓄,畢竟這種地方很是。」
「……」青青無語了,屁這兩個字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居然還不能說了,不過師傅說不能說,那就不說了。
連忙點點頭,把這個話題給岔過去。
到了鎮上,先跟著容獵戶去賣藥材。
賣藥材的地方是集市的一角,來這裡賣藥材的都是深山裡的採藥人,他們背上都背著背簍,裡麵裝著各種各樣的藥材,青青跟著容獵戶過去時,就看到那些採藥人正在和收貨的倒貨郎講價格。
青青以為他們也需要跟這些採藥人一樣跟倒貨郎講價格,誰知道容獵戶帶著門路的去了一個人麵前,這個收藥材的倒貨郎臉上有一條蜈蚣鞭的傷疤。
他看到容獵戶過來了,嚴肅的臉上出了一抹笑容「來了,今天可有什麼好東西?」
「好東西多得是,你看,我這背簍裡裝著的,可都是難得一見的好貨。」容獵戶從驢車上把藥材卸下來,一筐筐的筐子裡都裝著理好的藥材。
其餘的倒貨郎看著驢車上的藥材,很是激,看樣子他們也很喜歡這些藥材,可惜容獵戶本就不跟他們做生意,他每次來都找臉上有疤的這個貨郎。
他們攔截了幾次,可都被容獵戶落了麵子,後來他們也不再自討沒趣了。
大彪看著筐子裡的東西,麵滿意「你的東西一向都不錯,這次我全都收了,這些藥材理的很好,貨全歸我,我就給你二兩銀子如何?」
容獵戶聽著這個價格有些不滿意「大彪,我們可不是第一次做生意了,咱們做了三年多的生意,這次的價格是不是太低了一些?」
「容獵戶,就因為我們做了多年的生意,我才給了這個價格,這些藥材都是普通藥材,隻是你理的比較好,我這才給了高價,你看看其餘人能給你這個價格嗎?二兩銀子可不了。」
大彪寸步不讓「我這也是討生活,賺的也就夠自己吃飯,我要是給你高價了,到頭來賣不出去,吃虧的還是我自己。」
在場的倒貨郎認同的點點頭,不是他們願意把價格得那麼低,實在是這年頭生意難做。
外麵戰火連天,最影響的,也就是他們這些生意人了,以往從這裡進貨到別去賣還能賺一半,可現在他們隻能祈禱自己人不出事就好了。
至於賺錢,隨緣吧!
「我知道你也不容易,可我家裡的況,你也瞭解,我那兒子的是越來越不好了,我賣藥材就是為了給他買些營養的東西補補子,我這輩子就隻有他一個兒子,他是我的命啊!」
容獵戶說的淒淒慘慘,大彪神有些鬆,似乎是在考慮是不是該提點價格。
青青是第一次來賣貨,不上話,也不知道什麼價格賣貨會比較好,所以隻能站在旁邊聽著容獵戶和大彪二人你來我往。
最後不知道爭辯了多久,終於敲定了價格,倒貨郎多給了容獵戶兩百文錢,容獵戶高興的笑了起來,大彪則是一臉疼的掏錢。
賣完了藥材,容獵戶帶著青青離開了這裡,等走的差不多後,容獵戶直接把銀子塞給了青青。
麵對懷中突然出現的銀子,青青一呆,隨即把銀子還回去「師父,我手裡有錢,用不上。」
「胡說,你現在正是需要錢的時候,家裡還有幾張等著吃飯呢!」
容獵戶不由分說就把錢塞進了青青的懷中「讓你拿著,你拿著就好,別唧唧歪歪的說些有的沒的。」
「你要是真的覺得過意不去,以後家裡煮些好吃的東西,給我送一些就行了。」
麵都容獵戶的大方,青青心裡很是過意不去「師父,您家裡也缺錢。」
可沒有忘記,剛剛容獵戶和倒貨郎爭辯時說的話,而且跟容家關係這麼近之後也知道容雲初的是真的不好,最近天氣愈發悶熱起來,容雲初就病了好幾次了。
不是發熱就是咳嗽,或者是冒冷汗,雖然都是些小病,但是從這些地方也能看出容雲初的是真的不好,不然正常人,哪有這麼多的病痛?
「我不缺錢,我剛剛就是故意這麼說的,這些倒貨郎啊!都是吸鬼,恨不得我們都賤賣給他們。」
容獵戶深有的說道「我要是不賣慘,這兩百文錢就被他給私吞了。」
「……。」師父,人家倒貨郎要是不賺錢的話,又怎麼會做這門生意?人家又怎麼養家餬口?
不過這些話,青青也隻敢在心裡吐槽,倒是不敢說出來,心裡也明白容獵戶會這麼計較,不過是因為他想多給點錢罷了。
幾番爭辯,青青敗下陣來,最後隻能拿著容獵戶給的銀子去街上買買買。
人天生就是購狂,哪怕是青青這種不購的人,在街上逛了幾圈之後也立刻就有了目標。
先是去米糧店買了大米和麵,容家也是沒有田地的,隻不過容獵戶幫著村裡人看病,不人家拿不出錢,就用米糧頂替。
這次青青買米,特意多買了一些,這是把容家的分量也給算上了。
除了大米外,青青還買了不的糯米、麵。
因為買的多,糧油店的老闆還送了不的雜糧給青青,說是雜糧,其實裡麵什麼東西都有,大米、陳米、米糠都混合在一起了。
這要是給普通農家,最後肯定是做糟糠餅子端上桌,不過青青不吃這種食,所以拿回去餵。
從糧油店出來,青青差不多就花了一百五十文錢了,容獵戶樂嗬嗬的幫著搬東西,其餘的話是一句都沒有。
青青本來還擔心容獵戶會不會覺得太敗家了,現在看來,是多慮了。
路過布莊的時候,青青讓容獵戶停車,自己跑進去裡麵挑選布料。
天氣越來越熱,做夏裝迫在眉睫,青青連針都拿的不太穩的人,讓做裳是不可能的,但是家的海月卻是個做裳的小能手,所以這次採買布料,青青主要還是希有事能夠轉移海月的注意力。
免得老是陷在吃白飯的困擾中。
挑選布料是一項眼力活,青青喜歡青、白、淡綠的,沈素娟喜歡桃紅、嫣紅,海月則喜歡天藍。
青青各種的布料都挑選了一些,又給容獵戶和容雲初挑選了幾種。
因為挑選的料子都是棉布,所以價格都差不多,一尺布要二十個銅板,青青每種布料都剪裁了五尺,這麼算下來,價格也就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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