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帳之中,李定國去了盔甲,一下子靠在虎皮大椅上,連自己的鞋子都沒有下來,今天發生的一切讓他震驚了,也讓他心中害怕,連一點準備都沒有,老大就被實封了魏國王,還賜予了墨玉如意,這是要開朝建國的節奏,但這並沒有讓李定國有任何高興之。
就算疆域再大,也隻是一個國王,和中原人心中認定的天朝上國隻可能是中原,地域再怎麼廣闊,那也是大唐的屬國,自己還是在李定北之下。
現在對待自己的長子是這樣,那對付自己是不是也是如此,在十分突然的況下,將自己冊封出去,那自己還有機會回到中原嗎?像李定堪這樣,終生都不一樣會回到中原。自己向西,也是一樣,他讓他心中有些彷徨,下一步到自己的時候,是不是也是如此。
「殿下,柴老漢來了。」大帳外,柴飈走了進來,臉上出一慌之。
「哦,進,咦!柴老漢。」李定國聽了之後,猛然之間坐了起來,麵大變,說道:「柴老漢怎麼會來?他不是運東西去了中原嗎?快,讓他進來。」他這個時候纔想起來,柴老漢已經回中原,幫助自己運送金銀財寶去了,按照行程,這個時候還在草原上,怎麼可能出現在自己邊,他心中瞬間多了一些不妙來。
「殿下,老奴該死,丟了,都丟了。」柴老漢一進大帳,就跪倒在地,哭了起來,一路行來,他的力最大,加上長途奔波,心疲憊,跪在地上,花白的頭髮在外麵,說不出的淒慘。
「起來,丟了就丟了,現在將事都說清楚了。」李定國麵冰冷,那麼多的金銀財寶,這可以讓他拉攏多人呢,徵召多兵馬,現在都丟了,若不是看柴老漢年紀大了,為自己效力多年,這個時候,早就一劍刺了過去了,饒是如此,臉也不好看。
柴老漢臉上稍微出一輕鬆之,沒有當場殺了自己,說明自己這條命是保住了,當下趕站起來,將況說了一遍,才說道:「殿下,恐怕有人故意為之,將我們生擒了,卻不殺了我們,隻搶奪錢財,而不要人命,尤其是得知我們的份之後,更是如此,老奴認為,這件事,詭異的很。」柴老漢到底沒有將這件事說的徹一點,而是隻是用詭異兩個詞來解釋。
「殿下,您說這件事怎麼可能有人知道呢?」柴飈麵一變,這件事是他帶人做的,而且做的十分,他不相信有人會風聲,若是有人走了風聲,這個罪名,弄不好就會落到自己上。
「這世上哪裡有不風的牆,現在看來,孤還是高看自己了,看樣子,孤的那些兄弟在自己邊可是藏了你不人手,這麼重要的事也能被查探到,將近一千多萬銀子,就這樣落別人的手中,實在可惡。」李定國忍不住罵道。
若是一點點銀子也就算了,偏偏一千多萬銀幣,這可是一個很大的數字,現在落到敵人手中,偏偏這個人是誰,都不知道,讓李定國十分彆扭。
「殿下,這麼多銀子,規模很大,想要運到中原十分困難,隻要我們能將敵人找到,然後再搶回來就是了。」柴飈也有些不服氣,到現在,錢財是小事,麵子纔是大事。事已經發生了,可是連敵人是誰都不知道,這不是說明晉王府都是一群酒囊飯袋嗎?連自己的敵人都不知道是誰?
「還能有誰,能有這樣手段的人還能有誰,能夠調兵馬的還能有誰?」李定國雙目中閃爍著殺機,說道:「你們不覺到這一招很悉嗎?當年蜀王是怎麼栽的,他的錢財最後都了國庫,最後都便宜誰了,這招是誰做出來的?」
「太子?」柴飈和柴老漢兩人麵一變,忍不住吐出兩個字來,當年的蜀王也是栽了,好不容易賺的錢,都便宜了太子,連帶著李定北將戶部的虧空也解決了,現在想想,柴老漢遭遇的這件事,還真的有可能是被李定邊用同樣的招數給截胡了。
「這樣猥瑣的事除掉他還有誰?」李定國冷笑道:「他現在是太子,想要調人馬是何等簡單,就算是暗衛那邊,也能給他帶來訊息,隻是這一次實在是太過分了,這些錢財還沒有國庫,就不算國庫的錢財,是我們捨生忘死搶奪過來的,是軍功,他這是在搶奪我們的軍功。」
「殿下,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一定要將那些錢財搶過來,給太子一個教訓。」柴飈聽了然大怒,仔細聽了李定國這麼一說,還真的有道理,那些錢財是眾人搶奪過來的,算不得朝廷的,現在被李定北搶了過去,柴飈豈會放手。
「那麼多的錢財,想要運到中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想要不被人知道更是不可能的事,李定北讓人蒙麵搶劫,說明他也不想讓人知道此事,說明這件事,我們還是有機會的。」李定國想了想,說道「將我們的人放出去,死死的盯九邊,這些錢財想中原,必走九邊,尤其是山海關和宣府這邊,距離京師最近,他手下的人手也不,一旦進京師,我們想要奪回來就困難了,那個時候,他就是佔據大義了。這件事,也要讓母後幫忙,絕對不能讓這筆錢了京師。」
「是,這次一定要比一下,看看太子手下到底有沒有人手,看看這次是我們厲害,還是對方厲害。」柴飈冷森森的說道:「殿下,這次要出青龍閣的人嗎?」東方屬木,為青龍,李定國借的是柴家的勢力,組建的是青龍閣,明麵上是一個報組織,暗地裡卻是與暗衛差不多。
這種事,在燕京已經半公開的了,諸王手下都有這樣的勢力。就算是李璟也是知道的,隻要不違背朝廷律法,李璟也是睜一隻眼睛閉一隻眼睛,任由幾個兒子發揮,畢竟,這些人日後都是會分封出去的。平常的幾個勢力也會相會比較,但像今日這樣,卻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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