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白小夕換了一種方式來演繹,直接把周靜婷邊緣化了,的演技如何已經不重要,到後麵甚至可以不用說一句臺詞,因為整場戲都在白小夕上了。
其實白小夕這樣的做法可以說是在搶戲了,但是在場的人都覺得搶得好,搶得妙,搶得呱呱啊!
周靜婷當然也知道,所以在看完回放之後,整個片場也就隻有一個人臉十分難看,一等到陳凱旋宣佈下班,頭也不回的走了。
白小夕讓小珊去附近的大排檔訂位,自己徑直去卸妝,完全就沒搭理周靜婷。
而陳凱旋看著周靜婷離開的背影,冷哼一聲。
至於秦懷瑾,早在陳凱旋喊完「過」的時候就已經離開,他越來越期待和白小夕的對戲了。
《蜀山之道》和其他劇組不一樣的地方放就是,他們的剪輯師都是全天候跟組的,而且剪輯裝置這些都搬到了劇組,盡量做到當天完剪輯。
一般來說,陳凱旋很會去看剪輯,隻不過那晚他特地去了臨時的剪輯房,跟著剪輯師一起把那場戲給剪了出來。
「陳導,這樣剪真的可以嗎?」剪輯師小王看著新鮮出爐的品,有些不確定。
陳凱旋愜意地了口煙,十分滿意道:「這樣剪當然可以啊,你看看,這不是好的嗎?多人的一場戲啊。」
「可是周靜婷的戲份幾乎都要被剪完了……」小王算是陳凱旋的用剪輯師,也能算是陳凱旋的固定班底,所以在陳凱旋麵前也沒有那麼顧忌:「要是照著這樣播出去,不得把周靜婷公司給氣死?」
「你不也說是幾乎,那不就是沒有剪完,而且咱也給留了特寫的啊。」陳凱旋一臉不在乎。
「雖然說是有特寫……」可是除了周靜婷說臺詞的時候給了兩個鏡頭以外,其他全是白小夕的鏡頭和一些遠景。整場戲減下來也就隻剩下五分鐘這樣,而周靜婷的鏡頭加起來還不到二十秒。
「有就行了嘛,別去想那麼多。」陳凱旋站起來了個懶腰:「行了,也晚了,我先回去睡覺了,你也早點休息。」
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像是想到了什麼,回過頭給小王代道:「你明天把這兩天有周靜婷戲份的都找出來,就照著剛才那樣剪,以後拍的所有也是這樣,知道嗎?」
小王為難起來:「這樣會不會不太好啊?一兩場這樣也就算了,要是每場都這樣,到時候公司找我們麻煩怎麼辦?」
陳凱旋冷笑一聲:「對方要是找到你這裡來,你就說是我讓這麼剪的,他們有什麼問題,有什麼不滿,直接來找我談。」
那天之後,但凡是周靜婷的戲,隻要能完整背出臺詞,能夠完整走位,陳凱旋幾乎不去管演技如何,臺詞說得有多生。
就算是被白小夕和其他演員製得跟個群眾演員似的,陳凱旋也沒有多說一個字。
周靜婷當然沒有無腦到以為自己的演技得到了陳凱旋的認可,隻是以為陳凱旋不再罵是因為自己公司和金主給了他力。
一時間竟然十分自得,連帶著每次看白小夕的眼神,都帶著一種莫名的得意和憐憫。
嘖嘖嘖,看看,演戲再好有什麼用?在這個世界上,最有用的不還是得給自己找一個好靠山。
白小夕對於周靜婷這樣的眼神,隻當是發神經,但是被這樣的眼神看久了,好幾次都想讓小珊幫看看,是不是長了一張孤家寡人的臉,不然周靜婷幹嘛一副你真可憐的眼神看著。
不過很快,就沒心思去糾結周靜婷的眼神了,因為秦懷瑾正式進組,而和秦懷瑾的對手戲就被安排在了明天。
白小夕拿著手中的劇本,決定晚上收工回酒店之前一定要先去一個地方。
……
晚上秦懷瑾下戲之後,和陳凱旋又討論了一會兒第二天的戲這才離開片場。
「瑾哥,咱要不要去吃點宵夜?」說話的是跟了秦懷瑾好幾年的生活助理小兜,萬培源這次沒有跟過來,秦懷瑾邊也就帶了兩個助理。
秦懷瑾撇了他一眼:「怕是你想吃吧?大兜呢?」小兜大兜都姓竇,但並不是兄弟,為了方便區分二人,就直接他們大竇小竇,後來不知道怎麼喊著喊著就變了大兜小兜。
大兜是負責秦懷瑾跟組拍攝時在現場一些工作上的通,而小兜則是生活助理,兩個人工作能力都好,也沒什麼歪心思,因為一直跟在秦懷瑾邊,關係也不錯。
幾個人關係悉,也就沒什麼拘束,當小兜的小心思被拆穿後,也就是嘿嘿一笑。
「大兜他去開車了,瑾哥我給你說,這附近有一家大排檔,他們家的燒烤那味道真的是不擺了。每天晚上十點才開攤,東西賣完就收,每天慕名而去的人不。」
大兜開著保姆車聽到二人麵前,正好聽到小兜說的最後一句話,笑著道:「小兜,你又想慫恿瑾哥去吃宵夜,要是被萬哥知道了,你這層皮他都能給你拔下來。」
小兜一邊幫秦懷瑾開車門,一邊心虛的嚷嚷:「我也就是隨便說說,隨便說說你知道吧!再說了,瑾哥今天拍了一天的戲,那不是給累著了嗎?不得吃點好的補一下嗎?」
秦懷瑾彎坐進車,聽著小兜的強詞奪理,失笑道:「行了,小兜都這麼為我著想了,我要不去補一下那不是對不起他了,小兜你過去問問陳導要不要去吃。」
「得勒!」小兜對大兜出一個得意的笑容,然後一步三蹦的跑進片場去找陳凱旋。
陳凱旋了自己已經凸起的啤酒肚,以晚上還要剪片為由,堅定地拒絕了小兜的邀請,同時還把想一起去的高副導給留了下來。
小兜回來的時候,把事和秦懷瑾說了一邊,秦懷瑾失笑。
「老陳這是自己不吃還不讓別人去吃。」秦懷瑾挑了挑眉頭:「一會兒咱們給陳導打包回去,看他吃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