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周福生前腳出了門,後腳香枝兒也拉著小石頭出了門。
「枝兒妹妹,你不再歇歇了嗎?」小石頭見之前還攤在地上,拉都拉不起來,纔多大一會兒,就這麼神采奕奕起來。「歇什麼歇,等天黑回到家,一整晚都能歇著呢,現在還有點時間,咱們去村裡玩會去。」香枝兒笑嘻嘻的接著說道:「你看咱們每天練功,都這麼累了,自然得找點時間來
玩是不是,這個呢,就勞逸結合,不然整天從早練到晚的,那都得練傻子了。」香枝兒越說越覺得有理,就好比那郭什麼靖的,那傻樣可不就是整天練功練那樣的嘛,和小石頭可不能也那樣傻呼呼的,還是得跟村裡的小孩們一起玩樂一下,活
活腦子。
小石頭聽這麼說,也嗬嗬的笑起來,不承認的說道:「咱們纔不會傻呼呼的呢!」倒也沒有說不願意出去玩的話。兩人手拉手的,去了村裡的大槐樹下,這大槐樹長在村裡許多年了,村裡小孩都喜歡在這樹下玩耍,以至於樹下的那片空地上,已是寸草不生,被腳踩踏得溜溜的,十
分平整,就算席地而坐,都沾不到泥土到上。久而久之的,這一片也了小孩玩耍的聚集地,誰在家閑著沒事,想出來找人玩,隻管往大槐樹下來就,保準能找到三五個小孩玩的,就是很多大人,要尋自家孩子回
家吃飯,也第一時間會往這裡來尋人。兩人到大槐樹底下時,已經有好幾拔小孩正在此玩耍,為什麼說是好幾拔呢,這得安年齡段來分,大的跟大的玩,小的跟小的玩,半大不小的,便又自一群,畢竟大的
跟小的玩在一起,覺得沒意思,而小的跟大的在一起玩,容易被欺負,所以,差不多同年齡段的,就會聚一塊兒。而大槐樹下,像小石頭與香枝兒這般大小的,還真沒有,畢竟年歲太小,還不太知事,沒人看著的話,自個走到哪裡去了都不知道,也或是大一些的孩子,將人給打了,
估計回家都不知道去告狀。
所以兩人是找不到同齡人玩的,不過以兩人的智商,再大一些的孩子,也是能玩到一塊兒的,他們倆純屬是既不嫌人小,也不嫌人大的。
兩人才走到樹下,就有小孩發現他們了。
「小石頭、香枝兒,你倆怎麼總在一塊兒。」五歲大的妞兒好奇的問道。
在一旁的陶寶貴,正玩得高興,聽到他倆的名字,猛的轉過頭來,就看到兩手手牽手的,已經走到人群中來了,脖子立馬一,便往旁邊拸了兩步遠的距離。香枝兒眼風掃到,有些想笑,其實早就發現陶寶貴也在這兒,村裡的孩子多,但跟他們一玩的也沒有幾個,而陶寶貴跟他們還鬧了些糾紛,自然印象深刻,可不一眼
就看到他了嘛,看到了不免就要留意一下,沒料到對方居然是個慫的。其實上次這小子,一被人打就哭,還回家找大人告狀,可不就是慫貨嘛,香枝兒不打算理會他,畢竟上次的恩怨,也算是理清了,隻要他不來招惹他們,也就不找他的
麻煩。
「因為我們倆是最好的朋友啊!」香枝兒笑嘻嘻的回道,這個妞兒也是姓陶的。
聽香枝兒這麼說,小石頭也忙點頭,算是回應。
「妞兒姐姐,你們在玩什麼?」
「跳格子,我剛剛輸給二丫了,不過下次我一定能贏回來。」妞兒握了握拳頭道,看那模樣也不像是在乎輸贏的。
妞兒說完略停頓一下,便問道:「香枝兒,你要不要玩,算了,你還是別玩了,等會兒要是跳摔跤了,還得哭鼻子呢!」小孩一起玩,都是逗樂子,可不是逗人哭的。香枝兒瞧了一眼那些格子,也就單腳跳幾下,並沒有什麼難度,別說鍛煉了這麼長時間,就是沒鍛煉之前,也能完整的將整套跳完,不過才兩歲多,用不著在這些小
屁孩跟前顯擺,搖了搖頭,表示不跳。
小石頭對孩子的玩樂也不太興趣,拉著香枝兒,兩人便往旁邊男孩那邊走去。
陶寶貴正跟人玩著彈泥丸,見到兩人過來,本能的覺得心虛,抓了自個的泥丸在手裡,就往旁邊拸了幾步。而正玩得起勁的陶興家,見他把泥丸拿走,頓時不樂意了:「我這就快贏了,你怎麼拿走了,是不是想耍賴皮?」陶興家說著便哼哼兩聲,他是陶大財的小兒子,父親與大
伯都是無賴子,他還真覺得沒人敢在他麵前耍無賴的。「小石頭和香枝兒來了,我,我不玩了。」說著,便轉頭就跑了,他現在真有點怕小石頭與香枝兒,上次被打了一頓,雖說不是這兩人自己的手,但難保不會像上次一樣
又讓人來打他一頓,還是回家去比較安全。
陶興家看著陶寶貴跑得沒影了,頓時覺得生氣,陶寶貴跑了,卻是讓香枝兒和小石頭嚇跑了,心裡對他很是不屑,連兩個娃兒都怕,這也真是太丟人了。
相較於這兩小的,他自然跟陶寶貴關係更好一些,畢竟時常一玩,他子強,陶寶貴子弱,也願意給他欺負,所以兩人一起玩耍,他向來很有就。「聽說你們上次把陶寶貴給打了,嘿,真是能奈啊,陶寶貴可是我的好朋友,今兒我可要替他報仇。」陶興家耀武揚威的說道,上次雖然不是他們親自的手,卻也是他們
指使的,所以算到他們頭上,也沒有錯啦,今兒教訓了這兩小的,改明兒就找陶寶貴還自己人。他五歲大,比兩小高一大截,居高臨下的,怎麼看自己都威風,收拾兩個比他小的孩子,其中一個還是個孩,簡直不用太簡單,一掃剛剛眼看就要贏了,對手卻跑了的
鬱悶,決定在這兩人上找一下開心。小石頭畢竟還是個兩歲大點的孩子,拉著香枝兒的手都有些越握越,眼見陶興家獰笑著向兩人走來,有些不安的小聲問道:「怎麼辦?」
世人道邪王冷酷危險,她不僅對他上下其手,還上了就走。但……為什麼走到哪都有他? 她是青雲國有名的廢物,聲名狼藉!他是全大陸最尊貴的王者,居然要娶個廢物為妻?侍衛們憂心忡忡,他們爺一定是哪裡壞掉了! 她表示:“冇有感情!不嫁不嫁!” 他淡定:“感情?多寵幾次就有了。”【男強女強一對一,爆笑寵寵寵】
聽說,容王殿下點名要娶太傅府的那位花癡嫡女,全城百姓直言,這太驚悚了! 這幾個月前,容王殿下不是還揚言,要殺了這個花癡嗎? 太傅府,某花癡女看著滿滿一屋的聘禮,卻哭喪著臉,“來人啊,能不能給我退回去?” 京城貴女們紛紛爆起粗口,“你他媽要點臉!”
衛靈犀一睜眼,回到了及笄那年。那個狼心狗肺的負心漢蕭子煊再次登門要抬她回府做妾。上輩子,她為愛奮不顧身地跟了他,換來的卻是衛家滅族,自己被磋磨,屈辱一生。臨了,還被他送上了蕭珩那個權勢滔天的男人的床榻。這輩子,做妾?呸!她要正大光明嫁給那個男人,雪前世屈辱,護衛府周全。新婚次日,蕭珩溫柔地握著她的手,容顏冷淡的看著他:“子煊,這是你嬸母。”她嘴角勾著淡笑,看著他垂首斂目,彎腰恭敬地喚了她一聲:“嬸母。”
關於誰又在妄議本宮: 薑貝錦天生沒有很大的抱負,心想安靜做個絕色美人就好。 不料,總有人看上她, 王爺:“此人貌美,實屬細作之貌。買她入府,好好養著!” 後妃:“你是個聰明人,陪我玩宮鬥,送你個妃位可好?” 皇上:“夫人與眾不同,可以做國母,王室中缺個夫人生的皇兒。” 薑貝錦也很是無奈,“果然美麗有罪。” 不過這皇後當久了也很是無聊, 這回我不要你們說我可以,我要我可以,“別吵吵,本宮這回想當女君。” 她聽聞鄰國國君,已是高壽但膝下子嗣不多,無須和他熬長生,便能輕易奪他祖傳江山。 不料自己那黏人夫君也跟了來,他這回是要追妻? 那麼這回我定要好好整蠱他,失憶、刺殺、下毒…… 一切狗血劇情來一套!總要讓你追妻之路不平坦。 …… 【小劇場】 鄭國朝臣近日聽聞宮中新晉的小嬌妃居然懷孕了? 大臣:“皇貴妃許是私亂宮闈,背著皇上偷漢子。” 鄭王氣道:“你們是覺得是朕不行?” 小嬌妃:“父皇,確實不是您的。” 鄭王溫柔笑道:“皇兒,是父皇方才急了些。” 群臣震驚臉,皇貴妃方才喊皇上……父皇? 鄭王:“不過皇兒,你背著朕偷了哪個漢子?” “不對,是哪隻豬拱了朕的皇兒?” 小嬌妃指著一個太監,軟聲道,“是他……” 群臣紛紛不說話了,一臉吃瓜模樣,心中想著,“你們皇室真會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