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花兒已是十五了,對於的婚事,王氏自然也開始著急起來,猶其是聽說大房的香蕓兒,五房的香兒都陸續定下親事,這心裡就更著急了幾分。倒不是覺得人家得了好婿,其實本就沒時間去探聽人家的婿,每天教授不的徒弟,幾乎是從早忙到晚,忙碌之餘也要心兒的婚事,對於別人家的事,
還真沒那個功夫去過問。隻是得知香花兒的兩個堂妹都定了親,香花兒這裡卻也得加了,總不好妹妹都出嫁了,姐姐還留在家裡,隻是再怎麼不捨得香花兒,今年也是要送出門子的,心裡
想著不免就是一陣惆悵。香枝兒也知道母親在心在大姐的婚事,要說這事也幫不上什麼忙,整日在村裡,連鎮上都沒去過幾次的人,能認得幾個人,況且知人知麵不知心的,這點見識,估
計連王氏看人的眼都比不上,畢竟隻在這世上活了五年,王氏卻是經歷得更多,見識更廣。況且王氏是親娘,對們姐妹也極疼,婚事上頭,也出不了什麼差錯,所以香枝兒雖然也為香花兒擔心,但卻完全不用心,婚事上頭,自有父母安排,對於自家爹孃
是信得過的。現在惟一心的是,大姐就要出嫁了,是不是也應該給送點什麼東西,現在這時代,可比不得後世,孩子嫁了人,日子可不比在孃家好過,小石頭之前也提醒過
了,深以為然。一個小姑娘也不能憑一已之力來改變這世間的規則,許多事也不過隻能在心裡想一想罷了,就連最普通的外之,都幫扶不了,說起這個,不由一嘆,手裡也
不過隻有幾文錢而已,這點錢又能幹什麼呢。現在惟一能幫的,也不過是在錢財上幫一點,可偏偏還沒有錢,也就是說,其實什麼也幫不上忙,想一想香花兒幾乎是從出生之後,就開始幫著王氏照料,可以說香花兒比王氏照料還多,可現在人家就要出嫁了,嫁了人就是別人家的人了,想回趟孃家都不容易,還得得到夫家的允許,可想而知,就算以後不管怎麼想孃家父
母姐妹,也隻能生生忍著這樣的苦楚,香枝兒就更想能對好一些。知道王氏存得有錢,香花兒出嫁,也不可能了的嫁妝,但隻是想表示一下自己的心意,畢竟是照顧自己長大的姐姐,出嫁時送點東西表表心意,也讓以看著也
是個念想不是。隻是不免皺眉苦思,做什麼能賺點錢呢,自個養的那些鴨子倒是可以賣錢了,可這點錢也不夠做什麼的,的意思是,若是有大筆的錢,倒是可以給箱底,若沒那
麼多錢,那就買一件首飾,可以時常佩戴著,看著首飾就能想起家中最小的妹妹,嘿嘿。倒底做點什麼能賺錢呢,香枝兒坐在自家屋前的一顆矮樹上,雙無意識的搖晃著,頭向頭上的天空,片刻後就見一群雀兒從頭頂飛過,不由輕輕一嘆:「我要是也能
飛,沒準還可以抓一群小鳥兒去賣錢。」但隨即就低下頭來,低低的笑了出來,這是想銀子想瘋魔了不,但低頭的一瞬間,便也注意到了眼前的河流,頓時便覺得眼前一亮,天上的鳥兒捉不住,但河裡的
魚蝦,卻是可以的。
眼見快要夏了,天氣一日比一日熱起來,這個時候下河捉些魚蝦,倒也合適,但現在還是太小了些,人單力弱……
正想著呢,突然就聽到一陣孩的歡笑聲傳來,大槐樹下的小孩子們,正玩得歡快著呢,不由角出微微笑意來,抬腳便往那邊走去。今兒許婆婆進了山裡,說是要采些什麼葯,還小,一次都還沒跟著去過山裡採藥,許婆婆也沒想著現在帶進山,隻在出門前代了一聲,說願意獨自在家裡待著,
就待著,不願意就出來玩一天,因一向學得認真,所以也不總拘著。香枝兒遠遠就看到大槐樹下有不小孩在玩,一排小孩兒牽了一條長龍,左右跑來跑去,不由又微微一笑,這是在玩老鷹捉小呢,這遊戲現在在村裡似乎還火的
也沒刻意喊誰,徑直走了過去,尋了個地兒坐下看著,還別說,沒有小石頭參與其中,一群人玩得旗鼓相當,看著也覺得有意思的。
待到一局分出勝負,做老鷹的有些得意洋洋,做母的有些鬱鬱,而那些做小的,卻是嘻嘻哈哈,並不太在意結果,倒是在玩的途中,他們都玩高興了。
「香枝兒,你可來完了,要早點來,咱們也可以一起玩兒。」陶寶貴笑嘻嘻的過來跟打招呼,本來以前關係並不太好的人,現在好像還不錯的樣子。
「你們自個玩吧,天氣這麼熱,瞧你們這一的汗。」香枝兒搖了搖頭,陶寶貴剛剛隻是做了一隻小,但他沉迷於遊戲中,卻也玩得相當認真的。
「嘿嘿,坐在這裡看著,可沒意思啊!」陶寶貴嘿笑著,一屁坐在旁的地上,半點也不嫌地上髒的。
香枝兒笑了笑,正準備開口,卻見陶水生也走了過來,笑著喚了一聲:「香枝兒,你怎麼也出來玩了,平常可是見啊!」
「水生哥,我剛剛看到你了,你可真厲害啊!」香枝兒笑嘻嘻的開口說道,剛剛做老鷹的就是他,十歲大的孩子,在一群小蘿蔔頭當中,也是格外顯眼。「嘿嘿,聽說這遊戲是你說出來的,也虧得你是從哪兒知道這麼好玩的遊戲,以前也沒見有人玩過的。」不然以他現在這年紀,也不可能跟一群小屁孩一塊兒玩,有些掉份
「哦,我不是喜歡聽故事嘛,也不太記得之前是聽誰說起過,我就記下來了,沒想到大家還都喜歡玩的。」香枝兒仍是笑嘻嘻模樣。纔多大點孩子,自然不能跟人說,這是想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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