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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女殊色》第一千零五十四章 吃醋

第一千零五十四章吃醋

「王爺回來了。」流雲居的丫頭齊齊見禮。

周承澤腳步都沒停一下,徑直進了了屋

香枝兒正抱了孩子在懷中逗弄,見他回來不由抬頭笑看了過來:「今兒回來得又有些晚了,可是衙門裡事忙。」

說話間已是將孩子孃,孃接過孩子,微微福了下,便領著丫頭退了下去。

「確實事忙,一天到晚不得閑。」手扯著個袍。

香枝兒已是起上前,幫他把外袍給解了下來,周承澤卻是順勢遞了個錦盒給

「是什麼?」

「開啟看看就知道了。」說話間,他已是朝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去。

笑看他一眼,香枝兒便順勢開啟錦盒,隻見錦盒放著一枝碧綠通的玉簪,臉上的笑意越甚:「送我的啊?」

的首飾算不得多,但卻也不,其中也不乏有幾件貴重之,不過這枝玉簪卻也不凡,定然是不便宜的,這麼一琢磨便是一陣失笑,好似什麼都喜歡用錢來估量了。

「我回來時,路過金玉坊,便進去轉了一圈,一眼便瞧中了這枝簪子,覺得你戴著定然好看,就買了下來。」周承澤挑了挑眉,看向,道:「戴上試試!」

這人送首飾的時候不多,不過眼卻也不差,遂含笑往頭上一戴,隨即轉著頭問道:「好看嗎?」

周承澤看著近前的臉寵,定定瞧了好一陣,才開口道:「好看,再沒有人比你更好看的了。」

這話就說得有點不正經了,香枝兒不由橫了他一眼:「虧得孩子沒在這裡,要讓他聽見了,以後指定覺得你這做爹的不正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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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承澤卻是手拉了一把,香枝兒便徑直跌落於他的懷中,隨即便的臉頰:「你糊弄我,他纔多大點兒,哪裡就聽得懂咱們說話,別說沒在這裡,就是咱們當著他麵兒罵他,他一準兒還傻樂嗬著呢。」

「那可是你兒子,怎麼就這麼說他呢。」香枝兒輕捶了他兩下。

「他要不是我兒子,我都不耐煩搭理他的,你看看至從有了他,你瞧他的時候可比瞧我多,如今還小著,待他再大些,隻怕這屋裡都沒有我待的地兒了。」周承澤一臉委屈的說道。

「你今兒是哪筋不對了?」香枝兒一陣好笑,也手去他的臉。

不過仔細想想,有了兒子後,雖是有孃照顧,但也會親自照顧,抱著孩子與他說說話什麼的,畢竟那麼點大的孩子,瞧著也確實能讓人心都融化了,抱在手裡就捨不得撒手,也難免會冷落了他幾分,可剛剛見他回來,不也把孩子孃了嗎,孃也識趣的將孩子抱了出去。

都還沒說這做爹的,都還沒抱過幾回孩子呢,他反倒先給訴說上了。

「哪兒哪兒都不對,我覺得在你心裡眼裡,我還比不上一個元哥兒呢,若要在我們倆中選一個,你指定選他不選我。」周承澤一臉鬱悶的神道。

「你說你怎麼還那麼小啊,都是做爹的人,還跟個要不到糖吃的小孩似的?」香枝兒頗有些無奈,手在他臉上糊了一把。

隻隨即手便被他給握在了手心裡,再彈不得。

「我小不小你最清楚。」周承澤的話語聲響在的耳邊,鼻翼間的熱氣噴撒於的脖頸間,說出的話也是意有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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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枝兒頓不適,也聽明白他話中之意,臉不由紅了紅,出胳膊推了推他,問道:「你今兒都幹什麼去了,也沒喝酒啊!」不像發酒瘋的樣子。

「今兒聽了個案子!」周承澤悠悠的開口道。

「什麼案子,不對,你不管你戶部的事兒,還跑去聽什麼案子啊?」香枝兒本能的覺得不對。

「東臨伯府的事,你聽說過沒有?」

香枝兒頓時搖了搖頭:「我近日忙於搬家事宜,不在這府裡頭,就在那府裡頭,哪有空去聽旁人家的閑話,你既提起,那就與我說說這東臨伯府出什麼事了?」

這東臨伯府出什麼事與倒是不相乾,不過周承澤今兒有點反常,定然就與此事有關了,那就得問清楚了。

不過話說回來,這東臨伯府還真沒聽說過,京中的勛貴人家著實不,有來往的也不過那麼幾家,比較顯赫的也都會在朝堂中有一席之地,而一些沒落的勛貴之家,那就差不多消聲匿跡了,若非還掛著爵位在,估計都要泯然於眾。

東臨伯府名聲不顯,顯見也是沒落的勛貴門第,不過即便是現在沒落了,但曾經也定是顯赫一時的,不過是子孫後代不爭氣罷了。

「今兒上朝,有人上湊說是東臨伯死了,被其妻所殺,死一伯爺也不是小事,皇上便讓我去旁聽大理寺審案……」周承澤簡單的說了一下。

妻殺夫,這案子還確實有些不小,畢竟田尊卑為背景,男人就是人的天,人敢把天捅破了,這還了得,那些個士大夫定是不能容忍的,即便原本是個不算多大的一案子,也會讓人揪出來當大案來辦了,能讓人上湊到皇上跟前,還讓他一個王爺去旁聽,足可見對此事的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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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皇上不重視都不行,那些朝臣要不樂意,指定嗡嗡嗡的像蜂似的在耳邊說個不停,讓人沒個消停的時候,朝堂上的事兒,而那些大臣們也確實有這份能耐,做皇帝有時候也當真不能隨心所的。

「說說吧,倒底怎麼回事?」香枝兒頗有些好奇,妻殺夫放在一般百姓上,估計影響也不大,不過是放在伯爺伯夫人上,這也確實不是小事了。

「那東臨伯府也就那樣,東臨伯也是個扶不起來的,酒財氣均沾,伯夫人倒是有點能耐,但再能耐也頂不住東臨伯這般敗家的,家業讓他敗得差不多不說,耳子還特,聽了姨娘幾句挑拔,便覺得伯夫人與嫡長子對他有不軌之心,甚至了讓庶子繼任伯府的心思,這讓伯夫人知道了,定然不樂意,想費心費力為著伯府,卻為人做嫁裳,一時不忿,便了刀子,半夜將人給殺了!」

香枝兒聽著,也不由一陣心塞塞,這要換指定也不樂意啊,自己辛苦立起來的伯府,憑什麼不給自己的兒子,卻便宜小妾所出的庶子?

「殊不知,當年東臨伯與伯夫人,年輕時候也是青梅竹馬的恩夫妻,不想這麼幾十年過下來,到最後卻是落得個刀兵相向……」周承澤長嘆一聲,很是概。

他也想到他與香枝兒,同樣的青梅竹馬,恩夫妻,會不會有一日也落那樣的局麵,為著旁的事,定然不會如何,但為著兒子,這還真說不準,想想如今心裡眼裡就隻有兒子,連他都要冷落一旁了。

香枝兒一下子就聽懂他話中之意,一時也是不知說什麼好,隻拿眼橫著他,好半響才開口道:「你就為這個事兒,還與兒子爭風吃醋了?」儘管心裡很不相信,但眼前這卻是事實不是。

「我就想在你心中,兒子卻是比我重要,要真有一日,你莫不……」周承澤在的注視下,頓時收了聲。

香枝兒卻是神正經的注視著他問道:「那前提是,你會不會像東臨伯那般,酒財氣均沾,還納一屋子的妾室姨娘,生下庶子無數,甚至還將我辛苦支撐起來的一切,予旁人之手?」

「這怎麼可能,絕不會有這樣的。」這話說得斬釘截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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