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零五章避子湯
在禮部的辦下,慎王府的兩位側妃同一日進了門。
史家的小姐份略高,所以新婚當日,燕慎去了的院裡,不過隔日,燕慎便又留宿了方側妃的院裡。
隻燕慎才離開,便有主院的媽媽領著丫頭過來了。
方側妃才進門來,不敢怠慢。
「這是王妃娘孃的賞賜,方側妃既是進了門,便是咱們王府的人,以後好生侍候王爺,不可有二心。」
「妾記下了,多謝王妃賞賜。」方側妃忙回道,示意丫頭接了賞賜。
一眼便瞧出,這與昨兒賞給史側妃的一般無二,心裡略滿意了幾分,史側妃比份高,進門就一頭,心裡是有些不喜的,可又有什麼辦法,隻得忍下這口氣了,好在王妃理公正,待們並無差別,這也算不錯。
賞賜給完,丁媽媽卻是又讓丫頭端出一碗黑呼呼的葯來。
「方側妃,還請飲下這碗避子湯。」
「什麼?」方側妃頓時瞪大了眼,一臉的不敢置信,可是側妃,不是一般的什麼妾室姨娘,竟讓喝避子湯,可沒有這樣的規矩,雖份低王妃一頭,那也是有品階的好嗎。
「請方側妃飲下避子湯。」丁媽媽冷眉冷眼道。
這些都是些狐貍,能給們好臉,那纔是怪事,與劉氏得久了,丁媽媽自也是有的,又豈會向著外人。
「這是誰的意思,是王妃的意思,還是王爺的意思,也或是你這個叼奴自作主張?」方側妃一臉怒,這也太欺辱人了,這才進門來,就敢給一個下馬威。
「奴婢一介下人,又豈敢自作主張,至於是王爺的意思,還是王妃的意思,嗬嗬,那我可告訴你,王爺與王妃,他們夫妻一,方側妃,你可明白了?」丁媽媽冷笑道,不過一個玩意罷了,待到沒有利用價值,看王爺能多瞧你幾眼。
為著這些個人,王妃已是生了好大一場氣,甚至連王爺都不敢指了,就指著能有個孩子,可孩子又哪裡那麼好得的,是盼也盼不來啊。
「什麼夫妻一,你拿這話糊弄我,當我不知道嗎,王爺待王妃也是尋常,哦,我知道了,定然是王妃妒忌我寵,所以才這般行事,膽子可真不小,我要告訴王爺知道,讓他看清這個妒婦是什麼臉。」方側妃怒氣沖沖的說道。
家不高,但也是從小金尊玉貴的養大,何曾過這樣的屈辱。
「嗬嗬,方側妃你可想得真多,奴婢告訴你,王爺知道了,也不會管這事,需知道正室沒有生下孩子前,誰家的姨娘能先生庶子的,奴婢送來湯藥,卻是為你著想,可別大了肚子再來下手,後果會如何,想必方側妃心中有數。」丁媽媽冷聲道。
「你糊弄我,王爺待我好著呢,又哪會如此待我,再說了,我可是側妃有品階的,可不是一般的姨娘,你說的那些規矩,隻是一般人家的規矩,可管不到王府上頭。」方側妃氣恨不已,這個老奴竟敢如此糊弄,當沒打聽過嗎。
「看來方側妃是不想喝這葯了。」
「當然不喝,昨兒晚上王爺疼過我,不定我肚子裡就有了王爺的孩子呢,你們敢對我下手,敢對小世子下手,你們好大的膽子,當真不怕王爺降罪於你們。」方側妃手指著們,氣勢十足的怒斥道。
「給臉不要臉,這不識抬舉。」丁媽媽輕喝一聲:「來人啊,給我灌下去,一滴都不能撒了。」
隨著一聲吩咐,後跟來的一群婆子丫頭,如狼似虎的便沖向方側妃主僕幾個,丫頭直接被掀翻在地,下手很是暴,毫不憐香惜玉。
這些丫頭也不是一般的使丫頭,而是侍候的丫頭,養得滴滴的,被這麼一收拾,頓時慘連連,痛呼陣陣。
「你們敢……」方側妃已是被人一人一隻胳膊押了起來。
可憐一個的小姐,又哪是這些丫頭婆子的對手,被一按住幾乎都就沒有反抗的力氣了。
「給我把葯灌下去。」丁媽媽看著方側妃,冷冷的吩咐道。
「不要啊,你們滾開。」方側妃大聲喊著,眼中有屈辱,也有恐懼,這才進門,王妃就敢如此行事,以後可還得了,都不敢往下想。
不管如何喊,丁媽媽的人,卻是沒有半分鬆的,直看到滿滿一碗葯,全都灌進了的裡,一滴不剩下,丁媽媽這才滿意的轉走了。
待一眾人等走了乾淨,主僕幾個得了自由,方側妃已是撕心裂肺的哭了起來,越哭越傷心,越哭越委屈。
「側妃,不要哭了。」丫頭勸解道。
「我才進門,就敢給我沒臉,以後這日子可怎麼過,劉氏這個賤人,哪真是心狠手辣,隻手遮天,我一定要告訴王爺,讓王爺好生收拾。」方側妃哭得眼淚橫飛,恨聲說道。
「奴婢有話,不知當說不當說。」丫頭遲疑的開口道。
「說,都這時候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方側妃隻覺得滿心絕,期的好日子還沒過上,卻了這一番罪,心裡已是恨了劉氏了。
「奴婢聽聞,昨兒史側妃那邊,也是一般的形,隻是有些聳人聽聞,奴婢也不知是真是假,所以也沒敢跟側妃你說,不想……」丫頭低下了頭去。
「什麼,史側妃那邊也是一般形,你怎麼不早說,算了,這也怪不得你,別說你覺得不敢信,就連我也不敢相信呢,那劉氏還說是什麼大家閨秀,我瞧著就跟個市井潑婦沒有差別,竟敢如此欺辱於我,我定要讓好看。」方側妃恨恨的說道,許是有了人對比著,心下倒好過了些。
「側妃,你也要不急,咱們再打聽一下史側妃那邊是什麼形,想想王妃在府中勢大,你才進門來,哪裡是的對手啊,不若待史側妃出手,咱們跟在後麵撿便宜的好,坐山觀虎鬥嘛!」丫頭提議道。
「若是可行,咱們不妨與史側妃聯手,一起對付王妃。」另一丫頭出主意道。
方側妃聽著,臉上的神緩和不,但一想到與史側妃聯手的可能,心裡就是一陣犯堵,兩人同一天進門,王爺去是先去的那兒,明顯自己一頭,自己卻還要迫於無奈與聯手,又怎能不嘔得慌。
「說得容易對付王妃,也不想想人家在府裡一手遮天,王爺也必然會向著,咱們與作對,又豈能討得了好去。」方側妃泛著水的眸子,卻是恨意越深。
「若是王爺向著王妃,那咱們……」丫頭遲疑道。
「還能怎麼著,先看著唄,瞧瞧東院那人要不要手,若是要手,咱們就暗中推一把,若是不,咱們也別,我就不信,能忍得下這口氣。」那姓史的,瞧著高傲著呢。
「側妃說得極是,咱們初來乍道的,什麼也不懂,還是要穩著些來,隻是先前,側妃……」
「先前我也是氣昏頭了,不過就算咱們好聲好氣的,王妃也不見得會待見咱們的,索撕破臉就撕破臉吧,那避子湯……著實可恨。」方側妃想想自己有可能懷上孩子,但一碗避子湯下去,孩子的影也不見了,心下便氣惱不已。
一碗避子湯,打碎了的指,更多的還是所的這分屈辱,被丫頭婆子強押著灌了一碗湯下去,簡直是平生的恥辱,若有毫機會,都要報復回來。
「未進府來時,靜妃娘娘還說什麼開枝散葉,王妃如此行事,側妃還怎麼開枝散葉。」
「對呀,此事靜妃娘娘肯定不知道,側妃,咱們還可以進宮告狀去。」
「這倒也是個法子,就是不知王爺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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