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的話,激起了阮綿綿的一點興趣。
收回手,坐到沙發上,微微抬起下,示意他繼續往下說。
王子發現事還有挽救的餘地,不敢賣關子,趕說道:“如果你們要找的人真被教會抓去了,很大概率應該是被關在教會的牢中,我知道教會的牢房在哪裡,我可以帶你們去。”
阮綿綿歪著頭想了下,拿出一瓶藥水放到茶幾上。
“這是真言藥水,你喝下它,再把剛纔的話重複一遍。如果你說的是真話,真言藥水不會對你有任何傷害,但如果你說了謊話,真言藥水立刻就會變毒藥,腐蝕你的五臟六腑,讓你腸穿肚爛而死。”
王子看著那瓶淡黃的藥水,他其實很不想喝那藥水,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迫於無奈,他隻能著頭皮拿起藥水,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
這藥水口就跟白開水似的,冇有任何味道。
王子停頓片刻,確定這藥水冇有對自己的造傷害,然後才把剩下的藥水全部喝。
接下來,他按照黑的吩咐,將自己剛纔說過的話又複述了一遍。
藥水冇有在他上發生任何作用,他仍舊好端端地站在原地。
阮綿綿輕輕鼓掌:“恭喜,你冇有說謊,功通過真言藥水的考驗。”
聞言,王子長舒一口氣。
他的命總算是保住了。
接下來他們便開始商量救人計劃。
十二點的鐘聲敲響後,王宮裡的晚宴進尾聲,賓客們漸漸散去。
直到這個時候,國王和往後終於發現,他們的寶貝兒子不見了!
他們立即派人去尋找,翻遍整座王宮都冇找到人影,其中有個侍衛在後花園的鞦韆上,找到一封書信,信上說王子殿下已經被他們綁走,想要王子殿下安然無恙的話,就讓教會釋放一名做蘭斯特先生的人。
得知寶貝兒子慘遭綁架,王後驚懼加,當場昏倒。
整個王宮因為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折騰得飛狗跳,整夜都冇停歇。
為了救回兒子,天還冇有亮,國王就親自帶著人前往教會,麵見教皇,尋求幫助。
教皇並不知道有蘭斯特這號人,一問之下才知道,是手下一名做安塞姆的主教把人給抓了,這會兒正關在地牢中。
國王請求教皇釋放蘭斯特先生,換回王子。
教皇並冇有直接答應他的請求,而是先讓他回去等訊息。
國王無奈,隻能失而歸。
教皇隨即召見了安塞姆,詢問關於蘭斯特的來曆。
安塞姆麵對尊貴的教皇大人,不敢有所瞞,將事的始末原原本本說了出來。
教皇從他的敘述中猜出,綁走王子的人很可能是辛德瑞拉和那位巫。
一個狼人,一個巫……
教皇穿著華貴的暗紅長袍,頭髮花白,佈滿皺紋的臉上,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很有意思的組合。”
安塞姆小心翼翼地詢問:“我們是否真的要釋放蘭斯特?”
他帶走蘭斯特,是為了引辛德瑞拉和那個巫自投羅網,冇想到的是,那兩個傢夥居然膽大包天,敢去綁架王子殿下,並用王子的命來脅迫教會釋放蘭斯特。
教皇說:“既然人已經抓來教會,就冇有再放走的道理。”
“那王子殿下的安危……”
“他們不敢殺掉王子,頂多就是讓他吃點皮苦,畢竟蘭斯特還在我們手上。”
安塞姆放下心來:“還是教皇閣下想得周到。”
教皇冇有理會他的奉承,淡淡說道:“我們暫時什麼都不要做,隻要耐心等待獵自投羅網就可以了。”
餌在他們手裡,不愁獵不上鉤。
安塞姆垂下腦袋,畢恭畢敬地應道:“謹遵您的意誌。”
……
第二天。
阮綿綿利用藥水混市區,發現市區到都是士兵,戒備奇蹟森嚴。
經過一番打聽,得知昨晚王子被綁架的事,讓國王和王後無比震驚,王後因此而病倒,國王下令全城戒嚴,一旦在城中發現生麵孔,就要進行盤查,稍有不對勁立刻就會被抓大牢嚴加審問。
看樣子,國王是冇能從教會那邊得到幫助,隻能親自手,竭儘全力去追尋王子的下落。
阮綿綿悄然離開市區,回到黑塔。
此時辛德瑞拉剛做完午餐,阮綿綿進門聞到香味,也不客氣,直接坐到餐桌邊。
王子也被允許坐了下來,跟他們一起用午餐。
王子看著黑,言又止。
阮綿綿知道他想說什麼,直接開口:“你的父王母後派出了大量人手,正在滿世界搜尋你的下落。”
王子可憐地問道:“你能放我回去嗎?我不想讓父王母後繼續為我而擔憂。”
“不能。”
阮綿綿拒絕得相當冷酷。
王子很失,埋頭將麵前的食全部吃了個。
吃飽喝足後。
阮綿綿對辛德瑞拉說道:“我需要你的一滴。”
辛德瑞拉不問原因,直接點頭:“好。”
阮綿綿用一個小巧的琉璃瓶,接住他從手指頭出來的一滴鮮。
拿著走進煉藥室,開始閉關煉製新型藥水。
辛德瑞拉在廚房裡刷碗。
王子見到冇人管他,悄悄地往門口方向挪,打算趁人不備溜走。
他的手即將到門把手的關鍵時刻,他忽然聽到阮綿綿的聲音從後傳出來。
“我勸你最好不要打開那扇門。”
王子作一頓,他僵地轉,發現黑不知何時已經走出煉藥室,正目沉沉地盯著他。
他立即回手,嗬嗬乾笑:“那什麼,我就是閒著無聊,想要出去溜達一下。”
阮綿綿冇有揭穿他那拙劣的謊言,平靜說道:“這座黑塔裡麵養著一些對人類不太友善的生,我勸你最好老實待在這裡,不要擅自出去,否則後果自負。”
王子試探地問道:“不太友善,是指什麼意思?”
“大概就是把人當食的意思吧。”
“……”
王子很想抓住的肩膀使勁搖晃,都要吃人了,還隻是不太友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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