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很快來到了建平十六年的十月初五,也就是李斌與謝盈盈的大婚之日。
為了準備迎娶謝盈盈,李斌花了六萬兩銀子在京城的城,新買了一座五進的大宅院,這座大宅院原本是朝廷一名吏部郎中的府邸,去年這名吏部郎中告老還鄉,所以才會把京城的這座大宅院賣掉。
在大燕朝廷的六部當中,郎中的職,僅在左右侍郎之下,為從二品的朝廷大員,一般設置兩人。
而在郎中之下,還設有兩名正三品的員外郎,員外郎之下則設有若干名從三品的主事,主事之下是各級負責辦事的員。
原來城的那三進宅子,畢竟是父親李昭和二叔李烈共同所有,而且李斌的二嬸以及林祥、林浩的母親也住在那里,所以李斌才決定在京城置辦一座屬于自己的大宅子。
結婚當天,不但京城的九大將門都派了夠份的人來參加宴席,就連京城以外的那四大將門也都派人送來了重禮。
太子和四位親王更是全都親自到場過來祝賀,就連天子趙哲雖然不滿李斌與謝家聯姻,但是也賜給了李斌一些綾羅綢緞和珠寶首飾。
京城其他大大小小的將門,以及很多文也都給李斌送了一份賀禮。
等到了晚上,賓客都離開了之后,李斌略的統計了一下,發現各種賀禮加起來差不多能價值三十萬兩銀子。
這讓李斌不對謝盈盈慨,結婚是真掙銀子,他都想多結幾次了!
隨即李斌就為自己的胡言語付出了代價,胳膊被謝盈盈狠狠掐了好幾下。
李斌哪里能吃虧,立即用還擊,是把謝盈盈弄的不上來氣,才放開了,接著房間的蠟燭就被吹滅了。
李斌和謝盈盈婚后可謂是如膠似漆,當然李斌也沒有放松對驍騎營將士的訓練,除了結婚當天,李斌幾乎每天必定會巡視一遍驍騎營在城外的兩軍營。
這天李斌巡查完驍騎營將士的訓練,剛剛回到家,就發現謝盈盈對自己有些言又止,不笑著問道:“盈盈,是不是有什麼事?”
謝盈盈猶豫了一下說道:“夫君,后天在萬壽湖邊的梅園,瑞安公主要舉行詩會,我想……我想讓夫君陪我一起去參加。”
萬壽湖在京城的北面,外城北面的城墻,就是依托萬壽湖而建的,可以說萬壽湖是京城北面的天然屏障。
萬壽湖周邊的景怡人,有許多達貴人都在萬壽湖的周邊建了莊園,也引的很多文人墨客對萬壽湖流連忘返,梅園則是一座種滿了梅花的莊園。
李斌一聽,笑著說道:“盈盈,你想去參加詩會就去吧!我一個大老,去詩會干嘛?”
謝盈盈不給了李斌一個白眼,“夫君要能算是大老,那些所謂的才子,可能連給你這個大老提鞋都不配!夫君,你就陪我一起去參加嘛,我要讓姐妹們看看,我謝盈盈的夫君,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李斌沉了一下問道:“詩會大概什麼時間開始,萬壽湖倒是離著城外的驍騎營軍營不算遠,順便去一趟也可以。”
聽到李斌愿意陪著自己去參加詩會,謝盈盈立即喜笑開的說道:“夫君,詩會大約在巳時二刻左右開始,夫君陪我參加完詩會,我可以陪夫君一起去軍營。”
大燕帝國的每日分為十二個時辰,每個時辰分為八刻,巳時二刻就是上午的九點半。
李斌微微一笑,“軍營乃重地,一般人是不能進的,子就更不能進了,不過城的驍騎營軍營,除了咱們家的親衛家兵之外,就只有秦瓊和尉遲恭的兩個隊,我可以帶你到驍騎營在城的軍營轉轉,秦瓊和尉遲恭他們倒是不會說什麼的。”
謝盈盈俏皮的吐了一下舌頭,“夫君,我也就是那麼一說,忘了軍營是不允許子隨便進的,詩會結束后,我還是回家研究給夫君做什麼好吃的吧!”
第三天的一大早,李斌就被謝盈盈從床上拖了起來,讓李斌趕快洗漱,早飯都已經準備好了。
李斌和謝盈盈匆匆吃過早飯之后,就趕往了萬壽湖邊上的那梅園。
此時京城正是梅花盛開的時節,等李斌和謝盈盈走進了開滿梅花的梅園,李斌發現今日來參加詩會的人,有不的人,京城幾大將門的年輕子弟,很多都來了,甚至還見到了越王趙璟。
讓李斌沒有想到的是,越王趙璟還把越王妃曹秀也帶來了,雖然李斌沒有見過越王妃曹秀,但是看到越王趙璟邊那名國天香的,容貌和氣質都與自己的妻子難分伯仲,李斌就知道這位必定是京城三大之一的越王妃曹秀了。
加上發起這場詩會的瑞安公主趙舒儀,看來今天京城的三大要齊聚在這梅園了。
“秀姐姐,你也來參加詩會了?呵呵,我現在得稱呼您為越王妃了,我們可是都一年多沒有見過面了!”
謝盈盈與曹秀從小就認識,關系還很好,只不過自從去年曹秀嫁給越王趙璟之后,謝盈盈和曹秀就沒有再見過面。
越王趙璟今年二十一歲,而曹秀比謝盈盈大一歲,與李斌同歲,今年剛剛十九。
曹秀看到謝盈盈之后也很高興,“盈盈,你還是我秀姐姐吧!我前一陣子一直不好,最近才把調養過來,正好瑞安公主舉行詩會,我就過來湊個熱鬧。”
謝盈盈與曹秀隨后就開始嘰嘰喳喳的聊了起來,而越王趙璟與李斌則有一搭沒一搭的,也聊起了四伐金羅的話題。
在太子和四位親王當中,越王趙璟的格是最冷的,反正李斌是沒有見過越王趙璟笑過,每次與越王趙璟見面,總是得李斌找話題才能聊起來。
此時梅園中已經擺下了許多的長桌和椅子,長桌上不但擺著各種瓜果和糕點,還擺著文房四寶,甚至每張長桌的上面,還放著酒壺和酒杯。
謝盈盈和曹秀敘過舊之后,李斌帶著謝盈盈,越王趙璟帶著越王妃曹秀,在奴仆的引導下分別落座。
越王趙璟和越王妃曹秀的座位在最前面,就在主位的左手邊,而李斌和謝盈盈的座位也是比較靠前的,李斌周邊坐著的都是各大將門的子弟。
李斌坐下之后,還發現了不遠坐著金甲營的營率申奎,他與申奎只見過幾面,并不算悉,不過在這個場合見到,李斌還是禮貌的對著申奎點了點頭,申奎也對李斌點了點頭,只是李斌沒有看到申奎眼中對自己流出來的一寒氣。
瑞安公主趙舒儀幾乎是踩著點來的,在坐在了主位之后,這場詩會才算正是開始,這時參加詩會的人,不算護衛和奴仆,差不多也得接近五、六百人,其中還有很多京城權貴人家的小姐。
瑞安公主趙舒儀今年剛剛十八歲,是現任皇后唯一的兒,從小聰明伶俐,甚得天子趙哲的寵。
李斌看著瑞安公主趙舒儀的相貌,暗暗與自己的妻子和越王妃曹秀比較了一下,發現三人各有各的特點,但長相都配得上傾國傾城這四個字,如果說誰更漂亮一點兒的話,李斌還是覺著自己的妻子更勝一籌。
“十分高興大家今天能來參加這場詩會,還是老規矩,本公主先出一個題目,大家按照題目賦詩一首,然后由本公主請來的幾位翰林院大學士,來評定出一、二、三名,第一個題目嘛,給大家一點兒難度,就作一首勸酒詩吧!給大家一刻鐘時間!”
李斌這時低聲對謝盈盈問道:“就評出個一、二、三名?難道沒有什麼彩頭?”
謝盈盈捂著啞然失笑道:“夫君,今天能參加詩會的,都是京城的青年才俊,如果誰作出來的詩能被評定為前三名,那麼他的名字很快就會傳遍整個京城,這個彩頭還不夠嗎?”
李斌里喃喃的小聲嘀咕道:“原來就是個虛名啊!連一點兒實際的都不給,哪管給兩筐瓜果也好啊!”
謝盈盈笑嘻嘻的說道:“夫君,別說笑了,你快琢磨題目,時間可是就有一刻鐘,剛才我可是跟越王妃,夸過夫君的文采呢!”
李斌微微思索了一會兒,角突然一翹,“給為夫磨墨,作一首勸酒詩不算什麼難的題目!”
上一世李斌沒有練過筆字,不過李斌的前,可是練了十年的筆字,雖然算不得多麼出彩,但是寫出來還算工整。
隨著李斌下筆如有神一般的把一句句詩詞寫下來,謝盈盈的神也越來越激。
等李斌一氣呵把一首勸酒詩寫完,謝盈盈興的都有點兒難以自持,恨不得撲到李斌的懷里,這首勸酒詩寫的實在是慷慨豪邁、大氣磅礴!
就在這時,突然有人大聲喊道:“聽說驍騎營的宣威中郎將李斌將軍,不但武藝超群,文采也相當出眾,我看李斌將軍已經把這首勸酒詩作好了,何不當眾念出來,讓大家見識一下李斌將軍的文采呢!”
因為李斌寫的這首詩有些長,李斌為了寫的工整一些,寫的也有些慢,所以現在一刻鐘幾乎已經所剩無幾,聽到有人提出讓李斌當眾念詩,詩會上的眾人把目都投向了李斌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