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再說一遍!”阿斯蓋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對著騰爾查說道。
騰爾查一臉凝重的說道:“主,四神將從昨天下午私自離開以后,就再也沒有回來,也沒有人知道他們干什麼去了。”
“嘭——”的一聲,阿斯蓋一拳又一次把房間里剛換的實木飯桌,給砸的四分五裂。
“立即派人去找,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四神將找出來!”阿斯蓋怒聲吼道。
騰爾查苦笑道:“主,這里是永安城,燕國人不會讓我們在城大肆尋人的!”
阿斯蓋隨后說道:“對了,我們使團駐地的周圍,駐扎的都是燕國軍,我們的人想要離開駐地,不是都有燕國軍跟著嗎?趕快去問一問那些燕國軍,四神將到哪里去了?”
騰爾查嘆氣說道:“已經詢問過了,燕國軍的人說,四神將昨天下午離開駐地之后,直接從永安城的北華門離開了,跟著四神將的一隊燕國軍,在四神將離開永安城之后,就返回了軍營。”
“四神將離開了永安城,他們離開永安城干什麼?”阿斯蓋一臉疑的問道。
騰爾查猶豫了一下說道:“主,當初那四胞胎兄弟被可汗捉住以后,可是一直在想辦法逃跑,雖然幾年前他們為了我們東羌族的四神將,但也許那四胞胎兄弟的心,一直都沒有在我們東羌族這里,會不會……”
“不可能,四神將如今在我們東羌族有著崇高的地位,榮華富貴更是用不盡,就連我這個汗都得禮讓他們幾分,他們怎麼會無緣無故就離開呢!會不會是燕國人設計暗害了四神將?”
騰爾查想了想說道:“也有這個可能,今天已經是燕國的正月十三,后天我們就會與燕國那個鎮南侯麾下的將領們進行比試,也許燕國人懼怕四神將,才在比試之前就謀害了四神將,不過……”
“不過什麼?有什麼話直說!”
“主,四神將可是沒有跟任何人打招呼,就私自離開了我們使團的駐地,再說憑四神將的武藝,燕國人也不可能輕易就謀害了他們。”
阿斯蓋眼中閃過一兇,“先不管這些,立即與燕國人進行涉,要求燕國人把四神將出來,語氣可以嚴厲一些。”
騰爾查點了點頭說道:“屬下明白怎麼做了,這就去找燕國禮部的員。”
正月十三的下午,大燕禮部尚書陳錦厚和右屯衛主帥崔遠一同來到了城的鎮南侯府。
禮部尚書陳錦厚見到李斌之后,不苦笑著說道:“鎮南侯,聽崔大帥說,東羌族那四個神將是被鎮南侯帶走的?”
李斌對此很痛快就承認了,“不錯,東羌族那四個神將如今就在鎮南侯府。”
禮部尚書陳錦厚和右屯衛主帥崔遠不對視了一下,崔遠沉聲說道:“得知東羌族那四個神將被鎮南侯帶走了,本帥就讓部下告訴東羌族使團的人,那四個神將自己離開了永安城,可是現在東羌族使團依然不依不饒,并且不相信我們的說辭,要求我們把那四個神將立即出來。”
陳錦厚接著說道:“鎮南侯,東羌人那邊鬧的很兇,甚至提出了戰爭威脅。”
李斌不在意的說道:“我大燕難道還怕胡虜的威脅?實話告訴你們吧,東羌族的那四個神將與本侯有些淵源,如今他們四人已經投靠到本侯的麾下,以后就是鎮南軍的將領了。”
陳錦厚和崔遠一聽,都是目瞪口呆,這是什麼作,李斌怎麼連東羌族的四神將都給收服了?
要知道東羌族的四神將,近幾年來在草原上可是風頭無兩,幾乎是無人能敵,名號甚至都傳進了大燕帝國的境。
東羌族甚至對外宣稱,雖然四神將沒有修煉過元氣功法,但四神將憑借天生神力,個個都擁有大宗師武者的實力。
陳錦厚苦笑著對李斌問道:“鎮南侯,你沒有開玩笑吧?那可是東羌族的四神將啊!”
李斌扭頭對后的武松說道:“讓和尚把四大金剛帶過來。”
“是,主公!”武松隨即轉就離開了。
崔遠嘆的說道:“本帥見到過東羌族的四神將,個個如同鐵塔一般,傳說他們四個人可是擁有大宗師武者的實力,沒有想到鎮南侯竟然能收服他們四人,如果讓東羌人知道這件事,還不知道得氣什麼樣子。”
李斌笑著說道:“那四胞胎兄弟與我有些淵源,所以才能讓他們四人棄暗投明,至于東羌人那里,讓他們知道了此事也無妨,良禽擇木而棲,那四胞胎兄弟可是主投靠我的。”
陳錦厚忍不住問道:“鎮南侯,東羌族那四神將真有大宗師武者的實力嗎?”
李斌笑了笑說道:“那都是瞎傳而已,要知道我大燕六百多年可就只有武圣韓繡一人晉級為大宗師武者,不過那四兄弟的武藝倒是非常不錯,都是戰場上難得的猛將。”
很快魯智深和武松就帶著四胞胎兄弟走進了廳房,四胞胎兄弟見到李斌之后,立即整齊的單膝跪地,齊聲喊道:“主人!”
李斌滿意的點了點頭,擺手說道:“都起來吧!”
四胞胎兄弟隨即同時起,面無表的站在了一旁。
李斌其實已經測試過這四胞胎兄弟的武藝,就連李斌麾下四彪將中武藝最好的孫熊,也打不贏四胞胎兄弟的任何一人。
只有樊噲、龍且、宇文都、高寵四人,才能與四胞胎兄弟打的難解難分。
傳說是真的,四胞胎兄弟竟然都擁有大宗師武者的實力,這讓李斌到震驚的同時,不由欣喜異常,李斌等于一下子就得到了四名對他言聽計從的大宗師武者。
李斌又笑著對陳錦厚和崔遠說道:“陳大人、崔大帥,本侯沒有騙你們吧!他們四兄弟確實是心甘愿投靠本侯的,有這四員猛將主投靠于本侯,本侯萬萬沒有不收的道理。”
陳錦厚沉了一下說道:“鎮南侯,既然這四兄弟是主投靠于你的,那麼我們不如向東羌人直說,不過那樣一來,東羌人必定會對鎮南侯恨之骨。”
李斌發出了一陣爽朗的笑聲,“本侯與東羌人又不是朋友,管他們會不會恨我!等本侯為我大燕征服了東蠻各族,說不定還得去草原與東羌人一爭高下呢!”
正月十四的上午,在東羌族使團駐地的一個房間,阿斯蓋咬牙切齒的對騰爾查問道:“燕國人真這樣說的?他們不是說四神將離開永安城了嗎?”
騰爾查臉凝重的說道:“主,燕國人明確的告訴我們,四神將主投靠了那個鎮南侯,之前說四神將離開了永安城,則是為了顧及我們東羌族的面。”
怒火沖天的阿斯蓋,一拳把房間里一張嶄新的實木飯桌,又給砸的四分五裂之后,怒聲吼道:“面?我們東羌族哪里還有什麼面可言,那可是我們東羌族的四神將啊!”
“主息怒,屬下覺著四神將投靠燕國鎮南侯的疑點頗多,我們最好當面與四神將對質一番,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說四神將主離開了永安城,屬下還有些相信,如果說四神將主投靠了燕國的鎮南侯,屬下可就不太相信了。”
“對!本汗得當面求證一下!”
正月十四的中午,阿斯蓋帶著三百多名東羌人,氣勢洶洶的來到了永安城城的鎮南侯府。
隨著這三百多名東羌人一起來的,還有四、五千右屯衛的兵馬,右屯衛的主帥崔遠也親自跟著過來了。
阿斯蓋并沒有進去鎮南侯府,直接在大門口就被家兵們攔了下來。
李斌返回永安城之時,邊只帶了百余人,不過在永安城的鎮南侯府,還有三百多名李斌的家兵。
這三百多名家兵,絕大部分都是這幾年里,謝盈盈幫李斌招募的,個個手不凡。
得益于華佗改良出來的那種元氣丹藥,京城鎮南侯府的這三百多名家兵,如今都已經為了武者,甚至家兵首領謝寶、謝貴兩兄弟,都晉升為了宗師武者。
謝寶、謝貴兩兄弟原本是謝盈盈父親謝奎山收養的孤兒,一武藝深得謝奎山的真傳,甚至可以說青出于藍而勝于藍,謝寶在二十歲的時候就晉升為了化勁武者,謝貴也在二十一歲的時候晉升為了化勁武者。
謝奎山一直把謝寶、謝貴兩兄弟留在了邊擔任護衛。
謝奎山因病去世之時,謝寶剛剛二十五歲,謝貴也二十三歲,本來謝盈盈的二叔謝奎宇,準備讓謝寶、謝貴兩兄弟繼續到他邊效力,找機會再給兩兄弟在軍中謀個一半職,不過謝奎宇的好意被兩兄弟拒絕了。
原因則是謝寶和謝貴在謝奎山臨死前,答應謝奎山會替他照顧好謝盈盈,隨后謝寶和謝貴一直留在謝府當家兵。
謝盈盈嫁給李斌的時候,謝寶和謝貴則跟著陪嫁了過來。
李斌帶著麾下眾將走出鎮南侯府的大門之時,謝寶和謝貴已經帶著兩百余名家兵守在了大門外,而李甲、李乙、李丙、李丁這四大金剛,也跟著李斌一起來走出了鎮南侯府的大門。
看到四胞胎兄弟跟在李斌后走出了鎮南侯府的大門,阿斯蓋的臉變的鐵青,忍不住怒聲吼道:“你們四個忘恩負義的混蛋,難道你們真的叛了東羌族?”
李斌對李甲擺了擺手,李甲隨后上前兩步,面無表的對著阿斯蓋大聲道:“我們四兄弟已經認鎮南侯為主公,以后與東羌族再無瓜葛!”
這些話都是李斌教李甲說的,李甲說完了這些話,直接又退回了李斌的后。
阿斯蓋怒極而笑道:“你們說沒有瓜葛就沒有瓜葛了!本汗告訴你們,東羌族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叛族者的!”
四胞胎兄弟對阿斯蓋的吼聲再也沒有回應,只是面無表的站在了李斌的后一不。
李斌這時朗聲喊道:“你是何人?竟然敢在鎮南侯府前,威脅本侯的部下!”
阿斯蓋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憤怒的緒,“本人是東羌族汗阿斯蓋!鎮南侯,前些天你手下的人連殺我東羌族兩員大將,如今又把我東羌族四神將拐騙到了你的麾下,難道你準備代表燕國要對我東羌族宣戰嗎?”
李斌撇了撇說道:“阿斯蓋汗,不用扣那麼大的帽子,本侯后這四兄弟可是心甘愿投靠于我的,至于前些天那兩個被當街斬殺的東羌將領,完全是咎由自取,他們既然敢當街調戲我大燕的子,本侯就敢當街斬殺他們!”
阿斯蓋聽了李斌的話,氣的差一點兒就命令部下沖上去,把李斌的腦袋砍下來,不過阿斯蓋知道不能在這里手,周圍可是有好幾千全副武裝的燕國軍。
騰爾查也在旁邊小聲勸道:“主息怒,現在四神將既已投敵,那麼必須盡可能不讓四神將參加明日的比試,如果四神將上場,我們這邊本沒有人能與之相抗衡。”
阿斯蓋又一次深吸了一口氣,對著李斌惡狠狠的說道:“早就聽說燕國的鎮南侯飛揚跋扈,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明日就是你我雙方約定比試的日子,他們四兄弟原本是我們這邊準備出戰的將領,現在卻背叛了東羌族!那麼明日比試本汗再提出一條要求,他們四兄弟不能參加比試,不然就是對我們東羌族的侮辱!”
李斌不在意的擺了擺手,笑呵呵的說道:“那好,本侯就答應阿斯蓋汗的這個要求,明日的比試,他們四兄弟絕對不會上場,不知阿斯蓋汗還有沒有其他什麼事兒了?沒有的話本侯就回府吃午飯了,阿斯蓋汗今日帶來的人太多,鎮南侯府可沒有準備那麼多人的午飯,本侯也就不留阿斯蓋汗了。”
阿斯蓋冷哼了一聲,“鎮南侯,希明天你還能笑的出來。”
李斌聞言更是笑出聲來,“哈哈,阿斯蓋汗放心,本侯明天一定會笑的更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