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溫小又主去洗碗,鬥地主三人每人搬了一把椅子,在院子裡躺著聊天。
權天縱給大家拿了一些小零食。
“外公,我和你說個事。”他正準備回去看溫小洗碗,順便做點其他事,薑徴羽喊住他。
薑徴羽忙站起來,把凳子讓給權天縱,自己在院子裡得石凳上坐下:“外公,我跟你說,是權珩溪他朋友。”口而出。
權珩溪沒來得及堵住的:“薑徴羽你吃飯吃多了,腦子就開始不清醒了吧……”
“好的呀,我也看出來很喜歡樂樂。”關於十幾歲的外孫早,權天縱的態度和當年對於權詩潔的態度是一樣的:“小姑娘啊,看樂樂的眼睛裡,有。”
“哪裡有了。”權珩溪不太開心的問:“很慫好不好,不可能有的。”
“慫?”友心切的薑徴羽很不喜歡這個用詞:“我們只是不太爭取自己喜歡的東西,尤其是那個東西還有很多人喜歡,你怎麼不說自己慫……”
明明喜歡,卻連喜歡都不敢說。
“如果不慫,不會直接和我表白嗎?”總之,沒有聽到溫小親口說,權珩溪就是不信。
溫小洗碗出來,正好聽到這句,不會直接和我表白嗎?
想啊……
“如果我直接表白,你會答應我嗎?”鼓起勇氣,倏然問。
這大概是這一輩子第二勇敢的一天了吧,第一天可能是那個下午,把自己得到的棒棒糖,遞給那個有點失落的男孩子。
眾人皆是一驚,沒想過溫小也會提高聲量去問權珩溪這個問題,哪怕,的聲音,在抖。
“你不表白,我就會答應你嗎?”
是啊,不表白,讓薑徴羽當中間人,能幹什麼?
我們的鴕鳥小姐,又自閉了,三緘其口。
四個人在村裡一共玩了三條,那天權珩溪問了那句話之後,溫小後來就一直有些躲他。
每次只要權珩溪說話,就會安安靜靜的坐著,和權珩溪稍微靠近一點點,就覺得渾都在倒流,又趕快遠離一些。
權天縱送四個人到村口,溫小可以走的很慢,走在所有人的後面。
權天縱在原地站了回,等追上來。
“在和樂樂生氣嗎?”那天下午之後,他明顯覺到溫小和權珩溪之間,多了一堵形的牆。
確實,那天下午,權珩溪有些咄咄,溫小保護機制出來,直接又把頭埋進了土裡。
“外公,我沒有生他的氣,我在生自己的氣。”氣自己真的很沒有出息。
“沒事的,你們不能在一起,外公也喜歡你,你不想和樂樂說話,以後就和可可一起來玩。”
至此,不知道再說什麼了,唯有一聲謝謝:“謝謝外公……”說的誠懇認真。
權天縱手拍了一下的肩膀,而後揮手:“回去吧,再見……”
“再見,外公……”
以後的假期,溫小都在上課,也沒有找過薑徴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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