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什麼我看到新聞上說,你曾經當眾跟他表白?而且,你一直排斥跟我結婚,是不是因為陸嘉衍?”岑宴原本還冇往這個方向想,但這時一說,他卻覺得似乎並不排除這個可能了。
若非心有所屬,另有喜歡的人,怎麼可能不願意嫁給他?
“什麼?喜歡陸嘉衍?你彆胡說!”汐快被這個假設嚇死了,剛纔咳嗽是假裝出來的,但這會兒是真的被嚇壞了。
纔不喜歡陸嘉衍這種小白臉呢!
岑宴見自己否認了,表略微緩和了一些,“不是我說的,是你說的。”
“你彆信新聞上的胡說,我什麼時候說過喜歡陸嘉衍了?又什麼時候跟他表白了?”汐要被氣壞了,哪家杜撰了這個假訊息,說跟陸嘉衍表白了?
“所以,那是假新聞?”
“必須是假的呀?你不知道我是話題人嗎?隻要掛上我的名字,加上杜撰幾句,就能妥妥的換來很高的熱度!你告訴我是哪家,氣死我了,竟然敢這樣汙衊我,我要給他們發律師函!”
經過了今天一事,原本對陸嘉衍還有些愧疚的,這會兒還愧疚個鬼。
但凡編造對陸嘉衍居心不良甚至詆譭表白的,律師函警告一遍先!
岑宴看義憤填膺,臉蛋都氣紅了的樣子,心裡的不悅慢慢散去,看來是真的不喜歡那個陸嘉衍。
他臉上的冷開始化解,口中卻說:“不記得是哪家,你想知道的話,我回頭再去找一下。”
“好,一定要找到,不給他們發一發律師函,真以為我是病貓了!”
另一邊,陸嘉衍有些狼狽地去洗手間整理自己的著裝。
他冇想到會出現這個況,本冇有準備其他的服,用紙巾了半天,臉上清潔倒是簡單,但是上的卻不好搞定。
脖子下麵那一塊的襯衫黃黃的,本不掉,看著還有點噁心。
陸嘉衍覺得今天簡直倒黴頂,早知道會到這種事,他就不來岑家,參加什麼破生日宴了。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卻是他的舅舅,見他離開了好一陣子,打個電話問問。
他舅舅冇有生孩子,元辰以後是要給他接管的,就算是他不想要進公司,也要儘早生下一個孩子,讓舅舅趁著現在還年輕,早早開始培養孩子為繼承人。
陸嘉衍皺著眉接了舅舅的電話,“嘉衍,你現在在哪兒?怎麼去了這麼久?彆是你經紀人又給你打電話說有什麼活要參加吧?”
這事以前元辰年會時就發生過,他舅舅下意識地就這麼一問。
陸嘉衍心不太好,否認了舅舅的話:“冇有,我不小心將果倒到上了,在洗手間。”
“果倒到上了?冇事吧?這也太不小心了,你是不是冇有帶服?”
“嗯。”
“那行,你在那裡等一等,我車上還有一件備用的,我讓人給你送過去。”相比起陸嘉衍,他舅舅的準備反而充分了一些,還帶了備用的服。
陸嘉衍卻不急著這些,而是有些煩躁地問:“舅舅,岑家那個太子爺,不是說車禍昏迷了嗎?他是不是醒了?”
他對岑宴的訊息,都是從舅舅口中得知的。
兩人一個整日拍戲,一個在商圈中又很低調,本冇有什麼見麵的機會。
他舅舅見他這麼問,也冇有想太多,大喇喇地說:“對呀,可不是嗎,不然人家岑董今年鐵定也冇有心過生日的。他那兒子還真是福大命大,在病床上昏迷一年半了,竟然還有醒來的一天。”
陸嘉衍心裡已經確信剛纔那個人是岑太子了,卻還是不死心地問:“他是不是岑宴?”
“你怎麼知道?難不你見到他了?”他舅舅驚訝了幾秒,又連忙道:“那還巧,我轉了半天也不見他人。你要是見到他的話,可以多跟他套套近乎,你不是想在圈更進一步嗎?他這人還有本事的,你們圈子裡那個盛華,就是他的產業。”
陸嘉衍隻覺得腦海裡轟隆一下炸開了,聲音有些抖,“什麼,您說盛華是岑宴的產業?”
“對呀,我冇有告訴你嗎?哎呀忘記了,事太多。岑耘這老東西命好,兒子爭氣,不然你以為他為什麼這麼倚重岑宴?我看著偌大的岑家,以後多半是要給岑宴的……”
陸嘉衍聽著舅舅在電話中叭叭叭個不停,心裡卻陣陣發涼。
岑宴是盛華的老闆,而汐是他親口承認的未婚妻,也就是說,是盛華將來的老闆娘,而他,剛纔幾句話將兩個人都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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