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辦?”於敏一把握住我的手,眼睛裡寫滿了恐怖。
於佳更離譜,一把揭開我的服,鑽了進去。
趙雪凝看著我問:“當時我們來這兒的時候,唐留風唸了什麼咒語?”
“咒語我倒記得,不過現在冇有黃符啊。”我聳聳肩說。
“你可以舉著天規尺試試,看們是否會買賬?”趙雪凝說。
這一下提醒了我,上次來的時候,天規尺落在了鍛的手裡,遇到什麼難題都是由唐留風解決的。現在天規尺重新回到我手上,這個東西對於鬼魂來說本就有震懾作用,再加上驅鬼咒語,應該有效吧。
“我試一下。”我說著拿出天規尺,走到船艙門口,又回頭說:“你們先穿上潛水服,把一切裝備帶好,如果這個辦法不管用,恐怕冤魂會把船給高翻的。”
們三人都驚恐的點頭。
我走到甲板上,高高舉起天規尺,並且還舉起了巫神劍,朗聲念道:“天地玄宗,萬氣之。三界外,惟吾獨尊。借道!”一字不差的將唐留風當時唸的咒語如數照搬,然後將天規尺和巫神劍在空中不住搖擺。
果然管用,哭聲慢慢消,天上的黑氣也逐漸褪儘,出了一彎月。
趙雪凝、於敏和於佳都穿上了潛水服,提著三個大揹包走出艙門。我又返回駕駛艙,將船熄火,慢慢靠近小島崖邊下錨。我讓們三人先下水,在巖壁上一路釘著巖釘攀援而上。這個小島山崖並不是很高,比野熊口低多了,等們都安全上去後,我才順著留下來的繩子攀上去。
到了崖上,我站在最高點四觀察,斷定我們現在的位置是在陵墓頂端,打開手提燈在附近找了一會兒,找到了與墓門外窟垂直想通的小口。曾經人就利用這個小口往下麵放蛇,為了保險起見,我們找來幾塊合適的石頭,放口,讓它們卡在中間。以後萬一再遇到這種況,毒蛇就放不下來了。
由於這島上住著一夥兒人,加上整座島都泛出灰濛濛的調,顯得慘兮兮,經冷風一吹,各自都有些膽戰心驚。
我們在船上已經商量好了,陵墓大門是不可能進去的,因為墓門上的闇火,除非用祭過的白魂珠或是冰魄魔母子才能打開,現在手上倒是有白魂珠,非但冇祭,而且還失去了寒氣效果,隻能當做照明用來使用。所以我們按照初衷,尋找巫教教主墓,找出關於祭白魂珠的。
聽說教主墓和建文帝陵墓隻有一牆之隔,都在山腹之中。我們雖然有盜墓工,可是像鏟和工兵鏟就派不上用場,因為這兒到是堅的石頭,鏟子本挖不,鏟也無法下鏟探測墓的位置。再說,就算能下鏟,我們不一定找得到,誰都不是這方麵的專家。
炸彈倒是有用,不過破聲音和靜太大,我們怕驚了人,到時候被他們纏住就頭疼了。
更有個難題是,陵墓口在山背麵,而教主墓在它一側,也就是在正麵,那邊半山坡上到都是人居窟,我們怎麼找?這些人冇有刻意住在山背麵,保護陵墓,看來主旨是為了看守教主墓的口。
我們猜教主墓口肯定在這些人的居當中,如果能順利找到,就不用破石壁進墓。
衝鋒槍子彈用完了,都丟在船上,我們手上目前的武隻有巫神劍、天規尺和兩把軍刺。於敏和於佳一人一把軍刺,我把巫神劍給趙雪凝防,打算悄悄潛人聚居,出其不意的控製仇海生。
我們又沿著山道繞道小島正麵,對於仇海生的窟我還是印象頗深,他家門外有個石桌。我們剛爬上半山腰,距離仇海生窟近在咫尺時,忽然從四一下冒出一片黑影,呼啦一下散開,將我們團團圍住。
趙雪凝一擺手,我們四人背靠背圍一圈,正麵麵對各個方位的敵人。
“況不妙,好像他們早就發覺了。”趙雪凝小聲說。
“我們手吧?”於佳問。
我纔要說話,隻聽仇海生的聲音從南麵一群人中響起來:“什麼人?”
“喬董派我們來拿點東西。”我心思電轉,想到這是喬興德的地盤,就把老混蛋的名頭搬出來了。
“古島風黑夜!”仇海生居然唸了一句不知所謂的詩句,記得他們都是冇文化的人,怎麼拽起文來了?
我一怔,心想會不會跟軍隊的口令一樣,要說接頭暗號啊?要真是這樣,總不能拿為人民服務這句應對吧?
“他們要我們接暗號!”趙雪凝小聲說。
“滄海綠水流!”於敏竟然對了一句。
“果然是喬董派來的人,跟我來吧。”仇海生嗬嗬一笑後,眼前忽然亮起來,有幾個人點燃了火把。
仇海生仍然帶著一頂鬥笠,麵憨厚的衝我直笑,擺擺手轉朝他的窟走過去。
我不由愣住,於敏這句好像把暗號對上了,怎麼知道的?當下我跟們三人迅速流一個眼,都跟在仇海生後麵。
“你怎麼知道這句暗號的?”我故意放慢腳步,跟於敏並肩走路,在耳朵邊小聲問。
“我在收拾黃總機檔案時,無意發現這兩句暗語的。”於敏低了聲音回答。
仇海生這個一如既往的臭,而且老婆孩子都睡在床上,更是散發出難聞的氣味。趙雪凝隻是皺皺眉頭,於敏和於佳卻是熏的不住扇鼻子,看樣子非常難。
“外麵說話吧,你這兒味道不大好聞,彆熏壞了喬董的書。”我指了指於敏,向仇海生說。
仇海生連忙點頭,又帶著我們出來,其餘的人都冇散去,站在門外聚在一塊。似乎這個島上很久冇人來過了,一下來了三位大,誰都想一飽眼福。
“你們耳朵倒是靈的,怎麼知道我們來了?”我冇話找話說,想拖延時間,等四周的那些人回去後再想辦法拿下仇海生。
“不瞞你說,無論是誰靠近此島,我們都能知覺。不過,你們為什麼不從正麵靠岸,要爬山上來?”仇海生笑著說。
“喬董說,要試試你們的警覺。”我一邊隨口敷衍,一邊心想,可能是陣的緣故,我們一靠岸,他們就會知覺了。
“喬董怎麼這麼不信任我們,這還用得著試探嗎?他老人家擺下的陣,能有幾個順利通過的。能夠上岸,說明你們是喬氏的人。”仇海生嘿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