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口呆了半晌,趙雪凝提議回到船上,先離開這裡,等想出了辦法再回來。不過我的一句話讓們都啞了,“船停在後山,怎麼翻山過去?”
“那該怎麼辦?”於佳一副苦瓜臉。
“還有個辦法,值得一試!”我忽然想到了陵墓大門。
“什麼辦法?”們三個一齊看著我問。
“去後山進陵墓大門窟,把上麵三塊玉佩全都摘下,闇火外泄,正好跟寒流相互抵消,到時候島上氣候可能會恢複原樣。”我說。
趙雪凝用巫神劍一點點的劃出一條道,我們四人沿著小道向後山移。到了那條巖前,已經是天亮了。照到冰層上,反出刺目白,令人很不舒服。
進去之後,我們又發愁了,要進窟必須用登山繩上去,可是我們四隻手相連,決不能分開,這怎麼做得到?好在我餿主意比較多,讓趙雪凝了鞋子,我們慢慢把手掌移到腳上,三人的手連帶玉佩全都握住的腳踝,這樣給騰出了兩隻手,把三個大揹包打開,拿出了三副攀巖裝備。
三副鋼爪全部功搭上那塊出的巨石上後,將三條繩子擰一,這樣就能承載我們四個人的重量。然後把繩子一端將我、於敏和於佳捆在一塊,中間夾著趙雪凝的右腳,便開始在石壁上釘巖釘,藉著石壁上的巖釘,一點點的往上拉我們。
就這樣用了一上午的時間,趙雪凝累的筋疲力儘,纔算是將我們帶上了大石。左側就是隧道,這裡僅容一人通行,我們四個人不可能在一塊,這又了大難題。
我一邊著趙雪凝人的小腳,一邊想辦法。
“你夠了冇有?”趙雪凝冇好氣的瞪著我說。
“呃,我正在想問題,那是不由自主的反應。”我辯解一句連忙停手。
“那你想出辦法冇有,你的餿主意不是很多嗎?”於佳問。
“有了。”
我讓於敏和於佳站在前麵,我從後麵抱住們,我的手臂夠長,正好我們三人的手還能握在一起,隻不過三個人在一起,中間的於佳有些呼吸不暢。趙雪凝反手牽著我們,一串四個人向上攀登臺階。
上次用了半個小時纔上去,這次卻一下耗費了兩個多小時,終於進了陵墓門外的窟。三塊玉佩好生生的還鑲嵌在石門上,隻是門上非常火燙,怎麼才能把它們摘下來?
“你那次怎麼摘下來的?”趙雪凝問我。
“用衝鋒槍掃,石門到震盪,玉佩就全掉下來了。”我說。
“可是我們冇帶衝鋒槍啊。”於佳說。
“就算帶了也冇用,都冇子彈了。”於敏歎口氣。
趙雪凝忽然神一笑,從揹包裡出炸藥說:“不是還有這個嗎?”
我們頓時眼睛齊刷刷的亮了,這東西比衝鋒槍的威力大多了,不但能把玉佩震掉,說不定還能將石門炸開。隻不過藥量大小很難掌握,如果配的大了,搞不好會把我們都給炸死。
趙雪凝曾經學過拆彈和配製炸藥的知識,將炸藥小心翼翼的倒一個玻璃管,反覆衡量藥量大小,不時的往回倒出。最後確定劑量剛好,一邊放著藥引,一邊讓我們跟著退回到隧道。
我們往下下了十幾個臺階,趙雪凝才停住了,點燃了藥引。
“趴下……”趙雪凝一聲大,我們四個人剛剛俯臥在石階上,就聽到了一聲巨大的響,跟著腳下到地山搖,一衝擊波從裡麵迅速衝出,刮的我們子火辣辣疼痛。
等硝煙散儘後,我們回到上麵,發現石門上給炸掉了一大片石屑,黑乎乎的,碧落朱雀的雕刻圖案損毀了一大半。墓門山的玉佩果然給震掉了,但整個窟中到都是碎石,一時看不到三塊玉佩的蹤跡。
“好熱。”於敏說著,手了把頭上汗珠,另一隻手也鬆開了碧落朱雀。
我先是一驚,但見安然無恙,才鬆了口氣。我們都把手放開,覺墓門上的闇火向外散發著巨大的熱浪氣,將地麵和石壁上的冰層瞬間給融化了。我們四人一分開,很快在各翻開碎石,找到了三塊玉佩。這裡越來越熱,服都被汗水浸,在上。我怕墓門上的闇火會製住寒流,將小島變火山,催著們趕快逃出去,站在後山崖邊,如果勢朝不好的方麵發展,我們就回船上逃離。
現在是傍晚時分,夕斜照,整個山島變得紅彤彤的。冰層在逐漸消融,化涓涓細流淌下山坡,彙大海。
氣候慢慢變暖,但並冇有出現變火山的勢頭,從墓道湧出的寒流跟蔓延的熱浪相互抵消,整個小島呈現一種春意融融的景象。
等了不到兩個小時,我們坐在山頭上吹著涼兮兮的海風,覺非常舒服愜意。
“走吧,回到教主墓裡。”我一招手站起來。
到了前山,那些被凍僵的人也都解凍,全部俯臥在地上,一點聲息都冇有。荒島、黑夜、遍地的,令人目驚心,嚇得們三個子一哆嗦,飛快逃進墓道。
外麵氣候雖然很暖和,但墓中是寒流的發源地,裡麵還是很寒冷的,外溫差最相差十幾度。墓道還不算什麼,進了墓門更加到寒冷,不過已經冇有之前那種遍結冰霜的寒意,裡麵冰層有一消融的征兆。
我們四人現在每人手上都有一塊玉佩,儘管裡麵很冷,但握了它們,寒意頓消。
地上的冰層很脆弱,腳一踏過就儘皆碎裂,也冇有那麼。上了臺階之後,忽然靜謐的空間裡傳出一陣“嗡嗡”鳴響聲,我們都好奇的轉頭四瞧看,這裡被冰封了多年,生本無法生存,就算解凍,凍死了幾百年甚或是幾千年的蟲子,還能複活不?
“你們看,那是什麼?”於敏回頭指著來時方向說。
我們一齊回頭,隻見在牌坊口飛著一片白花花的東西,距離有點遠,看不清都是什麼,不過可以確定是飛蟲,而且數量龐大,聚在一起非常壯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