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超了他的認知,讓他的心思越發茫然,他看著潯,久久不曾言語。
“二姐姐。”
秦鈞屁顛屁顛的向著潯撲了過去,他笑容燦爛“二姐姐別難過,他們不知道你有多好,我知道就好了呀。”
潯一怔。
低眸俯視著隻勾到旁的小蘿卜頭,將藏在後的石頭悄然放下。
“嗯。”
一個淡淡的字,卻讓秦鈞的心裡都樂開了花。
“潯兒,我剛才”沈蘭的麵尷尬,“我剛纔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均兒已經契約了玄。”
“不知道”
潯的手指一勾,被丟在地上的石頭又悄然回了手中,猛地一丟出去,剛好砸在了沈蘭的頭上。
沈蘭的腦袋被砸的流不止,發出尖銳的聲。
潯攤手“我剛纔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我手上何時多了一塊石頭。”
沈蘭“”
藏在樹上繼續跟蹤潯的墨水“”
這沈蘭,好不容易他家兒子讓姑娘忘記了的存在,結果找死的又來刷存在。
“行了”秦揚不耐煩,“你下去包紮一下,下次問清楚再說。”
沈蘭的容蒼白,悲傷的看了眼秦揚,終究是話語未說,向著後院走去。
“爹。”
一聲清靈的聲音從後傳來,讓秦揚的表緩和了不。
沈蘭是沈蘭,玉是玉,他分的很清楚。
對於這個乖巧的兒,他還是很疼。
隻是想到了秦鈞最初的那些話,他的眉頭皺了皺。
玉經常在均兒院子外轉悠應該是誤會吧,玉並不貪心,也從未找過他提任何要求,想必隻是隨意的轉轉,並不是真窺視均兒的財。
“兒,你怎來了”
秦揚轉頭,他目向秦玉,卻發現再秦玉的後還跟著一個陌生的姑娘。
“我是來找妹妹的,”秦玉款款一笑,轉看向了潯,“潯兒,這位姑娘是來找你的,我聽聞你搶了這位姑孃的玄,你就算再想要玄,也不能如此做啊,何況,一頭未曾契約的玄很容易發狂,萬一傷到了秦家的人該如何”
有些恨鐵不鋼“秦家的主子都有護衛保護,可這些下人就不是人了嗎你怎能不把下人的命當命”
空氣再次安靜。
安靜中著詭異的氣息。
站在秦玉後的墨千歌嚇懵了,恨不得一掌將這個醜人拍死。
這不是挑事嗎搞得好像是來找潯麻煩似得。
“玉”秦揚臉鐵青,厲聲道“下去”
秦玉愣了愣,目不解的向秦揚。
“爹,我”
“夠了”秦揚麵容冷厲,“誰告訴你玄沒有契約這頭玄,已經被均兒契約了”
秦玉秀的小臉一僵,抿了抿“可是,爹,那頭玄是這位姑孃的,找上門來索要玄,難不你要讓別人知道我們秦家仗勢欺人奪人之”
秦揚皺起眉頭,如若玄曾是他人之,這確實不太好辦。
潯墨千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