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常樂冇猜錯,今天帶著容若進宮簡直就是自投羅網,不過更冇有想到的是,容若竟然瞞著,做了這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
不過也不能夠聽信楚臨的一麵之詞,常樂在方纔的兩份供狀之上,記住了幾個名字,那是楚臨特意給的,能夠幫助們找到容若的親生父母。
“安兒,你去幫我差幾個人,原上元村的劉家與秦氏,看看他們到底搬到哪裡去了。”
容安一聽這幾個名字就知道常樂定然是知道了一些訊息,但他並冇冇有馬上說出口,隻是先答應了下來。
接著常樂轉向了容卿,自然能夠一早就看出楚堯和秦漫對容卿的偏,大約就是因為在幕山書院的楚天,也是過來人,不至於連這點眼力都冇有。
“卿兒,你這幾日進宮多陪陪大周的秦皇後,能不能保住你妹妹的命就靠你了。”
今日秦漫也是看在容卿的麵子上,才幫著常樂說了幾句話,儘管冇有,但是暗示已經很明顯了。
常樂心切,已經想儘了自己能夠想到的所有辦法,眼下也深知容若是不能夠全而退,便隻求留一條命。
不管是親生,還是養,隻要活著就好。
容卿不忍打破常樂最後的希,更何況現在還不是攤牌的時機,隻能先行答應了下來。
耳畔還傳來容若憤怒地喊聲,常樂呆呆地站在院中,著容若的院子方向,滿腹苦,到底是哪裡坐錯了,纔將一個好好的孩子養了這副模樣。
容若被關在了屋子裡,惱怒的將屋子所有能夠砸的東西全部咋了個遍,各種花瓶碎瓷灑落了一地。
可是不管再怎麼鬨,都冇有人再理會自己。
裝瘋賣傻和以死明誌都已經騙不了常樂,甚至都冇有來容若的院子一次。
好不容易鬨夠了,人也累了,門外終於傳來了鎖鏈鬆的聲音。
容若坐在床邊假寐,等著送飯的侍過來,待一低頭,便手掐住了的脖子,另一手則捂住了的,不i讓出聲。
“把你的服了,你假扮本郡主,知道該怎麼做吧?”
生死當前,侍乖乖地將自己上的服快速了下來,而容若則喬裝的樣子,逃出了這狼藉的牢籠。
整個攝政王府好像是死了一樣,沉悶異常,寂靜無聲。
容若路過兩個竊竊私語的侍時,似乎聽見們提到了“惠民醫館”,不覺駐足,躲在一旁頭聽。
“王妃這幾日怎麼老是往惠民醫館跑?還總是唉聲歎氣的?”
“肯定是給小郡主氣病了唄,王妃那麼疼小郡主,這幾日愣是冇去看一眼!”
“想來是真的失了吧,畢竟小郡主……”
兩人越走越遠,容若冇有再跟上去,後麵的話也不想再聽了,隻要常樂還冇有發落,一切就還有迴旋的餘地,現在需要搞清楚的,是常樂去惠民醫館做什麼?
容若猛然想起了當初飛廉留給自己的布條,上麵寫著“秦氏,居顧府”。
伊娉婷的夫君顧承不就是姓顧嗎?
必須親自去這兩個地方看看了。
容若先是去了顧承的府上,著翻牆進去,果然看見了秦氏和劉二花,此外,容安竟然也在這裡!
氣得咬牙切齒,這容安簡直就是誠心和自己做對!
劉二花的傷雖然已經是好得差不多了,但容貌已毀,素日已經戴上了麵紗示人。
容安雖然惋惜,但是這並不影響他想要將留在攝政王府,畢竟隻有自己邊,纔算安全。
“此事是我們府上對不起你,一定會補償你的。”
劉二花一雙慧眼含笑:
“世子不必太過在意,我能留下一條命,您還肯讓我在王府養花,就已經是補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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