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臉呢，大爺！曹老大：「……」

許清哼：「不過是一句話而已，曹老大怎麼就不敢說了？是心虛了嗎？」

曹老大張著，臉微微扭曲。

許清等了一會兒不見回答，不冷笑：「你們曹家就是這般做派？當初拖欠租金不還，現在又想把地佔為己有，橫行霸道，囂張無忌！在你們眼裡，是不是整個長溪村都該是你們家的？是不是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都該你們家說了算？那你們眼裡，還有王法，還有族規嗎？你們跟那些山賊土匪，又有什麼區別？」

「就是！」

「說的沒錯！」

圍觀的村民都義憤填膺起來，紛紛大聲附和。

被許清這麼一說，不人才意識到，今天曹家敢如此橫行霸道地欺負李家，那明天被欺淩的可能就是他們家了！

這種惡人，堅決不能容忍，堅決不能讓他們在長溪村繼續囂張下去！

曹老大臉都漲了豬肝，其他曹家人臉也是難看得。

曹大爺見形勢不利，對著許清厲聲嗬斥：「你一個婦道人家，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

許清嗆回去：「我在我自己家，還沒有說話的權利了怎麼著？」

李長亭也道：「許清是我媳婦，還不到曹大爺在這兒說教！」

曹大爺老臉抖了抖，道：「你們就這麼跟我說話？你們家就沒有長輩了？」

李金梅一聽，氣得發抖：「你們不就是仗著我爹孃去世了才這般欺負我們的嗎？要是我爹還在，哪會讓你們在我家撒潑！」

「瞅瞅，一個個大喊大沒教養的樣子！」曹大爺罵回去，「也不知道你們爹孃是怎麼教你們的，就是讓你們這樣跟村裡的長輩說話？」

「你說什麼？」

李長亭眸子微微瞇起，拳頭。

李金梅氣得抄傢夥。

「怎麼想打架嗎？」曹家人也不是慫的，紛紛亮傢夥。

局麵一即發。

「族長來了！」

眼看要打起來，曹老六大一聲，扶著族長匆忙走進來，後麵還跟來了一票人，一眼去都是眼的麵孔，是族長家的親人。

原來曹老六剛剛去搬救兵了。

「曹大爺你在幹什麼？」族長大喝一聲，怒氣沖沖地衝進來，「你還要不要你這張老臉？連霸淩鄉鄰侵佔土地的事都幹得出來，是不是想跟我去府走一趟啊？」

曹大爺一聽，怒了，當即喝罵回去：「我可沒有！」

「那你帶這麼多人來這兒幹什麼？想打人嗎？」族長站在曹大爺麵前，眼神卻淩厲地掃過曹家等人。

「沒有沒有，我們是有事來跟李家商量的。」曹家人對族長還是有些敬畏。

「長亭的爺爺是我堂兄，我是長亭的親叔公！」族長義正言辭道，「你們有事，為什麼不來找我商量？」

說著，族長生氣地看了李長亭和李金梅一眼：「這麼大的事，怎麼不跟我說？」

李金梅：「我們也是今天才決定把田地收回來的，曹家人二話不說就帶著一夥人衝進來，我們都來不及跟您商量。他們一夥人把我們堵在這兒，分明是不想讓我們去您。」

幸虧曹老六機靈，避開曹家人的視線去請了族長過來。

族長頓時更加氣怒地瞪著曹家人：「你們真是無法無天了是吧？」

曹老大憋紅了臉不知道怎麼說話。

「冤枉啊！」一直默不作聲的曹老二突然道，「我們真的是來商量地的事，沒想跟他們怎麼樣！是李長亭攔著不讓我們進去，他那個媳婦更是巧言善辯，要汙衊我們私吞他家的地！」

許清：「你們說我汙衊，那你們倒是承認啊，當著所有人的麵說你們曹家絕對不會私吞我家的地，說啊！這句話很難為你們嗎？你們不是想商量嗎，隻要你們說了，咱們就可以好好商量。」

曹老二咬著牙，沉地盯著許清，突然眼前一晃，李長亭擋在了曹老二和許清中間，眼神淩厲地看著他。

一殺氣撲麵而來，卻又轉瞬即逝。

曹老二一僵，後背汗齊刷刷豎起。

曹大爺見侄孫子一個兩個的都被對方震懾住，暗罵了一聲沒用的東西，麵上依然強道：「我也懶得跟你們兜圈子了，直說吧，那兩畝地就是我曹家的！」

此話一出，周圍一片嘩然。

許清冷笑，真想懟一句：臉呢，大爺！

曹大爺：「說什麼我曹家租的，你們倒是拿出真憑實據來證明那兩畝地是你們李家的啊！我曹家種了十年了，你們說收回去就收回去？哼！」

曹老大也囔道：「對啊，你們倒是把租契拿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