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平時很忙?」謝錚也很看好這個表妹夫,能提點的他自然也不會吝嗇。
「前天剛理完一個案子,不過做我們這行的,寧肯整日裡閑著纔好。」他們平時理的一般都是殺人案件,有時候這個案子沒理完,下一個案子就來了,遇到窮兇極惡的那就得冒著傷的危險撲上去,甚至還要全國各地奔忙著緝捕或者蒐集證據,所以能陪著劉靜的時間真的不多。
兩人確立關係隻有四五個月,他陪朋友的時間加起來也就半個月。
中午的飯桌上,聚集了滿滿的一桌人,很是熱鬧。
不過剛吃完沒多久,封祁的電話就響了,接通後說了沒兩句直接結束通話。
「小封,你有任務啦?」老葯叔著這個孩子問道。
「是啊外公,隊裡來電話,我要馬上回去!」封祁站起,和在場的人打過招呼後,抓起架上的外套,和劉靜走出客廳,許寧和謝錚也起出去送人。
封祁開啟車門,對邊的劉靜道:「這次沒時間陪你了,等我理完這個案子,再去接你吃飯。」
劉靜點頭,「去吧,注意安全,別擔心我。」
「姐,姐夫,我先走了。」封祁打過招呼後,發車子離開了。
案子的進展在沒有破獲之前,外人是無法得知的,不過在當晚許寧看電視,得知在京郊的村子裡,發生了一起兇殺案,死者是一名孩子,從份資訊可以得知對方還是一名初二生,正是花一般的年紀,還不等綻放,就已經黯然凋謝。
被發現的時候孩子全"chio",且上青紫痕跡特別的明顯,尤其是脖子上的更是明顯,初步推斷是被掐死的,新聞中孩子的父母哭的幾暈厥,跪在地上求警方能為他們的兒討一個公道。
看到這一幕,許寧也覺得義憤填膺,「還不到十五歲的孩子,到底是誰如此的喪心病狂。」
謝錚看著新聞裡的一些資訊,淡淡說道:「附近的人作案的可能很大,今天是禮拜天,能在白天犯下這起案子,很明顯是悉地形的,那邊是京郊的農村,現在也不是農忙,村子裡幾乎都能看到人,若非悉地形,一般人是不會選在白天的。」
「錚哥的意思是……可能是人作案?」許寧愕然,寧肯最終的兇手是個陌生人。
「人」這個字眼,若是和兇案扯上關係,那想想都遍生寒。
「嗯,可能很大。」謝錚看到許寧的狀態,抬手將攔在懷裡,「覺得難以接?」
許寧沉默半晌,輕輕搖頭,「倒也不是,好歹兩輩子加起來也幾十歲了,上輩子這種新聞也不見,隻是對方今年才十四歲,妙齡之年,怎麼下得去手。」
太可惜了!
「別擔心,兇手逃不掉的,天理昭彰,法網恢恢,落網是早晚的事。」若是不出意外,其實這件案子應該不會太難。
果然,在案件發生不到三天後,封祁他們抓到了兇手,是本村的一個無業遊民,小學沒唸完就輟學在家,正事兒不幹,平時沒錢了就回家爹媽的,其餘的時間就是在外麵混跡網咖,或者是乾點狗的事,案發前那人是從外麵喝的醉醺醺的回家,然後遇見了早飯後去找同村同學一起寫作業的害者,一時間酒上頭,直接將人給捂著扛走了,這一下子就要了那個小姑孃的命。
兇手父母得知這個訊息,他父親當場被氣死了,母親則是坐在地上哭天搶地,若非旁邊警察攔著,估計能被害者父母給打廢了。
一次衝,害了兩個家庭,值得所有人反思。
而那個殺人犯的母親因為不了這個刺激,在當晚就吃了老鼠藥死了,他們的葬禮還是村裡人幫忙辦的。
至於兇手之前就因為小小數次被拘留,這次更是犯下兇殺大案,直接被判了死緩,很多人紛紛說就應該直接判對方死刑,可法律自有其裁決的標桿,若是能被百姓左右,那麼法律將會變一紙空文。
不過兇犯今年快三十歲了,就算是能出來,估計也要快五十了,那時候他也差不多是個廢人了。
就算以後靠著瓷掙口吃,遇到哪些不願意私了的人,警察一摻和進來,他指定還要倒黴,所以出獄後能不能活下去還是兩難。
這種折磨也不輕了,死了之後那可是一了百了。
聖誕節這天,許銳剛起床,外麵就有人按門鈴。
開啟門後,就瞅見陸辭穿著睡從外麵探進半個子,「許銳,今天聖誕節,快樂。」
「嗯,快樂!」許銳點點頭,「不進來?」
「我待會兒回去再瞇一下,早飯別我,我中午要吃冷麵!」
「……今天是聖誕節,昨晚下了一夜的雪,你眼睛踩腳底下了?」這麼冷的天居然還要吃冷麵,吃到肚子裡多傷胃啊,暖和點的東西不行?
陸辭晃了晃腦袋,「我就是想吃冷麵,今天聖誕節。」
「行吧,你趕回去睡覺,中午給你做!」許銳開著門,門外的冷氣蹭蹭的往裡鑽,趕打發走這個神經病再說。
得到許銳的同意,陸辭著手臂,哆哆嗦嗦的回隔壁繼續睡覺去了,走出兩步,他又竄回來,看看擋住許銳關門的作,「晚上咱們在家吃烤吧,今年聖誕下雪,公寓應該不會有什麼活了,自己著樂嗬。」
「行行行,你趕走行吧?冷氣都鑽進來了。」
「嘖,我走,我走,你這個混蛋。」陸辭哼哼唧唧的走了,扭頭還看了一眼,發現許銳半個子站在門口,似乎防止他再次回去。
等推開自家的房門,陸辭纔看到許銳進屋關了門。
他別的也不管了,昨晚從隔壁回來之後,看基督山伯爵看到淩晨兩點多才睡下,現在他可要補覺。
「不過早上許銳會做什麼?若是早餐盛,我應該吃過之後再補覺的,不然那可就虧大發了。」陸辭念唸叨叨的鑽進被窩,躺下後不到兩分鐘就睡了一頭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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