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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盛寵:醫妃不好惹》第164章將計就計3

第164章將計就計3萱兒拍手道:「還是春水姐姐思慮周全!」

他們把馬車停在太尉府側門不遠,把趙馳扶下來扔在路邊,然後兩人手拉手進府去,進門的時候對門房道:「剛纔看見有個護院哥哥躺在路邊,許是吃醉了酒,你們去扶扶吧。」

門房去了瞧見是趙姨孃的弟弟,立時手忙腳地將他扶到住去了。

春水和萱兒神清氣爽的回到聽雨軒,看見黎雨初正翹首以盼呢,瞧見倆安全回來,神一鬆,連忙問:「如何?」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把事說了,春水對黎雨初赧道:「春水慚愧,瞧見俊俏的後生就迷了心竅,讓小姐擔心了!」

黎雨初溫和而笑:「沒事,你做得很好。」

萱兒問:「小姐,接下來我們怎麼辦呀?」

黎雨初想了想道:「咱們乾脆將計就計,就當春水不知道這件事還繼續跟他往,回頭找個機會想法子讓他說了真話去!」說著停下來看著春水,「隻是這法子,你得萬分小心了,別讓他佔了便宜去。」

春水點頭:「我會小心的,跟了小姐這麼久,這點本事還不長,當真是笨到家了。」

過了幾日,春水報告黎雨初:「小姐,我對趙馳說那日,他喝醉了,我也喝醉了,後來是小二送他們去後堂休息,我先醒過來,帶他回家的。為了避人耳目,我將他放在門外,說是他喝醉了。他毫沒懷疑。」

黎雨初冷笑:「可真是熏心了!」

春水又道:「他今日又要在後門守夜,約我去呢,我覺他大約是要對我手!」

想了想,黎雨初道:「乾脆你帶點酒去將他灌醉,套出他的話來。」

「可要是套不出怎麼辦?」春水愁眉。

黎雨初想了想道:「晚上你把他灌醉,我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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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兒好奇地問:「小姐,你有法子讓他說真話?」

黎雨初神悠遠:「試試看吧,許久不用了,不知行不行。」

當下依計行事,晚上春水先去,黎雨初估著差不多了,便換上黑悄悄去了門房那邊。

春水和趙馳正在門房後麵的一個小屋子喝酒呢,春水神奕奕,趙馳卻爛醉如泥。

黎雨初進來關上門,讓春水將趙馳扶坐而起,拍他的臉頰喚他。

趙馳迷迷糊糊地睜開眼,黎雨初立刻將一個掛著玉佩的鏈子在他的眼前擺起來,口中輕輕低喃:「趙馳,看著這個玉佩,全放鬆,放鬆……」

春水睜大眼睛驚訝地瞧著眼前的景,起初趙馳眼神有些渙散,並不看玉佩,黎雨初幾次拍他的臉頰將他喚醒,不厭其煩的重複之前的話。

漸漸的,趙馳注意力集中了些,眼神跟著那擺的玉佩擺起來,然後漸漸的好像定了一樣,神安然地坐著。

黎雨初看到自己功了,便問他:「趙馳,你為什麼要接近春水?」

……長得好看。」趙馳的聲音有些飄渺。

春水臉上一紅,暗罵他一句。

黎雨初接著又問:「你接近春水是為了什麼?」

「睡。」這回答倒是簡潔明瞭,春水忍不住就要上去掐他,想到黎雨初還在辦正事,生生定住了。

黎雨初蹙蹙眉頭繼續問:「睡了以後呢?」

「睡二小姐。」

春水頓時秀眉倒豎。

這次趙馳還不問自答了:「二小姐比春水好幾倍。」

黎雨初暗暗咬牙,接著又問:「二小姐那麼兇,你怎麼能睡到?」

「隻要春水被我睡了,自然就會幫我,到時候或是下藥,或是用別的方法,總能睡了的。」

「你當真是膽包天了!」黎雨初忍不住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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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馳充耳未聞,獃獃坐著。

黎雨初想起一事,問趙馳:「那晚是你和三小姐裝神弄鬼把老太太給嚇死過去的吧?」

「是的。我們正在興頭上,那老太太來了。」

「你們是從哪逃掉的?」黎雨初又問。

「本來要走大門,後來老太太邊的丫鬟來了,我們急忙忙的就從裡間的後窗跳出去了。」

「那你要睡二小姐,三小姐同意?」黎雨初忽然又轉了個話風,不知道為什麼,覺得這件事跟黎淑敏有關。

「就是出主意,讓我先睡了春水,再想法子要挾春水睡二小姐的。」

這話出口,黎雨初和春水俱是一驚,彼此對視一眼。

不吃醋?」春水忍不住問。

趙馳回答:「不知道多恨二小姐,因為六王爺似乎對二小姐另眼相加。原本一切順利,就要嫁給六王爺的,但現在來了個黎雨初,覺有了變數。而且這二小姐,無論是氣度還是容貌都比更勝一籌,之前還跟多有口角,不知道多嫉妒呢。早就想毀了二小姐的清白了,正好便宜我。」

黎雨初握拳頭,想了想又問:「幫春水包紮傷口,你是故意的吧?」

「是的,就是為了接近。」

黎雨初心念一:「你知道會出事?」

「我看見來福挖陷阱了。」他回答。

「那個小箭上的毒是你搞的鬼?」黎雨初立刻問。

趙馳點頭:「是二小姐找來的毒藥,我看見來福上了機括,便悄悄的抹了毒藥,原本是想能毒死那小野種最好的,沒想到是春水了傷,我就將計就計,去幫包紮傷口,趁勢勾,引。」

「那隻小貓也是你放的?」

「我事先在那地方放了小貓喜歡吃的魚乾,看見暉兒小爺來了後花園,便將貓放出來,暉兒小爺果然上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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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雨初了拳頭,一切都明瞭了,這幕後的第二人便是黎淑敏,可真是好心計。

「這麼說,權兒的那隻鸚鵡也是你死的?」

「是的。」趙馳點頭。

一切都明瞭了,黎雨初再不問,把那鏈子一收,緩緩道:「好了,你可以睡覺了。」趙馳就重新趴下去了。

春水氣憤不已:「小姐,咱們把他給老爺去,讓老爺置他和三小姐。」

黎雨初靜靜搖頭:「雖然他都說了,但我們沒有確鑿的人證證。」

「我便是人證啊!」春水道。

黎雨初還是搖頭:「你是我的人,他們隻要抵賴,咱們沒法說服爹。之前他說的那些話,我們也沒法給爹看。」

「大不了再在老爺跟前施展一次。」春水道。

「如果他是清醒狀態,我未必能這麼輕易地催眠他,而且我這法子著實匪夷所思,難以說服人。」

春水跺腳:「難道就這麼放過他和三小姐?」

黎雨初眼中出冰冷的芒:「自然不能。」傷害可以,但要傷害的兒子,絕對不會放過。

「他們做了這麼多事,件件喪心病狂,我們隻要抓住一件便可置他們於死地,不著急,我們慢慢找證據就是。」黎雨初緩緩道,眼中芒淩厲。

兩人將趙馳扔在那裡,離開小屋,出去走了沒多遠,黎雨初忽然頓住步子朝著黑暗中冷冷的問:「誰?」

一聲輕笑響起,一個白男子從黑暗中緩緩走出,他依舊是白紗蒙麵,一雙眸子縱使在昏暗中也如星子般璀璨明亮。

在黎雨初的心中一閃而過,但當想抓住什麼的時候,卻又捕捉不到了。

沉了臉,冷哼道:「沒想到閣下本事這麼大,連太尉府都來去如無人之境。」

男子輕笑道:「沒想到二小姐本事這麼大,還能控製人的心神讓他說真話!」

黎雨初臉頓冷:「你都看見了?」

「在下從不錯過好戲,今日的大戲著實讓人眼界一新!」他悠悠道。

「你如影隨形,出如鬼魅,到底有什麼目的?」黎雨初皺眉冷聲問。

「別管我目的為何,但我確沒有害你之心。」白男子迷起眼睛來,白紗下的臉龐似乎在笑。

黎雨初暗暗咬牙,忽然就飛撲而去,目的很明確,就沖著他臉上的蒙麵白紗。

他似乎沒有防備,就在黎雨初手就要拽到他白紗的當口,忽然往後一,大手順勢握住的胳膊,往後一帶。

作又快又準,黎雨初急忙躲避,卻還是晚了一步。被他的大力一帶,整個人就不控製地撞進了他的膛。

聽見他低沉的笑聲在嗓子裡翻滾了下,好似在嘲笑更生氣,大力地扭掙紮,他力氣卻更大,將地箍在懷中。

「老規矩,你越是掙紮,我摟得越。」他磁沉的聲音落在耳畔。

黎雨初很泄氣地不了,他果然鬆開了

他瞇眼,眼中儘是笑意:「到現在你還不瞭解我嗎?我吃不吃的,你若再對我燦爛的笑一笑,沒準我能幫你更多。」

「誰要你幫!」黎雨初氣道,轉就走。

男子沒有追的意思,長玉立站在原地,目送離開,然後才轉過目,看向春水:「怎麼,沒瞧過如此優秀的男子,看傻了嗎?」

春水這纔回神,低頭追著黎雨初的背影急匆匆而去。

跑出去幾步遠,忍不住回頭看向那白男子站的地方,他來去如鬼魅,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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