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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兩天,課程更加深，林朝夕做得格外認真。

上大學時，上過專門的學論文寫作課程，老師花了好幾個課時時間，給他們講了類似用詞確的問題,老林等於把大學課程提前到初、高中來。

從改寫生活用詞開始,他們又深研讀報紙,新聞標題中的問題也不……

大家都有點暈頭轉向。

搞數學的孩子們學到這裡,很多人已經弄不清老師到底要教什麼,雖然可以理解為在訓練用詞確，但也的確很像鑽牛角尖。

就在第二天中午吃飯時,林朝夕約聽到有高中生說：這次集訓是浪費時間，高中課業張，不如回家找家教補課。

而下午時,解然拿出的醫學論文,則把這種質疑推向一個小小的高峰。

有學生當堂舉手：「老師,請問我們還要學幾天這樣的作業？」

解然當時正在黑板上寫：小板計數為100~300x10（9次方）l。

筆停頓,他笑道：「你先來回答下，這段話有什麼問題？」

那位學生愣住，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出來。而永川中學的阿同學分外積極,搶答道：「很容易讓人以為小板數目是100到3x10的九次方！」

「那怎麼辦？」

「（100~300）x10的九次方。」

「嗯,不錯。」解然讓阿坐下,又看向高中生,「不用學幾天,過兩天就有第一次測試……」

聽到這話，高中生們頓時一凜。

劉誌遠舉手就問：「測試不通過怎麼辦？」

解然笑瞇瞇地說：「不會怎樣，正常測試，幫助你們瞭解知識的缺。」

「老張改了？」臺下，陸誌浩低聲問。

「我覺得有謀！」林朝夕說。

解然寬道：「不要害怕，我們現在的集訓班，已經經過和諧民丨主的調整，不會因為考試績差淘汰學生，大家都會好好地活，哦不，待到第一期集訓結束。」

「結束了呢？」

「結束了，再據你們各方麵的表現，來挑選第二期學員。」

解然的話算是寬了一群焦慮份子。

在語言確化的訓練後。

他又講解了邏輯聯結詞「與」「或」「非」「蘊涵關係」，以及「全稱量詞」與「存在量詞」，還帶他們學習了命題真值表，做了簡化符號化陳述的訓練等等。

這都是非常非常基礎的容，後麵學習的這些容總算和數學有關，林朝夕驚訝於學習的深度，但其中大部分還是逃不開邏輯。

不數學生麵對大量的類似於改寫「每個人不是高就是矮」符號形式的訓練，仍到不習慣。

而和邏輯有關的東西，很多時候存在一個怪圈，如果你能理解，那所有東西都一通百通極其簡單；而如果你無法理解，一切隻會越來越……

短短三天時間，林朝夕就寫完兩本練習本。

但對來說，這三天讓是難得輕鬆閑適的時，畢竟是學哲學的，這些訓練，都是曾經做過試捲上的送分題。

所以的大部分時間，都在看老林給的那本書。

上麵有些大量前輩們的筆記，或打趣或閑談，還有眾多舉一反三的例項，都在幫助更好理解這一部分的容。

甚至覺得，這次，老林是換種方式，陪在邊教。

——

時間很快就到了第一次小測驗前。

大家都坐在階梯教室裡，室外氣溫已經很低，窗上掛著很輕薄的水汽。

放眼去，初中生在左半邊，高中生在右半邊，很涇渭分明。

高中生們雖然明顯表現出對解然教學的不屑，但對考試還是非常認真。他們經歷過幾期集訓，彼此都認識，還湊在一起小聲討論題目。

反觀他們初中生，大家還在閑聊，一聽老師說沒有淘汰製，就很單純地放鬆下來。

踏著上課鈴聲，解然和高中部的萬老師一起走進教室。

解然在講臺下整理試卷，萬走上講臺，他輕「咳」一聲，全班霎時正襟危坐。

「這是大家在集訓營的第一次測試，希大家能認真對待，但也不用太張，認真答題。」

解然點開試卷，卷子從最左側依次向右側發放。

聽到萬用很謹慎地態度做開考宣講，林朝夕和裴之對視一眼，還是覺得有點奇怪。

為什麼這次集訓會如解然所說得那麼輕鬆，好像完全不像老張的作風。

試卷從最左側傳來。

林朝夕按了兩下自鉛筆，開始看題。

題目和解然佈置給他們的練習題很類似，完全在框架。除了最後兩道證明題有些複雜外，其餘題目都完全扣這三天授課容。

而最後兩題證明雖然複雜，也是在綜合練習這幾天教學容，並不算困難。

一分鐘後，同樣看完試卷的老陸同誌舉手：「老師，真的給我們30分鐘答題時間嗎？」

林朝夕很讚賞老陸同誌的大膽。

萬敲了敲黑板上書寫的——14:00-14:30，很奇怪地反問：「有什麼問題嗎？」

「沒……沒什麼……」

他們這邊參加過小學夏令營的幾人，近乎同時低聲說道。

——

30分鐘的隨堂考試很快結束。

階梯教室中，回起悉悉索索上傳試卷的聲音，剛考完試的學生們，或懶腰，或小聲談。

劉誌遠坐在第一排，整理好他們高中部門的全部試卷，幾乎和林朝夕同時起，把試卷上講臺。

他注意到，解老師在接過試卷並整理後，沒有把他們兩疊試卷放在一起。而是拿過他上的、屬於高中部的那疊，走到教室角落，拉下凳麵，坐下批改。

班裡大部分人都注意到這一舉。

「怎麼回事？」

「現在就開始改嗎？」

教室裡有細微靜，林朝夕這才嚥了口口水。

三年了，當堂批改試卷這條，還是沒變。

萬站在講臺前，用響亮的聲音拉回學生注意：「按照課時容，我們接下來要講的容是——『證明』。」

「那我們剛考完的試卷呢？」

「解老師批改完，會給大家講解。」

45分鐘的課時，學生們都有點渾渾噩噩，尤其是高中生們，很多人都時不時回頭去看解然，總覺得老師坐在後麵批改他們卷子這件事力很大。

而鈴聲響起後，讓學生們更焦慮的事發生了。

解然放下紅筆，理好試卷，走上講臺，換萬拿起初中部的試卷，走到教室後角落，開始批改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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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太太攜家屬來玩，這幾天要陪一下，麵對一個完結狗，完全沒有一起碼字的活，很難過……

臨近年關，又稍微有點忙，還是緩慢地在出行間隙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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