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奪回嫁妝(11)畢竟與胡氏的幾次接,覺得胡氏不像是會這般衝的人。
「這個奴婢就不清楚了。」墨香搖了搖頭,「聽說事就發生在他們落簫閣後花園的荷花池旁邊。那天說來也奇怪,二夫人與那小陳氏居然前後腳都去了荷花池那。」
盛月將《佰草集》合上,放在桌旁,道:「怎麼確定是二夫人推的小陳氏?而不是小陳氏自己不小心摔倒的?二夫人沒有說什麼?」
墨香道:「哥哥說是二爺親眼所見,至於二夫人說什麼,奴婢也不知道。奴婢曾有去落簫閣那邊打聽,奈何如今那邊防得跟鐵通似的,不風,竟一個字沒打聽出來。」
盛月道:「這也正常,你不是說陳大太太都親自去代不許外傳,誰會在這個風口浪尖黴頭,除非不想在君侯府待了。不過你說是二爺親眼所見,二夫人推了小陳氏?」
「嗯,應該不假,是二爺親口說出來的。」墨香開始說起哥哥聽來的那天的景。
那天午後下了一場雷雨,帶走了連日的悶燥暑熱,所以傍晚的時候,空氣難得變得清新舒爽,還有微風徐徐,胡韻兒便想著去後花園的荷花池旁散散步。
這個季節,小池塘的荷花已盡數開放,白的像雪,的像霞,正是不勝收的時候。傍晚雨後的荷葉上,那一顆一顆折著晚霞的輝不停滾著的小水珠像及了晶瑩亮的珍珠,討喜可人。
誰知胡韻兒剛到荷花池沒多久,那小陳氏竟也過來了。
說道這,墨香忍不住了一句:「您說這小陳氏也真是的,懷著孕,還一直被告知說胎相不穩,不好好在自己屋裡躺著靜養,何苦這般折騰?如果不去荷花池,就不會遇到二夫人,也不會發生後來的事,幸好這孩子命,隻是見了紅,要是流掉了怎麼辦?」墨香說著忍不住出不贊同的表,搖了搖頭。
又繼續接著道:「您猜,二爺問為何去荷花池,怎麼說的?」
「怎麼說?」盛月順著問道,不想為這種事費腦子。
「竟然說,乘著難得這般舒適的天氣正好可以到荷花池,讓肚子裡的寶寶欣賞欣賞荷花,陶冶陶冶,以後出生長大了,指不定就會早早的詩作對,為有學識之士。」墨香道。
盛月一聽,心裡忍不住笑著吐槽了一句,這小陳氏還頗有現代人的胎教意識啊。
「本來這荷花池也蠻大的,就算兩人都在這,可以各賞各的花,一樣相安無事。」墨香心底疑道,「而且那小陳氏懷孕至今,從未聽說二夫人有過一句怨言,反而小陳氏懷孕後胃口不好,二夫人還跟二爺提議開了小廚房,專門做給小陳氏吃,更別說那燕窩魚翅流水一般送進澄園了。所以奴婢實在不明白二夫人為何突然要去推那小陳氏,如果心存不滿,不是有的是方式治那小陳氏嗎?如果不是哥哥說,是二爺親眼所見,奴婢倒覺得反而是小陳氏冤枉二夫人呢。」
盛月嗯了聲,道:「的確這事著蹊蹺。你說二爺親眼所見,那他為何不問問二夫人為何如此做?」
「當時據說二爺剛進後花園,就聽到小陳氏淒厲的慘聲,等他趕到的時候,看到二夫人推人的手還舉在那未來得及收回,而小陳氏就倒坐在地上,臉慘白,一個勁的痛苦的喊救命,口口聲聲的指責二夫人就算不喜歡,為何要傷害肚裡無辜的孩子。」墨香道,「後來見到二爺,小陳氏就拚命拉住二爺,讓他快點救救他們的孩子,當時二爺看著憔悴痛苦模樣,又看到間有點點鮮紅滲出,本沒顧上問況,抱著就往澄園跑,急著讓人去請太醫來。」
盛月越聽越怎麼覺得像是以前電視劇演的,那種惡毒配自導自演冤枉主的戲碼?道:「那後來二夫人也沒有解釋嗎?」
墨香道:「不知道二夫人有沒有解釋,可是照現在陳大太太和二爺的反應,覺好像更相信小陳氏的話。哥哥說,二爺那天喝多後,一直抱怨著二夫人為何變了,明明一開始又溫又可人,知書達理、善解人意,沒曾想心機這般深沉。」
盛月嘆息了聲,道:「估計那小陳氏下了不功夫哭訴吧。」
「奴婢也覺得是,二爺說二夫人在得知小陳氏懷孕後,就不像常人正妻的表現,不但不吵不鬧,還大度的禮讓小陳氏的無理取鬧,想來就是想麻痹他們,令他們掉以輕心,好讓找到機會,乘機殺掉小陳氏肚子裡的孩子。還說二夫人明知小陳氏胎像不穩,還故意與起爭執,還這般狠心的去推搡,難道不是故意想加害小陳氏肚子裡的孩子?」墨香說著,有些替二夫人不平,「可是明明是小陳氏後到的荷花池,怎麼說得像是二夫人預謀一般。」
盛月道:「二夫人怕是百口莫辯了。」
這種事到底孰是孰非,真相如何?其實隻有當事人自己知道。
最終兩人不過就是想看看,在二爺的心裡,究竟誰的分量更重一些,更信任誰多一些罷了。
墨香點頭嗯了一聲,道:「發生這件事後,小陳氏反而因禍得福了。一來孩子沒事,太醫開了保胎葯隻說讓靜養。二來近來二爺已經很久未宿在澄園,每次都隻是例行公事般問候一聲便離開了,這此事件發生後,二爺幾乎忙完公事就在澄園陪著小陳氏。」
盛月聽完,反而有些替胡韻兒難過。雖然當時發生了何事不得而知,但至在看來,胡韻兒絕不是故意想要害小陳氏流產去推搡。一個人想要害另一個人流產,有的是骯髒蔽的辦法,以胡韻兒的才智,怎麼會採取這種最簡單暴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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