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遇疼他的晚晚。
對晚晚從來都是有求必應。
都央求了。
他必定是要答應的。
且歇息了一下,驅車回府。
然后,再接再厲。
這是一個憋了許多年的男人。
若不能酒足食飽,豈能罷休。
……
一夜戰斗。
翌日神抖擻。
秦知遇干練去上班,拽著床上的人起來,讓幫自己打領帶。
“秦知遇,你別太過分了……”池晚音瞪著他,不滿。
秦知遇淡淡一笑,手在腰間勾了勾。
池晚音臉漲紅著,推搡拒絕:“別,我還沒有洗漱。”
秦知遇卻無所謂,曖昧輕的道說:“可我就喜歡原味。”
一言,讓池晚音全一栗。
昨晚兩人親接之外,秦知遇教會了許多姿勢。
這些姿勢里,秦知遇甘愿做一個引導者。
而是能順服。
當一個男人再下討好的時候,完全沒有拒絕的能力。
秦知遇手著的尖尖的下。
兩人近,又是綿長細吻。
最后,親的角麻木……
“好了,酬勞給你了,幫我打領帶吧。”
他吩咐的理所當然。
池晚音卻是才反應過來這個男人的厚無恥。
明明方才的那個吻是他更,反而還說是給的酬勞,要臉嗎?
秦知遇無賴,池晚音無奈。
憋著角,手將領帶給他套牢,雙眸一瞇,便是輕輕踮起腳尖,給領帶拉到了最。
想惡意戲弄他一下,不想在墊腳的時刻,男人便是托著的,給人直接抱了起來。
不能落地就罷了,關鍵是現在只穿了一個睡。
下真空。
明顯覺到了那只大手放置的位置并不對。
“秦知遇,你、你……”
控訴,但沒底氣,畢竟是調戲人在先。
秦知遇勾勾角,道:“看來還是昨天教訓的不夠,竟然還敢用領帶謀殺我?”
池晚音咽了咽,服了:“那個,我只是不會打領帶,手、手……”
秦知遇挑眉:“手?”
他信才怪!
隨即手上的作加深。
引得池晚音一聲嚀。
秦知遇聽得心頭漾,很是滿意。
池晚音委屈,但又制于人,只能立即給他的領帶打好。
“好了吧,放我下來吧,我這麼重,你胳膊肯定酸了,我給你吧……”
池晚音眨著一雙大眼睛,祈求。
還不忘喊那一聲:“阿遇……”
小名喊起來,總是能夠讓人覺得更近、也更、更親昵、更曖昧。
秦知遇總是容易因為這樣的呼喚,而心繼而……
他看著池晚音的雙眼神涌,對視的時候看得池晚音心里一個咯噔。
昨夜,這個男人也是這樣的神。
讓不論怎麼樣求饒,都不給機會逃走。
一慌,想用力逃離他的錮的時候,秦知遇已經向先一步,一個箭步沖向了桌角旁。
桌子上擺放著些許玻璃杯和玻璃瓶,那是喝水用的。
只是經過昨晚兩人的不停歇,其中已經空空如也了。
只在一陣的兵兵乓乓之下,玻璃杯子和玻璃瓶子都悉數落了地上。
虧得地上撲的地毯,才免遭了這些的玻璃制品碎在了當場。
的質睡是秦知遇給準備的。
系帶子的那種,很容易就可以被打開。
有料隔著呢是趣味,沒有料隔著呢是火熱。
池晚音想破口大罵。
一早晨能不能不要這麼猛啊!
可秦知遇卻說:“男人早晨的力最旺盛,必須要讓你驗一把。”
可池晚音不想。
但不想沒有用,因為無法拒絕。
這個人是其中的高手高手高高手,總是會讓池晚音從一開始的強烈拒絕,變被迫接,再是半推半就,而后水到渠。
……
結束的時候,池晚音疲力竭,快死了一樣癱在床上,化了一灘水。
而那人自顧換了一服后,就走了。
秦知遇看池晚音太疲累了,最終還是自己打的領帶。
秦知遇走后,池晚音一個人癱在床上,細細回想這些天的糜爛。
那一晚,被折騰的狠了。
而后是秦知遇讓手解決。
現在似是適應了,那人就肆無忌憚了。
池晚音還記得秦知遇走了之后,還對說:“晚上做好飯等我回來,我要吃腰花。”
吩咐的多理直氣壯。
倒不是不愿意做腰花。
也不是不想等他回來。
只是這算什麼?
能算他朋友嗎?
還算是被包養的?
池晚音抿了抿,回想著這段時間里和秦知遇的接中……這個男人從未告訴過,他喜歡!
眼眶一紅,將被子蒙住了腦袋,又一次沉沉的睡過去。
待日上三竿,池晚音才再次醒來。
醒來后,注意到了滿是狼藉。
之前,有關秦知遇的服都是何岑來送去洗店,再拿回來。
可現在,這幅場景,怎麼可能讓何岑帶著“贓”去洗店!
池晚音咬咬牙。
心里罵著秦知遇這個混蛋!
拉了拉鏈就跑。
忍者不適,找了秦知遇的一件襯衫套在了上。
然后將地上的“贓”清理起來,送進了洗手間。
該手洗的手洗,該機洗的機洗。
只是面對男人的時,池晚音有點猶豫了。
那個“子彈頭”的小子,上面有不不干凈的東西,來自他的,也有來自的!
不是很想用手洗。
但就這樣扔進洗機也不太好!
畢竟小書的外套和的外套等都會丟進去攪一攪。
池晚音嘆了一口氣……選擇暫時認命,等秦知遇回來之后,再細細探討。
只是在將“子彈頭”洗干凈之后,又犯了難。
這種東西,掛哪兒?
老太太和小書就在客廳看電視,偌大的房子唯有一個可以掛服的臺。
可是去臺必定要經過客廳。
池晚音咬了咬牙,將東西放置在了一個盆子里,然后將幾件也洗好的服蓋在了上面。
臉紅紅的去了臺。
臺上,正好!
抬頭晾服的瞬間,被太曬得有些恍惚。
恍恍惚惚的曬完。
池晚音走近屋子的時候,正好和老太太對上了眼。
老太太了一眼,又了一眼臺上的“子彈頭”,嘿嘿一笑,笑的池晚音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