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晚音心下一頓。
纖細的手已經向了手包里的手機。
接著,站在了門口,輕手打開了手機錄音功能。
屋的對話,還在繼續。
蘇嬸說:“您瞧著那個姓池的和您長得七分相似,估計也是在您不在的這段時間里,用這個面容勾了秦先生的心,我看小姐您只管直接讓那個姓池的滾,秦先生應該也會聽您的。”
安罄竹冷冷一笑:“行了,別出餿主意了,阿遇重義,不會憑我兩三句話就讓人家走,你只管告訴我你接下來怎麼做就行。”
蘇嬸低頭思忖了一番,接著道:“捉雙,弄個男人和睡,秦先生看到了必然得怒,這兩天不是那個姓吳的醫生要來,我們設計一下,孤男寡的,又有藥作用,很難不事的。”
姜還是老的辣。
出手就是最狠的招。
池晚音聽著,角下斂。
不聲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
既然知道了他們的計劃,就不愁沒辦法收拾這個蘇嬸。
至于安罄竹……就看秦知遇怎麼想了。
……
晚上,大家伙都回來了。
蘇嬸做了一桌子的飯菜。
但桌面上只放了四副碗筷。
池晚音四肢健全,看得見聽得清,手腳一快,就坐在了老太太的邊。
而安罄竹眼瞎,步伐慢,自然是坐在了邊上。
蘇嬸準備四副碗筷,原本是想給池晚音難堪,但一看池晚音面前已經有了碗筷,只得給安罄竹另外準備一副。
但蘇嬸氣不過,可憐的勸解說:“晚音,怎麼說都是主人吃飯的位置,咱們做保姆的,還是去一旁吃比較合規矩。”
池晚音勾一笑,蘇嬸明明就知道自己的份,還故意當做不知道,這演技高超,苦口婆心的樣子,不去當演員是真可惜了。
池晚音道:“阿遇,你說說吧,我是保姆嗎?”
一聲問話,讓秦知遇拿著筷子的手一頓。
隨之,他看向了蘇嬸:“不該說話就別說話,沒人會將你當啞。”
這是避重就輕。
池晚音心頭一。
安罄竹也指責起了蘇嬸:“蘇嬸,晚晚對阿遇來說是不一樣的,就別說那些了。”
蘇嬸委屈的紅了眼:“我、我那好吧……”
然后蘇嬸又朝著池晚音鞠了一躬,說告歉的話。
表現的相當無辜可憐。
老太太見不得這麼大年紀的人還掉眼淚,趕忙說:“吃飯而已,一起一起吧……”
老太太曾經也吃過苦的,沒有那麼大的架子去分個尊卑。
但就是這種況下,蘇嬸也保持著傭人該有的姿態,端著碗筷去了廚房一角,蹲著吃,可憐的樣子。
蘇嬸的舉措,無疑博得了老太太的同。
老人家的同莫過于好了。
池晚音冷眼瞧著,只當這是熱。
蘇嬸蹲在廚房,很快就吃完了,吃完之后便出來,看了一眼桌上,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便去廚房里端來了主食。
今日,蘇嬸做的是餃子。
米飯也有,但因為安罄竹喜歡吃餃子,便另外也準備了。
米飯煮了一鍋,飯菜葷素搭配的也有的剩,就不說水果和點心了,這頓飯確實是盛,也稍微顯得有些鋪張浪費了。
餃子上桌,安罄竹用勺子在盤子里撥弄著心里數了數,道:“阿遇,我這兒有點多,吃不完,你幫我分擔一點好不好?”
秦知遇沒說話,那邊的蘇嬸便上前來幫安罄竹手,還問:“這里一共十個,您留幾個?”
安罄竹笑笑,道:“留五個吧,分一半給阿遇好了。”
蘇嬸便按照了安罄竹的吩咐給秦知遇撥弄了過去。
那個盤子安罄竹用過,那雙筷子安罄竹也用過。
沾染了安罄竹碗筷的餃子就這麼落了秦知遇的餐盤里,池晚音看得雙眼瞇了瞇。
不聲,也說:“阿遇,我吃不完,你也幫我分擔一些。”
然后,也撥弄了五個過去。
餐桌上的氣氛霎時僵了起來。
蘇嬸皺著眉頭,輕聲說:“晚音,你這樣不好,你是保姆,秦先生是主人,先不說你有沒有病,你也該注意自己的份,你能和我們小姐比嗎?”
池晚音沒有回應蘇嬸的話,而是看向了秦知遇:“阿遇,還不打算說點什麼嗎?”
秦知遇薄微微抿起:“你想說什麼便說吧。”
池晚音勾,冷冷道:“好啊,那我就說了。”
池晚音對上安罄竹的眼,有條不紊道:“我是阿遇的妻子,不是什麼保姆,這幾天,我對我丈夫的前妻與我共住一個屋檐下這件事十分的討厭,所以安罄竹小姐,如果你有自知之明,我希你能帶著你的蘇嬸離開這里,也離開秦知遇,別再出現我們的面前!”
安罄竹臉一白,不可置信的神。
池晚音的話則還是在繼續:“你現在睡得那間房是我和阿遇的房間,有勞你立即從里面搬出來,我想到我丈夫的床上睡了一個別的人,我都犯惡心。”
老太太怔怔的看著面前所發生的一切,目瞪口呆。
沒有想到池晚音會在這個時候將實都挑出來,還以為這個丫頭會忍下去的。
秦難書里還嚼著餃子,見池晚音轉要走,隨即就跳下了椅子,跟在了池晚音的后,去了池晚音的房間。
而餐廳里,一陣哀怨的哭聲,此起彼伏。
池晚音聽著,心稍微有點妙。
可能是將所有的注意力太過于放在了餐廳,毫沒有注意到小家伙竄進了的房間。
等池晚音開燈,看到秦難書的時候,眼睛一亮,蹲下了,了小家伙的小腦袋。
“你怎麼跟進來了?”
“我想看看你。”
池晚音低了低頭,想到自己剛才對付的是小書的親媽媽,不免在面對小書的時候有些心虛。
可秦難書卻說:“小晚晚,你不會不要我的對嗎?”
“嗯?”
“我能夠覺到,那個人來了之后,家里變得不太和諧,特別是小晚晚,你不是很開心,這讓我覺得有點憂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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